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的时候,骆承尘突然问道:“姐,要是老板始终不肯回都城怎么办?皇上都来了,只怕,不能由着老板的意了吧?”骆承尘有些担心,虽然和林飞飞在一起的时间不够长,可也足以让他知道,那个女人想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会为别人打动的。尤其是qiáng硬的手段,要是真的和皇上起了冲突的话,那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呢>
贫家美人月灵纱
林飞飞不在店里,相来一定是在酒楼里了。
骆王看着骆承尘在听到林飞飞不在的时候脸上的那分失落,对他还是心疼的。
走上去,轻轻地拍了拍骆承尘的肩膀:“她不在,必定是在那里,知道我们会来,所以不愿意见罢了,给她时间,让她接受我们就好了。”水云旳说着,转身往外走,“你去叫她回吧,我再让人看看,她的夫郎。但愿无事才好。”出了门,水云旳暗暗地说了一声:如果出了事,只怕,小皇妹就再也不会回到皇城里了。
骆承尘看着水云旳走远,自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去酒楼里见林飞飞。
现在她知道自己的身分了,一定会认为,这件事里,一定也有自己的份儿在呢。
“掌薄。”店里的店员看着犹豫不定的骆承尘,“老板有话,这些日子要在酒楼那边住,布店的生意,让掌薄的您多上心就是了。”
骆承尘眼睛一亮:“老板回来过?”
“不是,是叶成龙过来说的,老板心qíng不太好。”
“知道了。”
“主夫真的被绑走了?”店员小心地问道。
“是吧,现在还不清楚。”骆承尘无心答复小店员,走去一边,想着这些日子要怎么过?
再说秋至水和李成越。两人人没等到雪落就忙着起身逃出了那间小院子。
出了门,直接就往偏地方去了。
那里本来前街就是花街,他们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往前面走。就往后面下来了。
两个人的心跳都快到了嗓子眼儿了,一直没听到身后有追赶的声音,这才放下了心。
站下脚四下里看看,却是不知道的地方。四周都是低矮的屋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有钱人住的地方。
“怎么办?我们是回去,还是在这里先住下?”李成越喘息着问。他现在还紧张着,方才那一棒子,几乎把一身的力气都打掉了。
“回去?妻主她一定是着急了。”秋至水现在觉得心跳过速,腿脚都没有力气。天这么黑,他们不回去,还要去哪里呢?让他们两个男子,能去哪里呢?
“可是,以大小姐的力量,她能保住秋哥哥吗?”李成越担心地看着不方便的秋至水。
“那要怎么办?她现在一定很着急的。”
“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这里都是穷人,她们是不会找来的。”李成越心有余悸地看了眼逃过来的方向。
“好吧。”秋至水有些站不住了。
李成越扶起秋至水,两个人一起向最近的一家走去。
秋至水坐在那家低矮破旧的院子外面,靠着土墙微微地喘息着。方才的事,几乎把他全身的力气都耗光了。
也不知道李成越怎么说的,不大一会儿,就见李成越笑着走过来,扶起他。李成越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子。
“这就是我哥哥。”李成越向身后的男子说。
“都这样了,快家去吧。”男人摇着头,一边叹息着,一边快步地往院子里走去还一边用低哑的嗓子说着,“你们年青啊,都不知道顾惜自己的身子,等到老了,就有得罪受了。”男人说着,推开了院门。
院子里一片的黑,李成越小心地扶着秋至水跟在后面。男人又道:“小心着,跟在我身后,路是平的。”
“谢谢老人家。”李成越说着,扶着秋至水随在男人的身后进了屋子里。
院子看不出来有多大,不过房子到是有三间的样子。
他们进来,正是一左一右,中间连着厨房和堂屋的那种乡下的布局。
屋子里亮堂多了,左间里是黑着的,男人把两个人带向了右间。光亮是从右间的屋子里传出来的。
屋子不大,靠北墙的地方放着一张大chuáng,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坐在那里,做着手工。男子低垂着眉眼看不出来长相,不过,那绣的东西却是好的。一看就是特别的jīng致。
李成越看了一眼,扶着秋至水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
老男人上前,年轻的男人也抬了眼:“爹?”
