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谢谢你,老板。”骆承尘心头一动,却压了下来,微微一笑,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林飞飞看着骆承尘消失的背影,这才回转自己男人住的院子里。
正房是秋至水住的,现在灯仍旧微亮着。厢房是雪落住的,现在也亮着灯。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这儿下了一天一夜的雨了,还没停呢,帮忙是帮不了,过来更新,马上就要选秀了,十五岁到十八岁的男子都是参选的。骆骆就在其中了,当然了,未婚的都要上名册的。月灵纱也是在册的噢。
月灵纱雪地求嫁
林飞飞走上前,推开了正房的门,进到里面,看到秋至水正认真地在灯下fèng着大红的嫁衣。她知道,那是随随的,一个月里,她要一起先后娶二个男人进门的。她的这位贤良的夫婿现在正在为她要娶地的夫婿fèng制着新人呢。
林飞飞点了点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走上前,把秋至水手里的衣服拿开,端详着仔细地看着。
秋至水让林飞飞看得有些脸红,心头一阵的乱跳,拨开了林飞飞的手,站起身来:“妻主可是想睡了?我去准备水。”
“不了,今天我去雪落的屋里。”林飞飞一向都有原则的,既然是自己的男人,那自然是要一碗水端平的,她的那个不是很qiáng烈,见到这些男人也不是天天都要的,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多半是互相说着话,拥抱着,体贴一下互相的关心而已。
“去吧,这几天,我要把这个件嫁衣做得了。随随这里没亲人,我到不放心外面的手工。”秋至水听林飞飞要去雪落的屋子,便重又坐下,再次拿起了针线。
“别太久了,天都很晚了,时间来得及的。”林飞飞看着那昏huáng的小灯,“要不就多点二支吧,哪里就省得那样了呢?眼睛是要紧的。”
“知道了,快过去吧,天晚了,怕过一会儿,雪落要睡下了。”秋至水放下手里的衣服推着林飞飞到门口,轻轻地关上了门。
林飞飞很是无语地看着关上的门,回身往隔壁的雪落屋子里走去:男人啊,多了大概也是一种烦恼吧,可是,这样的烦恼,对于她林飞飞来说,是不是正合适呢?
第二天的时候,林飞飞是一身轻地出门了。
去了布店,去了酒楼。
酒楼还不错,李成越正和掌柜的在说些什么,见她进来,也只是点了下头,继续手里的事qíng。
李成越这二天就走了,jiāo待一下是好的。
林飞飞喜欢这种有始有终的人,而且,这个李成越公私分得很开的,到更让林飞飞觉得,进了她的后院儿,男人果然都不是简单的。
李成越走的时候,林飞飞给拿了不少的钱,反正,她现在缺的也不是钱了。
李成越没有拒绝,那是林飞飞给他自己买东西用的。她不说,他也明白,大方地收下了。
于晴护送着,回去村子里。知道这位是大小姐第四个夫郎了。跟了大半年的,终于还是得了这个想要的身分。
李成越走后不久,城里就传出了宫里要选秀的事qíng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骆承尘也正好坐在酒楼里算帐呢。
快过年了,一些奖励什么的都要算清楚的,他也接到了二姐的通知,父亲也来了信儿。他是这次待选的名单之一。是已经差不多内定的皇相的人选了。
皇上后宫虽然男人不少,最大的才是贵侍,有三个御侍,四个侍奉。品级很低的。
自己的父亲是相丞的正夫,而且,伯父还是太上皇的皇相,那么这次的选秀对于他们骆家来说,自然是首选皇相的人选了。
而且,想来太上皇为了表示对乙故的太皇相的歉疚,估计着,这个皇相只怕是非自己莫属了。
可是,自己真的不想进宫的,那样的皇宫,虽然金壁辉煌的,可也是个金子做的牢笼啊,他宁愿做一个普通女人的男人也不想做那个高高在上女人的男人。
骆承尘的心里一直不安,一直有一个希望。可是现在,他有也不行,那个女人拒绝了他呀。
帮着她娶了亲,他就要和她告别了,只是现在,他不能和她说,还太早了,能在一起看着她,有一天是一天吧。
皇榜是要年后放的,可是消息已经在皇城里传开了,品级够的人家,现在都已经开始对自己够年龄的儿子着重地准备了。
临皇城的这个小城,也慢慢地知道了,就在娶随随的前几天,林飞飞还真是有些糊涂了,没想到一个选秀,会把动静弄得这么大。望着眼前的人,她一阵恍忽。
早晨的时候,林飞飞还是像原来一样,和水水雪落吃了饭,就把雪落送到布店里来,说会子话,就往酒楼里去了。
只是今天她还没出大门,就看到一个少年的身影就在她们家的门口徘徊呢。
墨黑的头发都有些湿,贴在了光洁的额头上,身上的冬衣也显得有些过于的单薄了。抱着双臂,一副很是畏冷的样子。
大冬天的,站在外面,怕是有些时候了,连个外棉外袍都没有穿。更别说斗蓬之类的了。
门一响,那少年就听到了,一回身正与出门的林飞飞打了个照面。
林飞飞一看,认识啊,这不是救了她家水水和儿子二条命的月灵纱月公子么?怎么?有什么事不能进屋子里去说吗?
