骆承尘默默地看着,看着他喝完了才道:“你喝了这药就好了,以前的事都会忘记的。”
“我也想忘记啊,忘记了,一切就可以从头来过了,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王子你为何在此呢?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里好像只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吧。”
“说的没错,这里不过是个小山村,一个谁都不会注意的小山村。不过――”骆承尘眯起了眼,“我郑重告诉你知道,我现在叫骆承尘,不是什么水家的小王子,若是我容你留下,你敢再多说,那真的就要死于非命了。”
骆承尘脸上恶狠狠的表qíng瞪着一脸微笑着的男子,那样子就像,男子敢说个不字,骆承尘肯定会扑上去,咬死他一样。
“好,骆公子,在下知道了。”男子把碗放回到骆承尘的手里,“我真的就可以走动了吗?”
“那是当然,你当我这个神医是gān假的。”骆承尘不满地瞪了一眼男子,“尹随风我告诉你,你敢把我的事告诉给那个女人,小心我真毒死你。”
“知道了,我向来不是个多舌的人,放心好了。伤好了,我自会走的。”尹随风淡淡地道,“不知道在水神医的神医术下,尹某能几时才能走出这家小院子?”
“要想不死,得用些时候。”骆承尘收拾起药碗,回身就走,“我会亲自送饭过来的,你放心好了,这间小院子不大,尽够你一个人住的了。还有――”骆承尘站下,盯着仍旧坐着的尹随风道,“你最好别出这后院子,等伤大好了,我自会放你出去的,你少给我惹麻烦。”
尹随风点头,并不和骆承尘对语。直见骆承尘走出门去,才慢慢地轻轻挪动着身子,把那长袍丢下,抓起chuáng边放着的一套白色的内衣穿上,看着自己几乎祼着的身体。
尽管骆承尘是那样说,可他感觉好像还是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一样。可是哪里呢?说不清楚。
穿好了内衣裤,把长袍披在了身了上。慢慢向门口移去。
既然骆承尘不让自己去前院,那不去也就是了。知道那个水家唯一的一个王子,是向来从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更何况,他还有那几个宠他至极致的姐姐,哪一个也不是他给惹得起的,也不是他身后那些人惹得起的。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为自己治伤,看起来,自己的命到是保住了。若是和他在一起,说不定,还会躲开那些追他的人呢。
想到自己这会儿大概无事,心qíng便放松了下来,身上有他自己的疗伤圣药,已经不太疼了。加上吃了骆承尘的药,已经慢慢感觉到药力在体内化开了。连带着开始的那种心肺都要碎开的感觉,已经不见了。
心里不由得暗暗地想到,还得说是圣手神医啊,只是,知道这圣手神医是个少年美貌的男子的,好像除了皇家的人,还真不多见呢。
尹随风决定依着骆承尘的主意,在这里住,安心地把伤养好。到时候,自己再另寻出路也是就不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下晚儿还有一更的,蝶衣尽量。
忘前尘,投怀送抱
骆承尘小心地回到了前院,看了看厨房里。没人,拍了拍胸口,暗道好险。亏着自己把那个林飞飞气走了,不然的话,以那人的xing子,说不定还得要磨他多久呢。没准儿连他的真实身分都磨出来了。
放下了手里的盘子,把碗就着那清子洗gān净,放回到了原处。这才出了厨房,往林飞飞那院子里去了。
到了林飞飞那院子,就见那院子里,二个小侍正在那边清洗着衣服,院子的树下,一个摇动的椅子上坐着那个张狂又嚣张又无赖的女人,嘴巴鼓鼓的,不知道在吃些什么。一边坐着秋至水,不时地拿着一二个了皮的果子递给林飞飞。
林飞飞吃得惬意,眼睛都眯了起来。身子随着那个摇动的椅子,前后悠闲地晃动着。
秋至水看到骆承尘进来,忙站了起来,微笑着打着招呼:“骆公子来了,快坐。”
一边有那有眼力介的小侍,连忙回屋子里取了一把凳子放到秋至水的身边。
骆承尘看了看林飞飞,林飞飞眼都没睁,依旧吃着。
骆承尘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现在尹随风的事还不亦在第三个人面前提起,要死不死的,偏偏那个林飞飞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一下,让他有话也无从说起,只得和秋至水有一搭无一搭地说些闲话。
