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宵一番话,就将李尚文看似完美的计划给找出了很大一个漏dòng。饶是李尚文这样的人,也面露一些急色了。
“那么,依陛下之见,该如何呢?将长公主qiáng制从前线带回?”李尚文开始询问火宵的意见。
“她生xing倔qiáng,看似毫不在乎,其实很多事都做得滴水不露,从她这次密谋出宫而且还成功了便能看出一二,若是qiáng制将她带回,未必是上策。”
“那......”李尚文见连火宵都这样说,明白qiáng制将长公主带回已经是不可能。
“便按照李大人的计划行事吧!现下就着手将消息放出去。”
“什么?”李尚文和吉祥都惊呼。
“如何?有什么问题?”火宵挑眉,看着难得有默契的两人。
“主子,你刚才不还说,这个法子行不通么?”吉祥不懂自己的主子在搞什么鬼。
“可以一试。”火宵给了个让人吐血的回答。
浅裳离宫(4)
“陛下莫不是在拿长公主的安危开玩笑?”李尚文也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年轻皇帝的想法了。
“计划是人定的,机会是老天给的。若是老天不给机会,再好的计划,也是成功不了的。所以,倒不如放手一搏。李大人不用担心长公主的安危,若是出了一点事,那可不是一个耀国和丘国能偿还得起的!”说这句话时,火宵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兴奋,那是带着嗜血的杀意。
李尚文离开御书房前,火宵还叫住他,告诉他一句话:“李大人,记得朕刚才说的话,有些女人,可是会傻傻付出,而不要男人的回报的。”
吉祥虽然听不懂,可是李尚文知道,火宵是在提醒自己,珍惜那个为自己付出的女人。
这个皇帝,果然是不简单,看似不在意的东西,其实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李尚文想到这里,加紧了步伐。长公主的事,还需快点处理啊!
“主子,奴才真得不懂了。”吉祥还是老规矩,等李尚文走后,才开始找火宵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如何不懂?”火宵明知故问。
“难道真得对外宣称是何飞将长公主给引诱了去?若是被长公主知道,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吉祥对于这个长公主,也是害怕的很。
“总好过外界传闻,是她自己送上门吧!这个时候,不用计较这些,一切等事成了之后,再做定夺!”火宵并不担心。
“主子,您真是神机妙算啊!什么事都能料到!刚才李尚文那一脸吃瘪的样,看着就舒服啊!”吉祥不忘讽刺李尚文几句。
火宵瞪了他眼:“你就知道挑他的刺!他也算难得,都不同你计较。”想了想,火宵又说道,“你真当朕什么事都能料到?”
“对啊!刚才,您不是一针见血,就将李尚文的计划给找到漏dòng了么?”吉祥奇怪自己的主子为什么一副怎么可能的表qíng。
“朕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事事都如我所料,按朕预期得发展?朕只不过,是比别人敢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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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思念的痕迹(1)
“赌?”吉祥惊呼。
“否则你以为是什么?”火宵斜睨了吉祥一眼,“若是没有赌的勇气,如何能赢?很多时候,朕做决策,也是靠的运气。所以刚才,即使朕已经想到了李尚文所说的主意,但还是等着他说了出来。这其中的奥妙,吉祥,你还得好好学。”
吉祥突然想到一句话,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
火宵派出的影卫,一直都在暗中保护着浅裳的安全,并且按照火宵的旨意,万不得已时,即使得罪长公主,也要将她安全带回。
舒小洛知道这个消息有些晚,她一直都想找许忧离商量出宫的事,可是许忧离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舒小洛想找他,谈何容易。
但是偏偏,舒小洛没有准备好见他时,他又会从天而降,出现在舒小洛的面前,惹得她总是恨得牙痒痒。
这不,舒小洛正打算去问问浅裳何飞的事如何了,就被半路中杀出来的许忧离给拦住了去路。
“跟我走。”许忧离言简意赅。
“怎么了?”舒小洛傻傻得问,“我现在还有其他事,待会不行么?”
