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这样我这药粉也不必要吃了,烈君绝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我不妨看看。
旁边的老色鬼吓得抖如筛糠,松弛的身体瘫倒在地,叩头如捣蒜:
“皇,皇上,饶命啊,臣没有,没有下毒啊!”
“哼,那朕的检验官怎么检测出有毒,难道是知道朕要来观礼,意图谋反不成!先前对朕的赐酒不敬,此次又下毒,大胆贼子!”
他凶起来,还真的蛮凶的诶!
jīng绝城主慌乱不可置信地赶紧爬过去,却的确看见那检测出来的银针已经变了颜色,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浑身不停的发抖。
“鸿鹄!”烈君绝冷笑,“将此贼子给我拿下!”
“是!”鸿鹄应道,一挥手便从喜堂周围涌出十几个大内侍卫。jīng绝城主本来就是个老得不行的酒囊饭袋,鸿鹄没两招就将他制住。
那十余人把他团团包围住,铁链随即锁上他的身子。
原本就很臃肿又戴着大红花的身子又加上了铁链,真是混搭!
在喜帕下的我冷笑。
“冤枉啊,一定是别人陷害臣的,不是臣啊,皇上,您为臣做主啊,臣冤枉啊!”
jīng绝城主这真是喜极悲来,而且是大悲啊,原本是想到弄到手了一个美娇娘,却不曾想到连老命都要丢了。(作者:哎,给你做主,就那做主的陷害你的,谁叫你搞不清楚状况接手了皇帝的女人呢,没眼色=。=)
烈君绝看着他那怂样,发出厌恶的冷笑“来人,严查这酒杯和这酒壶是何毒,再给朕搜查其他地方!”
不一会有人回禀道:“回皇上,这酒杯中是鹤顶红!”
“那酒壶里呢?”
“酒壶中无毒。”
“哦?城主大人,若不是你下的毒,为何这酒壶中没有,而朕手中这杯酒中就有毒?这大庭广众就你我二人接触此杯,难道还是朕自己毒死自己不成?”
处斩!大胆贼子2
“哦?城主大人,若不是你下的毒,为何这酒壶中没有,而朕手中这杯酒中就有毒?这大庭广众就你我二人接触此杯,难道还是朕自己毒死自己不成?”,
“皇上,不是臣做的,不是臣做的啊,臣对皇上一片忠心天地可鉴,臣冤枉啊......”
老色鬼完全没话说了。
烈君绝的声音透着果断的冷:“城主大人,你身为朝廷的臣子,在边关要地拥有一片领地,也算是在大煌王朝封疆重臣。”(我晕,就那片鸟不拉屎的领地还边关要地,边关倒是真的,不要的地才是~~~~~~确是封疆,可实际上是连脸都没看过一眼的小破臣。俗话说,要搞人,就要把此人的事qíng从没搞到有,从小搞到大,从大搞到巨大,这烈君绝还真是搞政治斗争的高材生!)
烈君绝扫视着周围的漫天huáng沙,继续道:“此处已是你jīng绝城的领土,可是朕没有看见半分绿色,可靠消息说,在你的城中民不聊生,饿殍遍地。瘟疫频发,饥荒连连,新生婴儿足有一半死亡,壮年人口大半都背井离乡,这就是你作为一个朝廷的领主对朕的忠心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深深含威。
盖头下的我一听也豁然开朗了,原来这jīng绝城也真的是像娘说的那样穷啊,饿殍遍地,民不聊生,肯定钱都花在这老头好色上了!
这皇上也有些没有冤枉他,作为城主不为城中百姓谋福利,让他们安居乐业奔小康,只管自己泡妞,确实也对不起朝廷的信任啊。
本来我还有点儿觉得他罪不至死,现在想起来,活该!
jīng绝城主抖啊抖地爬到烈君绝裤腿下,声音已经是不行了:“皇,皇上,臣冤枉啊,臣虽然治理属地不力,可是臣绝无反叛之意啊,请皇上明察,臣冤枉啊,臣冤枉啊......”
“住嘴!证据确凿、现状如此,朕不容你狡辩。”
烈君绝将头转向一边,凝望着那依旧被红头巾盖住的女子,直直的站在那里的女子,她站得那么直,似乎丝毫不为此所动。
新娘子和皇帝谈条件1
烈君绝将头转向一边,凝望着那依旧被红头巾盖住的女子,直直的站在那里的女子。
她站得那么直,似乎丝毫不为此所动。
难道她都没有一丝惊奇、惧怕吗,果然是他的周娇娇,有魄力!
