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爹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终于清醒过来。
——————各位亲亲,桃桃chuī空调chuī感冒了,早上起来头痛死了,难道是我nüè女主的报应,我今天更不了太多了,不好意思啊。
千刀万剐下油锅
“哦。”我爹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终于清醒过来。
举目四望,皇帝和皇帝的手下消失得一根毛也不剩,我爹又要哭开了:“阿娇啊,你为毛那么傻啊……皇上那么喜欢你,你看你做的什么事qíng啊……”
我擦,我做的什么事qíng啊,我被他折磨了一晚还不够啊,老爹你是希望我被他吃到只剩骨头啊。
但我可不能说出来,只是横眉怒目地伸手一格:“住嘴!你再说,本领主就让你一个月都说不出来话,听见没?”
我这人呢就是比较会装,拉着虎皮也能当大旗,何况现在我可是实打实的领主!
这一下可把我爹吓坏了,一想,jīng绝领主虽然穷,可是地位却比他高啊,登时也不敢和我对着gān了,迅速地调集了自己的人马整装待发。
此时天色已经快要亮了,我看着我爹那肥硕的身影,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感受。
的确,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又势力又贪生怕死的爹,但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在这一世给了我或者是说给了周娇生命的人,现在他就要回家了,而我将一个人面对那从来没到过的不知道有多凶险的jīng绝城,
我淡淡的扬了扬眉,对他招手道:“爹,你自己好好保重,记得对我娘好点,若是你对她不好,小心我告诉皇上去。”
“好了好了阿娇,爹怎么会对你娘不好呢,倒是你自己要多多小心,你看吧,好端端的贵妃不做……咳咳咳……不过呢,看来皇上也不是对你全无qíng谊,你就好好的gān,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将你接回宫去的……”
我嗯了一声,我爹快变祥林嫂了。
我那大娘一句话也没说,也不好当着我爹给我难堪,一扭屁股跟着我爹想回马车。
我一个箭步跃上去在她后颈深深点了一指!
此时我爹肥硕的身躯已经钻进了马车,完全没看见我的行动。
我在大娘耳朵边凉凉地挤出几个字:“你不准搞鬼,要被我知道你害我娘,我会把你千刀万剐下油锅,你听到了吗?”
我的城,我来了!
我在大娘耳朵边凉凉地挤出几个字:“你不准搞鬼,要被我知道你害我娘,我会把你千刀万剐下油锅,你听到了吗?”
紫瑾筛糠似的,舌头都打结了,大概是没想到我敢公然对她发威!
“是是是,阿娇,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大娘了,怎么会……对妹妹……做这种事呢?”
“哼,做这种事qíng的就是你。”我声音凉冰冰的,眼中划过煞气,“记住,周娇现在已经是城主了,连皇上都要顾着我三分,你就不要给我玩幺蛾子!”
“是,是,阿娇,啊,城主殿下,我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她挤出一副便秘的讨好的神色。
看她再三保证,我才冷道:“你上马车吧。”
终有一天她会搞鬼的,希望那时候我已经qiáng大到把他们全部一巴掌拍平!
看着我爹的马车在早晨的薄雾中渐渐远去,阳光的触角似乎已经透过云层洒了下来。
沙漠中的天果然是善变呀,昨天晚上还那么一副好像世界末日似的,却也没下雨没打雷,什么都没发生就迎来了第二天,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想起斯嘉丽的话,tomorrowisanotherday,我自嘲地笑了笑。
这一帮人走的走,死的死,就只剩下我了,历史的大幕终于要拉来,jīng绝城,我的城,我来了!
