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秋至水站在林飞飞的身边,手里还挽着林飞飞呢,看着林飞飞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就知道,妻主对这上雪落公子,怕是也是上了心的。既然都这样了,不如就如了妻主的意。
可是看到骆骆的样子,好像不太同意。
他xing子本就是个柔弱的,哪里会和人起什么争执。看着委屈的妻主,眼望着骆承尘,目光里都是求qíng的意思了。
“骆骆。”秋至水出声了,小声地问,“妻主说,雪落公子是清白的,给了主子,就纳了吧。”声音小小的,柔柔的,让人听了,都不忍要拒绝了。
“主夫。”骆承尘走过去,拉了秋至水,看着他挺着的肚子,“老板她都不说每天照顾着你,到是有心去青楼里玩儿,玩儿也就罢了,可偏偏还要把那样的人弄进家里。摆明就是不拿你当回事嘛,即然都这样不在乎了,当初还救你的孩子做什么?”
秋至水忙把骆承尘的口掩了,急切地道:“骆骆,妻主她对我很好的,你也看到了啊。现在我这样的身子无法侍候妻主,妻主她再娶也地可厚非的啊。”秋至水担心地摇着骆承尘的手臂,不让再多说。
林飞飞皱着眉,看着骆承尘那气乎乎的脸。他gān嘛要这样生气啊,他不就是她的管帐先生嘛。
真是的,拿钱不多,管事到不少啊。
“骆骆,我可不像你说的那样,这不是那个什么了嘛,我才出去找个人。不过,你也知道,若不是他是个老实的,我也不会提这事,要不,你明天去看看?”
“老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骆承尘沉下了脸,“我一个正经清白人家的男人,gān什么去那种肮脏的地方?”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急的吗?”林飞飞抖了抖手。对这个骆承尘,她还是真的有些怕怕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总是不能自在的想gān嘛就gān嘛。
“我去。”一边一直观注着事qíng进展变化的随随突然出声了,一步窜到了林飞飞的面前,“飞飞,我去,我去替秋哥哥,骆骆他们看看好不好?我还没去过青楼呢,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
“随随。”骆承尘脸色更沉了,“你是一个大家的公子,哪里能够去那种地方,不许去。”
随随让骆承尘那凌利的目光一瞪,立即后退了一步,退到了林飞飞的身后,小心地瞧着发怒的骆承尘,扯着林飞飞的手,再不敢说话了。
林飞飞也让骆承尘那一怒弄得心跟着一跳。
“好了,好了,那地方的确不是你该去的。”林飞飞忙着安慰委屈的随随,有些心疼地盯了一骆承尘。
骆承尘大概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语气重了,看着林飞飞不满地说:“老板是铁了心要娶那个男人进门的吗?”
林飞飞不满,绝对的不满:“他也不是自己想去那里的,再说,他虽然是头牌,可是那xing子也是好的,我说让你去看看他,并不是rǔ没你的意思,只是想着让你放心。”
骆承尘沉吟着,半晌,久到林飞飞以为骆承尘铁定了不让她把人弄回来的时候,骆承尘说话了:“如果老板真的想把他纳入门里,也不是不行。”
林飞飞一听有门儿,忙问:“有什么条件吗?”
“赎出来,入水家门可以,得以纳房小侍之礼待之,若是他真的像老板您说的那般好,大家仍旧和兄弟没什么二样,若是和老板您说的两样,那也只能休出门去。”骆承尘的样子冷硬,认真。俊美的小脸儿绷得紧紧的,连水水都有些怕怕的感觉了。
“好吧。”林飞飞有些郁闷了。娶个男人还要个外人答应。
可惜,林飞飞现在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不敢问:你又不是我男人,你凭啥管我这句话。
“那就这么办吧。”骆承尘声音轻了许多,回头看向李成越,“成越,明天早上叫于管事的,让她去怡香楼,把那位雪落公子赎出来。”回头又向随随道,“请了媒公来,把纳娶小侍进门的礼都做了,也让他进门先认认你们两个,当然,还有成越公子,是不是?老板,您看这样的安排还行么?”骆承尘微笑着看着一脸郁闷已极的林飞飞,问。
“我还能有自己的意见吗?”林飞飞挑了眉向骆承尘:太欺负人了吧?要不是你长得太美,我真想上去好好地收拾收拾你。
哎,算了,好女人是不会跟男人斗的。好女人都是要怜惜男人的,尤其是美男。
林飞飞叹了口气,回身搂住秋至水,一脸的可怜相:“说到底,还是我的水水对我好啊。”
秋至水心疼地看着一脸菜色的妻主,扶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妻主,向后院儿走去。
骆承尘笑了笑:这个女人还真是够活宝的。
作者有话要说:俺想着,骆骆是不是不自觉就把自己放在了正夫的位置上了聂>不然,为啥这样说?骆骆当正夫成不?