【周娇娇,我怕个P啊,你要杀的又不是我,老娘厦大(吓大)的。】
他薄唇绽出了一个迷人的笑意,发出的却是最残酷的声音:“拉下去,斩立决!”
“皇上,皇上,饶命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jīng绝城主的声音渐渐消散在漫天的风沙中,原本的喜堂变成了刑场。
诡异的预感,终于成真鸟。
没有一个人再敢说一句话,特别是城主带来的侍卫和侍女个个战战兢兢深怕被城主连累,都随时准备磕头求饶。
而台上那位新娘子却一掀盖头,大大喇喇地朝向皇帝走去!
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越来越黑了,风卷着云,仿佛地狱恶鬼在天空中咆哮。
但帐篷里因为有烛火的照耀,光彩流淌着洒在新娘子的脸上。
她秀眉斜飞、双眼水波涟漪、白皙的瓜子脸上、朱唇娇媚得想要让人去亲吻。
头上的珠翠完全没有抢去新娘子的光彩,这样美丽的新娘子让大家心中都暗暗赞叹,许多人甚至都在心中想幸好那jīng绝城主被处斩了,不然他如何配得上这样的新娘子。
新娘子却不管他们怎么想!
我大步走到烈君绝面前。
虽然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什么含义,但是我一定得要抓住这个机会,扬起眉我带着微笑看着他:
“皇上,既然jīng绝城主已经被处斩,那小女子跟jīng绝城主的婚约已经不存在了,那小女子是否可以离开了。”
他扬起眉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当然……”
我等着。
“……是不行。”
血一下涌到头顶,如今一切昭然若揭,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
老色鬼做了pào灰!
新娘子和皇上谈条件2
老色鬼做了pào灰!!
我往后小小地退了一步,确定了一下云吉依然在我能够见到的范围内。
心中暗想,若是他再有什么变故我就让云吉带着我一路杀过去,这个男人太可怕!
此时帐外有人提着还滴着血的刀刃,回禀:“回禀皇上,逆贼已经处决。”
这么一掀帐帘我看见了,外面黑压压的一堆人,个个劲装,看来是皇家侍卫,至少两三百人……
什么时候来的?
完了,又被他抢了先。
“很好。”烈君绝的声音没有半分波澜,接着将头转向我,目光灼灼:“节度使大人家大小姐,你刚才是否已经跟逆贼jīng绝城主拜过堂了?”
“呃,是。”我虽然想发飙,但是在这众目睽睽的也只能照实回答。
“好,那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来说你已经是jīng绝城主夫人了?”,“可是jīng绝城主已经作为叛徒被您给处斩了呀,皇上!”我快发飙了!!
“他是死了,可是不妨碍你是城主夫人的事实,你的丈夫已经作为叛逆被处斩,朕要怎样处置你合适呢?”
小样儿,你够狠的,让我在古代守寡,还在御赐守寡!
突然发现,我以前跟他耍的那些小聪明,在他的计谋下显得很小儿科……
他冷冰冰的看着我,没说话,转头向鸿鹄道:“鸿鹄,你向jīng绝城主夫人解释下怎样处置谋逆贼子的家属。”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无奈:“根据大煌王朝律法,凡是犯谋逆之罪的叛贼,其家属皆立时剥夺爵位、官位、贬为庶人,并且发配上京等候查处,有罪者打入天牢,无罪者发配京中或宫中,永世为奴为婢。”
我还没听完就明白了,他又是变了个法子、绕了个大弯子、杀了个老色鬼让我进宫!
可是我怕什么?
反正押解进京的路途还长着呢,到时候我再逃跑也不迟,难道他还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把我这么一个新寡妇带走?
新寡妇做代理城主?1
反正押解进京的路途还长着呢,到时候我再逃跑也不迟,难道他还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把我这么一个新寡妇带走?
那未免也太有失皇家尊严了。记得唐明皇娶儿子的媳妇儿,武则天嫁皇帝老公的儿子这等丑事,起码也要先做个尼姑什么的做做铺垫啊。
没见过那么猴急的。
我表qíng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周娇明白了,那周娇现在就去准备,作为罪臣的家属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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