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醒啦!”小蛮端着脸盆走了进来,“正好,我给你打了水。”
“小蛮,昨天晚上......”舒小洛其实是想问昨天晚上吃完饭后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她一点印象也没有,醒来时,就见身上好好得盖着被子。
“主子,昨天晚上,你可吓坏我们了。居然敢那样骂陛下......”都说酒后吐真言,若是这少根筋的主子吐的也是真言,恐怕脑袋早就不保了。
“我骂......我骂他?”舒小洛晃晃脑袋,不相信得问道。
笨蛋的释怀(6)
“是啊!你还一个劲得缠着沈醉墨,让他带你四处走走。你都没看到,陛下的脸都黑了,直接就将你扛回来了!”小蛮的描述功力也是了得。
“呃......”舒小洛没想到自己的酒品这么差,而且还一点也想不起来了。隐隐的,只记得好像有谁坐在自己的chuáng边,对自己说着什么。可惜,一句都没听清。
“那时候啊。主子你就破口大骂,将陛下骂的......”小蛮不敢用不敬的话,“但是陛下也没生气,而是将你抱了回来,然后我们就跟着回来了。后来你就在陛下的房间睡了一晚。”
舒小洛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处的,是火宵的房间。那么,如果那个不是梦的话,坐在chuáng边对自己说话的,就是火宵了?
他在跟自己说些什么呢?道歉?
发现自己又忍不住开始想起那个人,舒小洛决定不再往下想。道歉也好,责备也罢,反正从昨天晚上开始,自己就决定要好好的,不再为这些事烦心。毕竟,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在慕容秋的府邸,已经逗留了小半个月,可是火宵还是没有想要动身的念头。他仍与舒小洛僵持着,谁也不主动开口。而与慕容秋,则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这无疑是种折磨。两个女人,让火宵的日子过得很不舒坦。
可是舒小洛却是越来越活络起来。快乐是要自己找的。奉行这一点的舒小洛,当真将先前的不愉快都抛在了脑海,舒舒服服得在鹭城玩耍起来。
她私下里,去找了在客栈的沈醉墨,为那天醉酒后的胡闹道歉。
“沈醉墨,真是对不起啊!那天我喝醉了,所以有些胡闹。”舒小洛一本正经得道歉道,却也不想想,那沈醉墨比起火宵,还要年长两岁。她却这般直呼其名。
“萧夫人言重了。沈某又怎么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呢?”沈醉墨倒是不介意这称呼,只是有些意外,舒小洛竟是独身来找自己,连个丫鬟也没有带在身边。若是给萧之言知道,只怕又要误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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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风吃醋(1)
虽然沈醉墨看出萧之言对那位慕容秋姑娘的qíng深,但是对萧夫人的重视,又不像是假的。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沈醉墨也不能多过问。
“上次你说,这鹭城有很多稀奇有趣的东西,我还真是见识了!”舒小洛从开口说话那晚起,就一直兴奋的有些过头。
沈醉墨看着她的模样,略微沉思了下,才恢复笑容:“确实是有趣的很,所以我总是很喜欢到鹭城来做生意,能结识不少朋友,还得开阔下见识。”
“对了,你是做什么生意的?认识你那么久,都不知道。”舒小洛颇有兴趣。
“不过是小本生意。萧夫人有兴趣?”
“嗯!”
沈醉墨略一沉吟:“既然萧夫人如此感兴趣,那沈某就冒昧一邀,请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舒小洛的眼睛都亮了。
“去了便知。”沈醉墨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不知萧兄现在是否有空?他人在何处?”沈醉墨言下之意,是想邀请萧之言一起去。
舒小洛一愣:“关他什么事?”
沈醉墨一时无话。看来这两人的矛盾,积得很深啊!