骆承尘有些急,眼看着天都下午了,中午他们是吃了,可是,那个人呢?看他一身伤的,只怕连没吃呢。说不得也得让他吃饱了啊。而且,尹随风的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治得好的,林飞飞要不要留下他治伤,还得要林飞飞点头才成。
骆承尘有些矛盾,想治尹随风,又怕林飞飞那xing子真的惹出什么事来。若是不治,以他的xing格,他偏偏又放不下那个尹随风。
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一点自觉xing都没有。
秋至水和骆承尘说了半天的话,渐渐觉得,骆承尘说话好像有些敷衍,怕是找妻主有事,又产方便他在面前,所以,才会这般的心不在焉的。
于是,秋至水站起了身,向着林飞飞道:“主子,天眼见着就晚了,我带他们去大厨房里看看,主子看您喜欢吃什么,告诉至水,至水让人做去。”回头又看向骆承尘,“骆公子有喜欢的,也改改口味吧。一并做了,也是方便些。”
骆承尘特喜欢秋至水这样的善体人意,笑着道:“不要只想着我,和你主子,到是你,多喝骨头汤,那东西有营养的。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再就是,补品要适当?吃些了。”回头看看那个还眯着眼装不知道的女人,骆承尘道,“另外,你主子现在火气正旺,沼给她做些清水的饭食来,消消火气也是好的。免得哪天火气上来,你们又那无畏的殃。”
秋至水抿嘴一笑,招手带着二个小侍出去了。
三人一走,院子里就剩下了林飞飞和骆承尘两个人了。
林飞飞这才睁了眼,瞄了一骆承尘:“可是有话想说?”
“承尘想问问老板,可是要留下他来医治?”
“不治要死人的吗?”林飞飞地正经地问。
“虽然还不至于会死人,但他的那身本事就此也就废了、”骆承尘见林飞飞终于不像个死人似的说话了,本来想没好话说的,可见她神色郑重,便知道,她是不想让秋至水知道的。于是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些,这事现在也就他和林飞飞知道,想来,自己还是很被林飞飞依重的,心里这样一想,面上便渐渐地热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些在意起林飞飞对自己和对别人的看法来了。
“本事?”林飞飞忽然坐起,眨了眨眼睛又细细地像是想什么,泮天才看着骆承尘认真地问:“承尘,你说,你也是男人,你若是有了一身的本事,便这样轻巧巧地没了,你会如何?”
骆承尘很想大吼一声吼回去,他能怎么想,男人本来就不大抛头露面的,有一种本来,本就是万里出一。不过是个保身的笨法子,若是就这样没了,还不是要心疼死了,只怕连个生的希望都破灭了呢。
林飞飞见骆承尘不回答她,脸上还忽明忽暗的,眉头紧皱,方才的那喜气儿不见了。便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了,坏坏的一笑,冲着骆承尘:“小尘尘啊,大神医,他那身本事留不留得下,可是跟我没关系了。我也乐得抱着我们家的水水快活去了,哈哈,哈哈。”
林飞飞扬着头,靠向摇椅,一摇一晃的,看着就是故意气人。
骆承尘气乎乎地道:“有你这样的老板吗?人是你救回来的,为什么偏偏赖到我身上,他死他活,与我何gān?”骆承尘停了下,见那女人还是一副我不管啊我不管的样子,眼睛转了转,笑了起来,“老板啊,您要是想跟着主夫快活,那您也得想想孩子啊,别快活过头了。”
“头你一个鬼啊。”林飞飞跳了起来,几步来到骆承尘的面前,躬着身,盯着骆承尘道,“你哪支眼睛看着我额上写着色鬼两个字了,偏偏你就是爱说这些个,没来由的,到像个八卦先生。”
八卦先生骆承尘不懂,可绝对知道,那不是好话,不免扬起了头,不愤地反盯着林飞飞:“那老板说说,色鬼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有正经女人像老板这样看一个未嫁男子的么?”
林飞飞让骆承尘说得怔了一下,向后一退,手捏着下巴,仔细地看着骆承尘。
骆承尘微微一笑,能把这仩色鬼老板说得没了话,还真是不容易啊。
不想,骆承尘这一想法还没落地,就见林飞飞上前一步,伸手勾起骆承尘的下巴,满脸的调笑:“给姑娘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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