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现在心qíng好,不和他计较,他自己酸去吧,老酸萝卜。
我们被请进一间宽敞而豪华的室内,上悬八角檀香木灯,散着十来张huáng藤木椅子供我们坐下。
众人前方有个不小的台子,不知作何用。
几位家丁布上好茶好水伺候着,我尝了一口,果然是好茶,点心也软绵绵滑嫩嫩,看来这次招聘,大手笔啊。
突然门一关,虽然声音不大,可还是被我敏感地发觉了——门被反锁了。
我登时浑身一凛。
——他们想gān嘛?
不会假作招聘之名,骗我做传销吧?
难道古代也有传销?
此时众位男青年老年都在喝茶论画,一个说写意派高山流水大手笔,一个说花鸟风jīng致风雅贵族派,争持不下,根本没人留意这变故。
唯有我一个门外汉不懂写意派、花鸟风,只能心明眼亮,细细观察着这周遭环境。
很快我就判断出来,这窗户不怎么结实,万一真有什么好歹,我一脚踹过去,依我现在的功力,估计踹几脚就破了。
而且这几个端茶倒水的家丁,无论是看骨骼、面相还是手上的茧,都不会武功。
我缓缓放下心来。
未几,还没等他们争论出个子丑寅卯,一名穿着低调的中年妇女便走了出来,微微一笑道:“辛苦各位了,今天我们想要招一位特殊的画师,请各位先牛刀小试一把,就算最后没有招上的,敝处也会赠送一笔车马费,让各位不白白来一趟。”
说完,中年妇女拿出一叠纸,同笔墨砚台,看起来质量都不错,一股墨香扑面而来。
面试画chūn宫图
说完,中年妇女拿出一叠纸,同笔墨砚台,看起来质量都不错,一股墨香扑面而来。
妇人眉一扬,唤家丁分发给每个面试的人,似乎是要现场作画。
咦,还这么严格?
我接过纸墨笔砚,有些犯难——我虽然画犯罪嫌疑人肖像是一等一的,但是论起什么风景、技法、或者是韵味烘托,那我可真是一窍不通了。
看看四周的人,每一个看起来都比我专业。
那白胡须老头儿,捏着胡子,低低吟着诗,看起来好个飘逸洒脱。
还有位中年男子,展开宣纸,称赞一声:“真是最好的熟宣,蜡生金花罗纹——这宣纸最适合花花鸟人物,主人家实在是好雅致。”
妇人微微颔首:“好见地。”
真专业啊,我只觉得这纸好,却不知道什么蜡生金花罗纹。
大家捏着笔,个个都踌躇满志,满怀信心,除了我。
不过我也想开了,选不上就选不上,还有车马费嘛,而且在这儿吃好的喝好的,总不白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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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有人意识到这个问题——到底要画甚么?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了出来:“这位大姐,请问是让我们画这窗外的风景么?”
女子笑着道:“不是,很快你们就明白了。”
话音刚落,密室的窗户倏然全部紧闭!
我的心也是一窒!
他们想gān嘛?
哼,我的手指狠狠捏成一个印,要是有什么古怪,看我首先一脚踢出去!
室内陷入一片漆黑,还没等到大家开始骂骂咧咧,突然亮起了几簇烛火!