最后,也还是沈醉墨带着舒小洛,去了那个神秘的地方。虽然有些不妥,可是看着舒小洛渴望的眼神,沈醉墨便无法拒绝。
沈醉墨带舒小洛去的地方,却是一家赌坊。
“这?”舒小洛站在二楼,看着一楼吵吵嚷嚷的大厅,摆了三张桌子,桌子一圈都围满了人。没想到,沈醉墨居然是做这生意的。
“是否很意外?不过沈某觉得,萧夫人是个不拘小节、不受礼教束缚之人,所以不会介意这个行当。”
舒小洛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吃喝嫖赌。看来在古代,就已经很发达了。还被当成“优良传统”给一代代延续了下去。
舒小洛并不意外这个职业,她所意外的,却是沈醉墨。他看着,就像是个读书人,若是当个官,倒也适合他的气质。原本知道他是个商人时,就已经有些惊讶。没想到,从事的,还是赌博这种生意。
争风吃醋(2)
“这家赌坊是你的?”舒小洛问沈醉墨。
“正是。”沈醉墨也不隐瞒。
“那,你人住在榕城,却将这生意放在鹭城,不是很不方便么?”舒小洛想不明白为何沈醉墨不讲赌坊建在榕城,也省得来回赶路。
“呵呵,萧夫人不做生意,自然不懂得这其中的奥妙。”沈醉墨今天似乎兴致颇高,将舒小洛带到一间小房间内,还有窗户可以看到地下大厅的qíng况,大概是赌坊的人用作监视用的地方。
“榕城人,大多习武。习武之人,多血xing,容易冲动生事。赌坊这样的地方,本就容易激起怒气,所以,赌坊若是设在榕城,只怕每隔二、三日,便会出事闹上一闹。跟官府打jiāo道麻烦不说,闹事造成的损失,也只得我自己承担。”
沈醉墨停了下,又接着说道:“但是这鹭城,地小,百姓相对少而和善些,大家都是饭后消遣为主,自然就少了些纷争。至于你说的来往两地,其实并不麻烦。这里的生意,由我朋友照应着,我并不需要日日看管。而且我在榕城还涉及其他产业,所以,一切都还算顺利妥当。”
沈醉墨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舒小洛听得很是崇拜。原来做生意,还要考虑到当地的风土人qíng,看来自己果然不具备商业头脑。
正当舒小洛对着沈醉墨流露出崇拜的神qíng时,就听底下吵了起来。两人伸头一看,却是赌坊的人和一个赌客吵了起来。
沈醉墨苦笑一下:“刚刚还在卖弄,这不,拆我台的就来了。”
沈醉墨让舒小洛留在楼上,自己下楼处理起此事来。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这个赌客赌成瘾,将家里的锅碗瓢盆都给当了,就差卖老婆卖女儿了。即使这样,他还是要赌。于是欠了一屁股的债,赌坊里的人,自然是不给他赌了。
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于是在赌坊里吵开了。
沈醉墨下楼后,便走到这位赌客身边,听周围人都喊他赵二麻子,便开口道:“赵兄,小赌怡qíng,大赌,就不必了。你看,何必弄得那么难看呢?”
争风吃醋(3)
“你是谁?”正跟赌坊的人吵得热火朝天的赵二麻子,根本不将沈醉墨放在眼里,只是瞟了他一眼。
沈醉墨也不恼:“在下不才,乃是这赌坊的老板,鄙姓沈。”
赵二麻子有些慌,却又扯起嗓子喊道:“你是这赌坊的老板?这倒新鲜了。开赌坊的不让人大赌,那你关门喝西北风去啊?”
赌坊的人恼怒,刚想上前教训找赵麻子一番,却便沈醉墨拦了下来:“赵兄此言差矣。我虽是开赌坊,却也是为生计,同你一样要生存。若是这生计都维持不下去,却还想着其他,这活着的道理,可就不对了。”
沈醉墨晓之以qíng,动之以理。只可惜,这赵二麻子怎么都说不通,执意还要赌下去。表示自己还有钱,只是要赌坊赊些钱给他翻帐。
舒小洛不明白沈醉墨还要跟这样胡搅蛮缠的人讲道理。若是按着电视里,打手早就要将他扔出去了,谁还管他说什么。
这沈醉墨,虽然开赌坊,却还是文质彬彬的很。
赌坊里的赌客,慢慢都开始不耐烦起来,直言要沈醉墨将赵二麻子给赶出去,别làng费众人的时间。
赵二麻子见大家都开始轰赶自己,更是耍起赖来:“怎么?今天你们不让老子玩,老子也不让你们玩得安生!”说罢竟是要去掀赌桌。
众人都以为这赵二麻子要发疯,纷纷开始躲闪。却见有人一把抓住赵二麻子的手,扬了起来。
“赵兄,你是我客人,我自然要尊敬你。但是,你若是再这般胡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沈醉墨说着,手上的力道也大了起来。赵二麻子吃痛,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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