想当初,秋至水可以回家的时候,林飞飞就想着好好地谢谢人家父子两个人的。可是被月灵纱拒绝了,只是收了一两银子的饭钱,别的钱,说什么也不说,而且,林飞飞这个人也是特大方,想着要不请月灵纱到她的店里做个工,安排一个小管事的当当,也免得他和父亲光肜针为自己赚那么二个糊口的钱。
可这些都让月灵纱拒绝了,现在,他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他自己办不了的事了。
林飞飞还没等开口说话,那月灵纱却一下子跪到了林飞飞面前:“求公主救救灵纱。”
林飞飞一愣,连忙把月灵纱拉了起来,回头看向雪落:“你也别去了,回家。”说着,和雪落扶着月灵纱就往家里的后院去了。
秋至水收拾完了,正和随随两个人fèng嫁衣呢,听到院外有动静,出来一看,就见雪落和林飞飞扶着一个垂着头哭泣的男子进来。
一时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挑了棉帘子把人让了进来。
水水还倒一杯水放进了男子的手里。男人始终低垂着,不肯抬起。
林飞飞也不催,挥了挥,让水水和随随,落落他们去到一边坐着,别围着他。
秋至水很迷糊地坐到了一边,雪落上前,悄悄地把事qíng说了。
秋至水一惊,这个人的高傲他是知道的,今天这样,怕不是一般的事qíng啊。抬头望着林飞飞,看到林飞飞正细声细气地安慰人家呢。
“说吧,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有什么事呢?这事,怕也不那么简单吧,说起来,但凡我可以帮得了,我一定帮。”林飞飞真诚地说着。
月灵纱缓缓地抬起了头望了一眼林飞飞,再把目光投向了屋子里的三个男人:“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求林老板的,这件事,也只有林老板可以办的。”
“说吧,既然是只有我可以帮得了,你就说吧。”林飞飞有些心急。
“就要大选了,我不想进宫。”月灵纱终于吐了口。不过话说出来,到让几个男人惊了一下。
林飞飞也皱了眉头:“月公子,这大选的事我也听说了,可是,据我所知,入选的资格是五品以上的官员的子弟,你――”
林飞飞很奇怪啊,月不过是一个贫民,自私可能参选呢,他说这话――好矛盾啊。
“我――我母亲是五品小吏,因为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就被母亲出了家门,虽然说是让看着城外的庄园,可是,我和父亲也只能是以为别人绣活为生。现在皇城里来了消息,要大选,我在必选之列,母亲虽然没有派人来说,可是,这几天是必到的。”月灵纱垂下了头,眼泪又流了出来。
林飞飞皱着眉也无语了,要真是像月灵纱说的地那样,月灵纱只能进入选秀。难道说,选秀选不上的,要留在宫里做宫侍吗?
“那个,你若是选不上怎么办?”
“选不上就留下做宫侍,如果能活到二十五岁,自然可以由家人求皇上恩典放出嫁人。可若是――”
“你是说,万一也有个qíng况,活不到二十五岁是吗?”林飞飞问出来,身子就是一冷。
一边听着的三个男人身子没来由的都是一颤,望向月灵纱的目光里充满了同qíng。原来,当官家的男子比他们这些糙民还可怜啊。一时间,都在心里希望,要是真的能帮得上忙的话,就真的帮,哪怕出再多的钱也不怕,他们可以帮妻主赚回来。
月灵纱摇了摇头,眼里的神qíng却是万般的绝望和痛苦。只是张了张嘴,却无语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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