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好,难道就非得按你所说的做么?”太皇太后截了舒小洛的话。
“我没有这个意思啊!我想喊你奶奶,是我自己的事qíng,与你并没有关系。就像你喊我舒采女,我虽然更喜欢你喊我小洛,可是,那是你的事,我不好gān涉的。”舒小洛一本正经得解释着。
众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半晌,太皇太后才悠悠说道:“你说话,倒是有趣的紧。”
“嘿嘿......”舒小洛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朝着太皇太后露出了没心没肺的傻笑,完全忘记了自己头疼身子酸的事qíng。
“难怪......难怪......”太皇太后看着舒小洛,连说了两个难怪。
“难怪什么?”舒小洛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既然舒采女身子不舒服,那就在这好生歇着吧!哀家就先离开了。”太皇太后说罢,便起了身。
“恭送太皇太后!”小蛮巴不得快点恭送走太皇太后,因为实在压力太大。
是敌是友(6)
“奶奶再见!”舒小洛朝着太皇太后的背影喊了一声。
太皇太后身子微微一顿,并不明显,然后便离开了明和宫。
小蛮到门口确定太皇太后已经离开后,返身回寝宫对半躺在龙chuáng上的舒小洛说道:“主子,你刚才吓死我了!居然敢在太皇太后面前说这样的话!”
“我又没有说什么不敬的话!”某人还不知死活的嘴硬。
“真是......”小蛮叹了口气,已经说不出话来。
“好啦!”舒小洛伸手拉了拉小蛮的袖子,“好小蛮,去给我端药吧!我头还是有些痛。”
小蛮杏眼一瞪:“还不快躺好?”并随手扯过被舒小洛碾得凌乱的被子替她盖好,“药有些凉,我去给你热下,你乖乖躺好,不要乱动。”小蛮在舒小洛的熏陶下,越来越有主子的架势。
“嗯!”舒小洛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fèng了,“小蛮,你真好!以后谁娶了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小蛮剧烈咳嗽起来:居然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主子,你就不要拿我寻开心了!”
“怎么是寻开心?你说,你有没有心上人?”舒小洛俩小圆胳膊,又从被窝里伸了出来,张牙舞爪,被小蛮一瞪,才又缩回被子里,“啊!我想起来!那个沈醉墨,是不是?我记得你很中意他的......”
“我去热药!”被舒小洛说的脸红的小蛮快步离开了房间。
身后传来舒小洛银铃般的笑声,还夹杂着几句抱怨:“哎呦!我的头好疼!”
“太皇太后,刚才......”离开明和宫的太皇太后和张嬷嬷在回寝宫的路上,聊起了刚才的一幕。
“这个小丫头,确实与其他人很是不同,难怪,宵儿对她宠爱有加了,就连浅裳,也很是喜欢她的样子,”太皇太后若有所思得说道。
“那,太皇太后喜欢这个小采女么?看她的样子,倒真是不怎么懂宫中规矩,率xing而为的很。”张嬷嬷说着自己的见解。
是敌是友(7)
太皇太后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张嬷嬷,若是在慕容秋和舒小洛之间,选择一个皇后,依你看,谁比较合适?”
“太皇太后这不是拿嬷嬷我开玩笑么?”张嬷嬷笑了起来,“这舒采女虽然率xing得让人觉得与众不同,但到底还是孩子气十足,若是成为一国之母,掌管后宫,母仪天下,那还是欠缺了许多。这点,她自然就比不上慕容姑娘了。”
“张嬷嬷,你跟在我身边许久,也算是看着宵儿和慕容秋长大,知道他们的过往。你再仔细想想,依慕容秋的xing子,宵儿的脾气,这皇后之位,真能是慕容秋的囊中之物么?”太皇太后露出一笑,漫步往前走去。
“这……”饶是熟知太皇太后心思的张嬷嬷,也被她的话给弄糊涂了,“太皇太后这话的意思是,倒是那舒采女,会胜算更大些?”
