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坐在了桌子后,把琴抱在怀里,半垂着头。
“喜欢什么,就弹什么吧,随便。”林飞飞意不在此,自然是先把人安顿下来才成了。
小男孩儿见她这般,心也放下了。随手就拨了琴玄,流水的琴声便从指尖流了出来。
“你们这里,谁是头牌呢?”林飞飞眠了口茶,问。
来一趟青楼,若是不见见头牌,那不是白来了吗?
“倚红大哥。”小孩儿把琴停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林飞飞,“客人想请倚红大哥吗?”
“不是,想看看头牌啥样?”林飞飞真的很好奇,这些天她可没闲着,这城里的青楼不过几家,城不大嘛。可是这青楼却不小啊。
尤其是这座怡香楼,那叫个头等的。尤其是还听说,这楼里的头牌小最雪落的。那叫一个美啊。
多少男女人千金掷出,只为求得见这雪落一面,可想而知着雪落是如何的国色天香,艳冠群芳。
而现在这让男子痴迷的雪落却靠在一个女人的胸前,双目迷蒙,眼带媚意,娇喘连连,青丝散开,纤纤苏手拿着一杯酒往身边的女子的嘴边送去。
“雪落,我要的不是这种喂法。”暧昧的在雪落的耳边说着,恶意的雪落的耳dòng中吐了一口气,离开前舔了雪落的耳垂,让雪落的身子不由颤了一下。
“飞飞,你真坏。”雪落对着女人撒娇,这个女人是要的是嘴对嘴喂她。
“你不就喜欢我坏吗?”林飞飞对着雪落说,手还在雪落身上滑动着。从那天偷偷见了雪落之后,林飞飞这个色女就被雪落给迷住了。偷偷来这怡香楼里,几句唐诗宋词,就把这个雪落那颗恃才傲物的心给收归已有了。
“飞飞……”雪落的语气不稳,那支很不老实的手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着火,心中的火也跟着点燃。雪落不是处子,他是头牌,自然不是处子了。
今年十六岁的他,已经做了整整一年的头牌了。
从他成年之后,这怡香楼的头牌就归了他了。他也可以说是悦人无数了。而他真正侍候过上chuáng的女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就是平时想和他一起吃酒听曲儿,那也是要花好大的价钱的。
现在,他的一颗心却被眼前的这个出口成章,同时也出口成脏的矛盾女人给收了去了。甚至,他都有让她赎了他的心了。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探听得这个女人的心,不敢轻易做出影响他终身大事的事就是了。
这个女人,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她是个生意人。可是,生意有这么好的文采吗?
生意人有这么出口成脏的吗?骂起人来,林飞飞可是不让任何人的。而且,偷古人的文学,那林飞飞也绝不会脸红的,谁让她有恃无恐的。反地些和她现在不在同一时空的古人不会告她抄袭就是了。不用白不用。何况她用这个还是正途,勾引美人儿。就算是古人知道了,也会对她产生同qíng的。
现在,经过几次的接触,知道雪落喜欢文学,那林飞飞更是卖弄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那些她知道的,能说则说,则唱则唱,把一个痴心的雪落弄得,一颗男儿心全放到了这个好色的女人身上了。
林飞飞绝不是圣人,可是来过几次,每次的敲门砖都是那几首被她抄袭来的诗稿。银子没送上不说,还让人家雪落倒搭了不少好吃的。
现在,看林飞飞的架势,大有要登堂入室的心里了。难道说,今天她想把雪落吃了?
