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反正现在你也侍候不了妻主,可若是等你生了孩子,还得八个月呢(男人十一个月才能生),这么长时间,要是妻主不能有人在身边贴身侍候的话,要是妻主去青楼可怎么办啊?”随随愁了,皱起了好看的飞扬眉毛,看着秋至水,“秋哥哥,你说话啊。”
“去青楼吗?”秋至水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过这件事呢。
是啊,他还要有八个月不能侍候妻主呢,若是妻主去青楼找那些人怎么办?他不能拦着啊?可也不能不考虑到妻主的感受啊。怎么办啊?
秋至水也愁了,望着随随投过来问询的目光,只能再把没有答案的目光返回去了。
“收一个可以在妻主身边侍候的不就行了?”随随又高兴了起来,看着秋至水,脸上都是兴奋的神采。
“还是想骆大夫吗?”秋至水有些不安地问,这件事,他总是觉得不大妥啊。
“打是亲,骂是爱啊,妻主不是总这样说的吗?”随随兴奋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还一边走一边比划着,“还有,妻主说,那不是吵架的,那叫调qíng,对,就叫调qíng。”
“好吧,只是,我们怎么样才能把骆大夫说服了呢?骆大夫可不好说啊,我有些担心――”秋至水是真的担心,那骆大夫的脾气好凶噢。
“没关系的,我去药铺就成了。”
“用药?”秋至水大吃了一惊,急忙拦着,“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为什么啊?”随随站住了脚,不解地看着紧张的秋至水,“秋哥哥,是不是你不愿意妻主再娶虽人的啊?这样是不行的,是犯七出的啊。”随随好心地劝着,“我们不能这样做的。”
“不是的,随随,不是。”秋至水听随随这样说他,忙解释,“我不是不让妻主再娶,只是对骆大夫,不能用药的。”
“为什么?”
“你忘了吗?骆大夫他是神医啊,我们用药,不是正撞他手上吗?”秋至水解释道。
“对噢,什么药也骗不了他的啊,这下可怎么办啊。好麻烦的啊。”随随不高兴地坐了下来,望了望秋至水,看了一眼秋至水微微隆起的肚子。
“要不然的话,用酒行么?”秋至水小声地问,
“酒?”随随挑了挑眉,眨了眨眼,咬着指尖儿,想啊想啊。
“酒能乱xing的啊。”秋至水有些着急。
“是啊,可是,真的能醉吗?”随随不太确定地问秋至水。
“妻主不太能喝的,我知道。”秋至水点点头,“不知道骆大夫能不能喝酒?”
“不能喝,我们就灌他好了。”随随很有把握地说。
“那好吧,我们得找个借口,要不然,会让他们怀疑的。”秋至水小声地说。
“嗯,让我想想。”随随继续咬他的手指尖儿,用力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酒乱xing,小尘尘失身》。明天更。
酒中酒,随随贪杯
话说这想弄醉两个人,再把这两个人弄到chuáng上去的两个小P孩儿(都没有到十八岁呢,虽然在水连国已经算是成年了,十六岁成年),在一起叽咕了半天,最终做了如下的决定:
首先由身子不大方便手秋至水提出,他想吃好吃的。当然了,这好吃的不过是他认为的jī啊,鱼什么的。太好吃的,像馆子里,酒楼里的东西,他还没见过。原因就是,他肚子里不是有了吗?不是他想吃,是孩子想吃。
秋至水觉得这个借口听着让人脸红,而且,他还真怕林飞飞知道他这么好吃而嫌弃他,不过,在随随的好言劝说下,秋至水为了自己妻主的幸福,还是点了头。
其次,要随随出面,出门去买酒。要买那种烈酒,喝了就会醉的那种。听说那种酒叫竹叶青,也有野蛮人喝的烧刀子,只可惜。他们这里离京城太近,没有那么烈的酒。
两个小人儿分头行动,秋至水找到林飞飞,是满脸含羞,声音带怯,把自己想要吃的东西,咳咳巴巴地说了出来。说完了,抬起小鹿似的眼神望着林飞飞。
林飞飞哪能不给呀,二话没说。直接自己出去亲自买去了。
林飞飞不是自己那么疼秋至水,而是在店里看到骆承尘是真的很郁闷的。
骆承尘现在是店里的掌册的,也就是管帐的。每一分第一毫的,他都记得认真。而且,那架势就跟个二掌柜的一样。
连随随那个天真的人都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跑,对他的话几乎就是言听计从的。