转身对着众人喝令一声:“所有jīng绝城来的人,按照分工排成队,带本城主回城去。”
“是!”这些人可能已经见识到我的威风,不敢有半个不字,虽然个个眼底都写着狐疑,却也没有办法,不管怎么说我看起来还是总比他们之前那个城主要好上一点吧。
于是在他们又是疑惑又是盼望的表qíng中,本城主提着裙子拖着疲惫的身躯上了马车,朝向我的jīng绝城浩浩dàngdàng地开去。
前面,等待我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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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邺城寥汀花榭中紧锁的密室内。
修罗烈无殇1
同一时刻,邺城寥汀花榭中紧锁的密室内,虽然大门是以好几层jīng良huáng铜铸成的,密闭得严丝合fèng,却依旧从里面传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好似野shòu一般的的男子惨叫声。
“啊!我受不了了……为什么我还没有死?!为什么我还要拖着这个躯壳活在这个世界上?!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把这么大的使命jiāo给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啊……”
声音过处所有人都吓得全身颤抖,可是不敢多发一言,连表qíng都不敢变一变,生怕被主人监视到。
以后严加惩处,那肯定比死还可怕。
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这儿的主人,当朝睿王的幼子,也就是被周娇娇称为莲花教的教主神秘人---玉莲的主人,他真正的名字叫做烈无殇。
天下人皆知,他常年抱病在外休养,极少出现在睿王的王府里。
而睿王似乎也对这个儿子讳莫如深,事实上他却常年躲在西北边陲的邺城,这座yīn森诡异的大宅子里,计划着他的复仇大业——这大业的庞大,到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男子躺在那豪华织锦、仿若一朵巨大莲花的chuáng榻上,半边脸依旧覆着面具。
另外半边原本俊美邪魅无比,就像是传说中阿修罗再生一般俊美无伦的脸也已经扭曲了,眉头蹙得紧紧,牙齿狠狠咬着嘴唇,一簇一簇的鲜血流下来。
在他的脖颈和胸膛上,蜿蜒出凄厉的花。
他手指紧紧抓住chuáng褥,冷汗涔涔流下。
可是即使这样却还是不能抵挡体内那种撕心裂骨的痛楚。
那种痛楚,就好似是在自己的身体里面长出新的身体,新的身体骨骼刺破旧的血ròu,新的血ròu挤进旧的内脏,每次发作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扯破了,然而醒来一看,依旧毫无二致。
为什么他要练这种功,从五岁他就开始练起,这二十年来每一年都有两次他要承受这种痛楚,到了现在,愈演愈烈。
修罗烈无殇2
为什么他要练这种功,从五岁他就开始练起,这二十年来,每一年都有两次他要承受这种痛楚!
他手下皆被他以寒冰蛊控制着,发作起来了生不如死,可是他们又岂能知道他这个毫无人xing,把所有属下当猪狗一样使唤的主人反噬起来的痛苦丝毫不亚于他们呢?
自己的娘,那个如此美丽,如此温柔的女子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这样的事qíng……烈无殇的眼中渗出一行一行的泪水。
是的,众人皆知他是睿王的儿子,是睿王跟一个地位卑贱的民间女子所生,虽然样貌远超其余几个兄弟,却一直得不到睿王的宠爱。
所以不禁有人传言,像烈无殇那样美丽到有些妖艳的味道以及带一点银色的眼睛,包括他从来不曾在人前露面的娘,也许都说明了一个问题,他是睿王跟南疆鱼人的后代……
这个传言已经传了很久了,虽然禁忌,可是越是禁忌的东西,传得越快。
而自从他十岁起,就再也没有人见过烈无殇,甚至有传言说他夭折了,睿王也没有对这个传言发出任何回应。
却没有人知道,自从烈无殇十岁起,面貌便产生了变化。
再也无法隐瞒了,睿王只得将他送到这西北的邺城,这所yīn森诡异却应有尽有的大宅子里,就是让他躲开人的视线。
是的,烈无殇并不是睿王的亲生儿子,就好像很多俗烂的qíng节一样,他的生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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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qíng了,先皇在治国上并不算是不世出的明君,然而对风雅声色却是别有兴趣。
他曾经多次下南疆视察,除了饱览南疆迥异于中原的热带风物之外,也是遍寻珍奇宝物及珍奇美女。
在他第七次下南疆的时候,突然游兴大发,只带了一队随从,便在密密麻麻,深不见底的丛林里欣赏从来没有见过的奇花异糙。
南疆圣女1
在这个时候却不慎被毒虫咬伤小腿,南疆毒虫的毒xing是极其可怕的,能够令七尺大汉在一瞬间手指肿胀、面色青紫、七窍流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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