这几天光买好了,眼看着眼前这么可口的美人却没有动嘴,想来林飞飞也是忍得急了。
手下更是没了算计,哪里惹火落哪里,把一个青楼里的头牌哥儿弄得是脸颊泛着红,娇喘着。
林飞飞食指大动,耳边全是雪落的呼出的清香,哪里还得住。
本来她就不是个素食主义者,好色的本xing再经不住这般的美人在怀。自然就顺着她本身的意愿行动了。
把男人一抱就往那描金绣凤的chuáng上走去,把人往chuáng上一放。林飞飞就再也不是那个文雅的女人,而是那个出口成脏的色女。
手急不可待地伸进了雪落和的衫里,入手那滑润的肌肤,让林飞飞心里一个美怎么说得。
“滑呀滑呀,好滑呀。”林飞飞闭着眼,心里直叫。让她捞着了,让她捞着了。原以淡自家的那几个已经是很美的了(别忘了,两个还没到嘴),可是这个雪落,真的是个尤物啊。
林飞飞一边吃着嫩豆腐,一边注意着瞧那雪落,只见那雪落现在已经红cháo早已布满双颊,半睁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气,竟是如此诱人;
人都这样了,林飞飞才不会装圣人呢,灵巧的手指一动,雪落身上的衣服就已经扯了开来,本来穿的就不多的衣服,哪里还会挂在身上啊,直接就寿终正寝了。
看着那雪白的,光滑的,还泛着粉红的ròu啊,林飞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让鼻血喷出来啊。
林飞飞拿?看家的本事,只管把那雪落引得臆想连连,身上热度随着林飞飞的皎逗不断在升高。手更是不受控制地移向已挺立的**,想要借着舒缓热度。
雪落原本清秀俊雅的脸庞,在林飞飞的无qíng挑逗下,媚态尽显、煽qíng诱人。
林飞飞本来就已经心猿意马了,现在再遇上这帼活色生香的画面所引诱,她只觉得自己下腹一阵骚动。
“靠,青楼的jì儿果然不同家里的,还只是看就已经动qíng了,再等下去,俺非不举了不可……”林飞飞喃喃自语道,她心中的念头一起,马上付诸行动。
看着chuáng上的美人儿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三个多月没开荤了,好难受的。
天知道,这玴的女人都是啥体质,咋像男人似的,yù求不满呢?这回吃了雪落,只怕是比什么都令林飞飞痛快的事了吧。
清凉的手抚上了雪落热烫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一点;但下一刻,他已经知道,现在不抓紧,只怕眼前的女人就会走掉了,这是他的机会,也是他要拴住女人的一个条件啊。
“小宝贝儿,不知道你文采出众,在这方面是不是也十分熟练?”林飞飞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
她都打听清楚了,这雪落虽然是头牌,可是驉他的chuáng的女人还是很少的几个。所以,要说他会什么chuáng上的功夫,她多少还是有些相信的。所以才会出言相询、
他有着极佳的身材,微微起伏的肌ròu线条、淡粉色的肌肤,不像水水那般的柔软,也不像随随的身子那般的出众,更不像那个骆神医,看着就惹火,偏偏还吃不到嘴里。但最引林飞飞注意的,是他下半身昭然若揭的**。
雪落听着林飞飞的大胆言语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脸的风qíng万种:“飞飞大人,你要不要试试,试试不就知道雪落侍候得好不好了吗?”雪落神态有些放dàng地扭了扭那水蛇样的身子,往着那林飞飞的身上粘了过去。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可不要说我不怜香惜玉的啊,我可是来真的了。‘林飞飞吞咽着口水,看着他那诱水的身子和唇。
“来啊,雪落正等着您呢。”雪落媚眼一抛,身子更是软了几分。
“好,我来了。”下一瞬,林飞飞已经欺身上前,整个身体压在雪落的身上。
“我可是希望你这方面能够像你的文采一样,能令我赏识啊。!”林飞飞坏心地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雪落的脸上,令他一阵畏缩。
“怎么了?这就怕了?”林飞飞笑嘻嘻地看着雪落缩了一下的身子和那透着丝畏惧的眼神。
“不怕。”雪落有些担心。
“不怕就对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美人就是要让人来宠来疼的。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吧。”林飞飞可不想吓着好不容易得手的美人,当然是会把美人侍候得好好的了。
反正,她也是个不会对美人下狠手的女人。谁让她是个怜香惜玉的女人呢。
林飞飞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在雪落的身上邪肆地游移着,指尖滑过每一寸曲线,愉悦地感受他光滑如丝的肌肤触感,激起雪落一阵轻颤与推拒;最后手来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倏地握住。
“哦!”雪落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喘,一感觉到林飞飞的抚揉,心底早就起来的yùlàng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热cháo仿佛要爆发出来。
“不……要!”雪落做了一年头牌,可还没让女人用手这般的动作过。那样的搕作让他这个已经和女人睡过的男人,也是觉得脸红的。
而且,林飞飞的手就像是有着魔力一样,让他体内的那股子激qíng像挡不住似的,直往那个地方涌去,他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呵呵……”林飞飞的手用力一收,随着雪落的火热**便无可遏制地宣泄而出,林飞飞笑得更欢了,看着手里的东西,心里有些疑惑:她和水水的时候,水水可从来都没有外泄过啊,这个雪落是怎么回事?是水水有毛病还是雪落有毛病啊。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一会儿过了激qíng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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