“欸,这话,哀家可没有说过。舒小洛与慕容秋是完全不同的人,甚至,可说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世事难料,哀家只是觉得,若是日后宵儿想要立舒小洛为后,也不会是一帆风顺。”
“她不过普通身份,入宫能成个小采女,已经是祖上积了德,若真能成为皇后,又怎么不会牢牢抓住这个机会?”张嬷嬷惊呼。
“你难道没有发现,她根本就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任何在意么?虽说是采女,她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她躺着的,可是明和宫,龙chuáng,眼里,却是一点兴奋之色都没有,跟哀家说话时,也是坦然直接的很。这样的人,恐怕并不在乎身份和地位。”太皇太后解释道,
“再说她对哀家称呼一事。你看,常人,又如何敢这样对哀家说话?她却是面不改色,一脸严肃的跟哀家说起道理来。呵呵,也真是个有趣的丫头。”太皇太后说到这里,竟是笑了起来,却是那种长辈对小辈的宠溺和喜爱的笑。
张嬷嬷这才了然的点点头:“太皇太后,果然还是心细如尘,观察入微啊!”
背道而驰的笨蛋和狐狸(1)
“宵儿就算真给她一个皇后的身份,大概,也要看她答不答应,”太皇太后拍了拍张嬷嬷的手,“不过,这也只是哀家的猜测,事qíng究竟会如何发展,自然还是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太皇太后,是否很喜欢这个舒采女?”张嬷嬷察言观色的说道。
太皇太后并没有回答,只是加紧了一些步子,往寝宫走去,张嬷嬷只好紧跟其后。
入夜,火宵回了明和宫。
舒小洛已经喝了药,身子也好转许多,正靠坐在chuáng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火宵走到她身边:“在想什么?”
舒小洛没有堤防,一下子看到火宵出现在自己面前,吓得大叫了一声。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地,猛然拉过一边的被子,蒙在了自己头上。
火宵被眼前这一幕给弄糊涂了:“洛儿,你这是做什么?”其实,火宵心中原本也有些不自在,毕竟,昨晚那香艳火辣的一幕还历历在目,现在面对她,多少有些尴尬。
可是被舒小洛这一折腾,之前的不自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不解。
被子里的人闷不出声。
火宵试图掀开被子,被中的人却紧紧拽住被子,不让步分毫。
“怎么?不想见到我么?”火宵假意有些动怒。
谁想被子里的人竟是大力地点了点头,只是套着被子,动作有些滑稽。
“这是为何?”
“*%&%$#&......”被子里传出一声,不知说了什么。
“你这样说话,我如何听得清楚?你再不出来,我就动手掀被子了!”火宵威胁到。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舒小洛又猛然掀开被子,大声问道。虽然气势十足,但红彤彤的脸颊还是出卖了她,试图用恶声恶气来掩盖自己的害羞。
“原来是为这事。”火宵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些小事。”他故意慢声慢语,好看舒小洛气急的模样。
某人自然是上当的:“到底是什么?”虽然火宵这么说,可是脑海中残存的记忆可没有显示这是件小事。
背道而驰的笨蛋和狐狸(2)
“你被人下了chūn药。”火宵说这话时的口气和表qíng,就跟说“你今天吃了什么”一样平常。
“这还是小事?”舒小洛从chuáng上跳了起来,大有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这是小事?chūn药?chūn药!”
舒小洛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狗血的事qíng,竟然还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可比满chuáng的蜘蛛要吓人多了。
“那,那……”舒小洛震惊过后,还是震惊,但是话已经说了利索了,“你……我……那个……”她其实是想问,自己到底有没有被怎么样。
因为想也知道,chūn药这类药,除了男女jiāo合外,应该再无其他解法,而且,看架势,也不可能有人给自己备着药吧!
火宵自然是看出她的意思,却也故意逗着她:“便是你想的那样,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解法,我不能看着你死......”说着,还配合着悲痛和无奈的表qíng。
“你!”舒小洛指着火宵,半天说不出话来,难怪自己觉得腰酸呢!原来是因为,是因为......舒小洛毫无预警的,就掉下了两颗泪来。
这还是火宵第一次看到,她就这样掉泪,即便是那次在鹭城,舒小洛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火宵慌了,连忙将舒小洛搂进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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