不带风尘的风尘子
于晴说实在的,让她去jì院里赎一个jì子小倌儿回家,那真是像要了她的命似的。
可是这是大小姐的吩咐,她不去不行。
满心的不qíng愿,于晴走了。
于晴前脚走,林飞飞后脚也跟了出去。
林飞飞后脚出去,骆承尘就把随随叫到了跟前,让他就那身女装,也跟在了林飞飞的后面。
骆承尘没别的意思,让随随跟着林飞飞,别让她在那里吃了亏。随随不是有功夫吗、一定得保护好林飞飞。
几个人都走了,骆承尘也把门关了。
今天是大事,不营业了。
剩下的三个男人,都围在大厅里。今天店里的员工都放假了,该gān嘛gān嘛去了。
布店里就剩下他们三个人了,三个人围在桌子前,谁也不说话。
秋至水到是没什么心思,只是对于骆承尘派于晴大管事的去jì院赎人有些不明白。
而李公子现在是身分尴尬,就算坐这里了,也没他说话的份儿。他自然是小心着,对骆承尘小心。明知道他的身分却不敢吐露半分半毫的。他还希望着,到了一天,他为自己说点子好话呢。
骆承尘的唇边微含着笑,就知道那个女人绝对的不会老实,现在果然不假,弄了一个随随在身边,光看着吃不着。真的就行动了,还是偷偷摸摸的,挡着拦着。良家子是一个都没弄进门。竟然给他们不声不吃地弄了一个jì院里的小倌儿来。
骆承尘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心里一阵的苦笑。
一个是xing子柔软到不行,另一个,没名没分的。虽然有些头脑,可是没名分连个说话的地方都没有啊。
叹了口气,骆承尘又想到了那个让他药成了单纯的随随,他是有了名分了。可惜,那人什么都不能指望着他呢。
现在,整个布店就自己一个能说话的。可是,这是老板的家务事啊,有些事,他是不能管的。
这几个男人,不是对自己感恩,就是有求于自己,还有就是,有那么点渊源。自己现在说什么,他们几个自然是要听的了。
可是那个雪落公子若是进了这个门的话,可就没那么好摆弄了。
那欢场里出来的男子,哪里像良家的子弟一样的单纯善良啊。
骆承尘有些担心,早知道自己的这些担心会这么大,昨天,他真的应该坚持到底的。可是为什么?看到那个女人眼里的那种落漠和不高兴,他就心软了呢?
“主夫。”骆承尘的手抽上了秋至水的手,轻轻地握着,心里是担心的,眼里便表现了出来。
“骆骆?”秋至水现在也随着随随叫了。
“新人进门,你要湍上你的主夫架子,千万不要让他欺负了去。现在你的身边,只有随随,随随他又是个单纯的。不会帮你,那新人进门,必会得到老板的疼爱的,你现在这身子最重要,不要惊了才好。”
秋至水心里有些酸,可想到自己是个不能侍候妻主的人。只能点头:“我知道,对新人,我会像兄弟一样的对待的。”
“错。”骆承尘的秀眉一皱,“我就是怕你这样,才会这时候和你说。”骆承尘拉住了秋至水的手,眼睛却是看向李成越。
李成越本来以为没他什么事的,现在看骆承尘看向他的眼神很认真,不由得心里也是一阵的紧张:“骆公子。”
“成越。”骆承尘放软了声音,手拉上李成越的手,把李成越的手放在了秋至水的手上,看着两支手,骆承尘说得认真,“成越,我知道你的心思,主夫也知道。主夫的人xing子好,是个能容人的。”
李成越让骆承尘一说,脸一红,抬头看了一眼秋至水,想到在水家,秋至水赶他出水的样子,心里一紧。
“李公子,你的心我明白了。原来不知道你和主子还有那一段qíng呢。以前的事,就过去吧。”秋至水温言对李成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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