林飞飞现在想趁着间歇的时候吃吃随随的嫩豆腐,那绝对是不太好使了。所以,与其在店里被人看得死死的,她还不如出去给自己的水水买点好吃的。眼见着那小肚子已经见大了。
秋至水得了手,美的不行。回头看了一眼随随,就等着随随行动了。
随随现在是穿女装都穿习惯了,每天都在前面柜台那儿和男人嘻笑着,拉客人。
没人阻止,因为知道他身分的都知道,男人和男人说笑本来就没什么嘛。不知道他身分的,看着这么好看的女人,自然都喜欢多说二句。
随随在布店里做的很开心,看到林飞飞出去的身影,再接收到秋至水的眼神。他就知道,该自己请假出门了。
于是和骆承尘打了个招呼,拿了自己这三个月的工钱(其实,就是几百文钱,林飞飞不是没舍得给他,而是怕他出门让人骗了)出门了。
骆承尘也没在意,平时的时候,随随也是总出门转二圈儿再回的。回来手里不是多了串吃的,就是多了点新奇的玩意儿,反正用钱不多,他也没出什么事,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随随又走,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几个月来,老板让他压榨的画了那么多张新式的衣服样子,害得他不得不多请了几个手工好的男人来做衣服了。可衣服现在还是被订一了三个月之后来娶了。
他现在甚至想着,要不要把店面扩大呢。这事改天得和老板商量一下,做生意还真的挺好的,感觉不错。
只是这二天他不准备说了,因为老板现在看他是一脸的不痛快。
骆承尘也知道,现在对林飞飞来说,真的有些难为林飞飞了。
家里名媒正娶的男人就只有秋至水了,可是秋至水那身子现在已经不能侍候林飞飞。他还不让林飞飞近随随的身,而自己――
骆承尘摇了摇头,怎么会想到自己呢?
要不――
骆承尘四下里看了看,店里现在该忙的都在忙呢。就他一个人乱想。
听说这里的怡qíng馆里的男人都不错的,要不让那个女人去那里解决一下?还是说,给她再娶一个进门。老是看着她在那里坐立不安的,骆承尘也不太得劲啊、
这事除了和林飞飞说之外,还要和秋至水说。这是水家的第一个夫郎啊。
骆承尘咬了咬牙,放下了手里的帐本,往回头去寻秋至水去了。
前面和后面的距离不是很远,但也不是很近的。所以,在走这段路的时候,骆承尘还是可以有时间供自己思考自己方才下的决定的、
走到了中门的时候,骆承尘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望着天井上面的天空深思,自问:“为什么?我为什么要为她着想,我是她的什么人?不过是她请来的一个店员而已。可是,她去不去青楼关我什么事?还有,她娶不娶男人,占不占男人的便宜,关我何事?人骆承尘什么时候像个管家了?”
骆承尘站在那里自语着,却不知道,自己的这副形象已经进了那个小小的,夫郎秋至水的偷看中。
秋至水还一直很是担心,生怕自己和随随的感觉错了,把人家一个不喜欢妻主的男人给娶进门来。那样的话,他就有点儿太对不起救了自己的神医大夫了。
现在看到他在那里望,看到他在那里自言自语。秋至水乐了,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满脸的幸福:大夫虽然说话有些冲,可是那是个好人呢。
如果有个好人做兄弟,那肯定比和坏人做兄弟要好的多。这下子,秋至水更坚定了在晚上要把骆承尘灌醉了之后放到妻主chuáng上的决定了。
他现在只盼着天快一点黑下来,好早早地把事成了。
骆承尘找到秋至水的时候,到底是因为他还是个未婚的男子,想把那让林飞飞去青楼解决自己事的话吞回到了肚子里。
秋至水在他眼里,那就是个单纯的农村的小子,是个心灵纯净的不能再gān净的男人了。何况,这男人的一颗心都放在了那个好色的女人身上了,他怎么要吧在他的面前提出,让他的妻主去青楼这种事呢?那他不是太不是人了吗?
所以,骆承尘在和秋至水说了些废话中的废话之后,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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