“投亲不着,借住几天。”老男人轻叹着。
年轻的男人站了起来,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快到chuáng上躺着吧。”一面说一面利落地走过来,扶着秋至水就把他扶到了chuáng边,跟着就把秋至水的鞋子脱了下来,“躺着,你这样的身子,还到处走动,真的有了什么三长二短的,你怎么和妻主jiāo待呢?”
男子快人快语的,手脚也上麻利的劲儿。看得一边的李成越一点儿也cha不上手。呆呆地站在那里看。
“爹。看公子的样子,好像身体不太好,不如我去弄碗热汤来吧。”男人的声音轻快清脆,很是好听。
看着那个年轻的男子转身就出了屋子,李成越忙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了一两银子jiāo到了一边的老年男子的手里:“我们兄弟出来,没带太多的,这个您就先收着,恐怕,我们一时间也找不到别的地方了。哥哥的身子属实不方便,只能麻烦你,在这里住几天了,可好?”
老男人说什么也不肯收银子,推来推去的。
“住下吧,那孩子的身子要紧啊。”老男人叹了口气,“等找到了亲再走吧。我们家虽然穷些,吃的到还能吃饱。不会饿着你们的。”
秋至水心里感激,想说什么,却无法说出口。心里记挂着林飞飞,又挂着雪落。现在他们走到这里,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样了。
没一会儿,屋外的声音停下来,男子手里拿着一只大花的瓷碗走了进来。碗里冒着热气,却带着一股子清香。
“来,喝些汤,很清慡的。”说着,径直坐到了chuáng边,李成越忙上来扶起了秋至水,顺便看了一眼这个年轻的男子。
却见那男子一身粗而的衣服,明月般的脸宠,肤色细白粉嫩,样子不过是十七八的样子。眉毛弯而长,眼睛圆而亮,睫毛在说话的时候,会一动一动的,鼻子小巧可爱,唇色润红,发色乌黑发亮。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只是可惜了,在这男子的右脸颊上,正好有一块几乎盖住了半边脸的青痕,不像是外伤,到像是胎迹。
李成越一边觉得可惜,一边到为这男子的热心而感动着:“谢谢,谢谢你。”
“客气什么,谁在外面还没有个难的,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男子笑容很灿烂,端着碗,拿了小勺子慢慢地舀了汤,chuī了chuī送到秋至水的唇边,“喝点吧,这是蛋花儿打的,我加了些gān枣。不太甜。”
秋至水地喝着,热汤下肚,方才那无力感慢慢地消失了。身了也慢慢地觉得有了些力气。
“谢谢公子,请教公子大名。”秋至水直了直身子,向那年轻的男子问道。
“我姓岳,叫灵纱。今年十八了。”岳灵纱笑着,冲着一边站着笑的老男人道,“这是我爹,我们家就我们两个人。”
“多谢岳公子了。”秋至水现在无法把自己的姓名告诉给这位不相识的男子,一不希望再出什么事,二来也不想连累到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俺们家的七个男人都出来了呀。以下就是女主和七男的感qíng纠葛了。
闻恶讯,水水早产
那岳灵纱也是个明白的人,见秋至水不想多说也没往下问。
带着这么重的一个身子还在夜晚跑出来,定有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现在眼前,既然投到了这里,那也只有先顾着眼前的事了。
月灵纱没有再说多说什么,喂了秋至水喝了汤,看着秋至水一脸的疲惫,便对李成越道:“如果二位公子不嫌弃的话,就暂时先住在这里吧。我家就我和爹两个人,你们住这里,这原来是我住的屋子,我到东屋和父亲一起住去。”
李成越是很感激的,忙过来道谢。
月灵继也不多说,扶着秋至水躺下,转身向外走去。
那个老男人也随在月灵纱的身后走出。关门上了门。
李成越见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了,这才走到chuáng边问:“秋哥哥,你觉得怎么样?方才那一跑,不知道你身子受不受得了啊?”
秋至水微微一笑:“没事的,又不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哪里就那么娇贵了。李公子,明天若是方便看看雪落吧,我有些担心他。”秋至水叹了口气,望着chuáng顶神色有些黯然,“如果不是出意外,我想,我们一起出来就好了。不知道他留在那里,会不会让那些人――”
52书库推荐浏览: 笑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