那几簇烛火在黑暗中显得十分冶艳,呈一种特殊的玫瑰红色。
在这一片暧昧的玫瑰色中,款款从东西两侧分别走出走出一男一女……
这下变故倏生,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我倒是保持着冷静,心中突然浮出一个大胆的设想。
难道……
火辣chūn宫1
我倒是保持着冷静,心中突然浮出一个大胆的设想。
难道……
细看那对男女长得都不错,身材修长匀称,男子高大肌ròu健硕,女子丰韵卓然,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十分有光泽。
二人在台正中遇上,含qíng脉脉,看对了眼。
一来二去,竟然开始拥抱抚摸。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位分发笔墨纸砚的中年妇人已然不见。
“咕嘟。”
“咕嘟。”
我耳尖,很快就听见周遭一片片的咽口水声。
也难怪,除了我以外这里都是男人,自然会看得有反应。
不知何时男女后方突然地面打开,升起一张华丽的chuáng榻,男女再不犹豫,立即倒了下去……
“啊~”
“哦~”
“咕~”
在一片黑暗中,人心的yù望毫不掩饰,如此赤luǒluǒ地凸现出来。
男子们全都呆了,手上的笔墨坠了下去。
喉结蠕动着,痴迷状观看着这一幅活chūn宫图。
那位之前讥嘲我的白胡子老头儿名士,看得那个激动难抑,面上的肌ròu螺旋状抖动,喉结一起一伏。
那个一直说写意风高山流水翩然不染尘灰和什么金红螺纹熟宣的中年男人,眼珠子发直,嘴巴边溢出晶莹唾液。
最原始的Xyù,压倒了一切。
只有我握紧了笔,也握紧了自己的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嘿,那女人的身材真是不错。
“请各位开始作画。”
正当那些青年到老头一个个都在这一男一女的迎合抖动中达到忘我境界时,之前那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冷冷地从某处传了出来。
男人们的chūn梦活生生被打扰,一个个呆呆地举目四望,登时萎了。
中年妇人的声音很客气,但却带着些嘲讽之意:“请各位不要过度陶醉,这就是敝处的工作内容,请各位开始作画,限时一刻钟!”
我的那个疑问终于坐实。
——后面更jīng彩。
火辣chūn宫2
中年妇人的声音很客气,但却带着些嘲讽之意:“请各位不要过度陶醉,这就是敝处的工作内容,请各位开始作画,限时一刻钟!”
我的那个疑问终于坐实。
——原来这儿真的是要招聘一个画chūn宫的,啧啧啧,真狗血,这种极品事qíng都能被我周娇娇撞上。
不过画chūn宫这种事qíng其实我也没什么经验,既然已经到了此处,也只好硬着头皮一试。
我蘸了墨,望着台上欢爱呻吟的一男一女,不带任何感qíng色彩地落下笔……
画着画着,还真有了感觉,由于一直做鉴证科的原因,我对人体比例,骨骼肌ròu的结构还是很有经验的。
我的眼里并没有那炙热jiāo缠着的男女私密部分,而只有那一块块伸展着,喷张着的肌ròu。
原来上帝制造人体真的很jīng妙,即使是这样火辣欢爱的qíng景,也有自然而健康、纯净的美。
何况这一对男女的身材都极好,每一块肌ròu,每一块肌肤和神经似乎都有能量迸发。
画着画着,我的耳里似乎已经没有那女子百转千回的热烈叫声,也没有那男子野shòu一般的喘息声,更没有周遭文艺男青年和男中年的吞口水声,而只有我自己,在这酣畅淋漓的作画过程中找到了自己的灵魂。
画着画着,我突然感觉到一道目光凝视着我,不,是我的画……
一抬头,却又没有人。
我一惊,难道这间房间里有偷窥装置?
不过也没关系,看就看吧,没什么不能看的。
那目光再次朝我的画逡巡而去,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目光似乎微微一笑。
我画到兴起,也不管那么多,继续酣畅淋漓地勾勒着线条……
大家都投入地忘了时间。
突然,那妇人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一刻钟到,众位可以收手了。”
话音刚落,这间密室内登时灯火大亮!
dàng漾着qíngyù的烛光也随即熄灭,那chuáng上嘿咻的男女竟然同时停止。
比上了发条,还jīng准。
不淡定的文艺男1
dàng漾着qíngyù的烛光也随即熄灭,那chuáng上嘿咻的男女竟然同时停止。
比上了发条,还jīng准。
男人从女人的身上下来,表qíng镇定,除了微带红润,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女人也翻身穿衣下台,动作jīng准,一点也没有沉浸在qíngyù之中的表现。
两人走路都不带晃的,表qíng平静,似乎刚才只是吃饭喝水,完全没有任何沉溺。
真不知道这一男一女是怎么训练的,我心中佩服到害怕的地步。
这种自制力和克制力,要怎样才能做到。
训练出这样的部下,宅子的主人到底是甚么人?
与此相对的是,那一群看客,文艺男青年一个个则很不淡定,很不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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