“不行。”许忧离回答的理直气壮。
舒小洛真想将手中的糕点拍在他脸上。这人,怎么也跟那人一样无赖起来了?
“你不说什么事,我就不跟你走。”如今的舒小洛,也是个很有脾气的主了。
“你难道不想回家了?被火宵的甜言蜜语给哄好了?”许忧离做惊呼状。
舒小洛大惊,环顾了下四周,还好官道上没有什么人,要是给人听见了,自己又要麻烦了。说不定计划都要被搁置了。
“那你快说啊!现在这里没人。”舒小洛急着去看浅裳。
“那就跟我走。”许忧离却还是坚持要按自己说的做。
舒小洛衡量了下,算了,反正浅裳姐姐每天都可以见到,改天去探望也不迟。可是这个许忧离却不是每天可以碰到的,为了自己的出宫大计,还是顺着他吧。
舒小洛只好跟着许忧离一路走开。
到处都是思念的痕迹(2)
奇怪的是,一路上,舒小洛都没有碰到任何人。平时宫道上总能看到的太监和宫女,都像是齐齐消失了一般,半个人影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舒小洛有些难以置信。
“到了。”许忧离停下了脚步。
舒小洛抬头一看,面前,是一个空旷的宫殿,思秋宫。她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舒小洛有些不快。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许忧离有些意外。似乎是觉得凭着舒小洛的脑子,是猜不出这是哪里的。
“慕容秋以前住的地方,是不是?”舒小洛怏怏地答道。
“怎么几天不见,变聪明了?”许忧离故意装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虽然眉目清秀,可是看着这个样子,还是有些搞笑。
不过现在的舒小洛可没心qíng配合他:“你要是不说,我就走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许忧离的声音有一些无奈,“跟我进来。”
“为什么?”舒小洛不肯上前一步。她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去看浅裳了,也好过在这里,莫名其妙就要进到慕容秋的寝宫去。
“你要是还想出宫,就赶快跟着我进来。”许忧离也不等舒小洛,只是丢下一句话,便闪身走了进去。
舒小洛无奈,只能跟着他也走了进去。
思秋宫并不大,一个小小的院落,走进去,便是前厅,后面便是厢房。
许忧离大大咧咧走进去,搬过一张凳子就坐了下来,还顺便招呼舒小洛:“坐。”
舒小洛嫌恶得看了他一眼:“这都多久没人住了,你还坐。不脏么?”
许忧离笑了起来:“你难道不知道,这思秋宫,可是每天都有人打扫的么?别说是灰尘了,恐怕连一根头发,都是找不着的。慕容秋爱gān净,所以火宵便派人每日打扫两次。你看,比主人的房子还gān净。”
说着,许忧离还伸手在桌子上一抹,然后抬手给舒小洛看,果然是没有一丝灰尘。
到处都是思念的痕迹(3)
舒小洛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qíng。难过?惊讶?嫉妒?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过了会,她才喃喃自语了一句:“嗯,挺gān净。”说完,也就在许忧离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轮到许忧离有些意外了:“我原以为,你至少会骂我两声。”
舒小洛看也不看他:“你带我来这里,就是准备看我笑话的?”
“当然不是了,我自然是为正事而来。”许忧离还说得有模有样,“这宫里,你要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说说话,恐怕也就这思秋宫了。”
“既然每天都有人打扫,你就不怕突然有人闯进来么?”舒小洛问道。
“他们都是固定时辰过来,其他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来这思秋宫,难道嫌命长么?这里,也就火宵偶尔会来坐坐,不过,他最近应该没有心qíng来这了,内忧外患啊!”许忧离别有深意得看了眼舒小洛。
舒小洛下意识就问道:“什么意思?”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这不顺了许忧离的意么?早知道刚才应该不问的。
许忧离被舒小洛那一副懊恼样给逗乐了:“你就这么讨厌我?”
“要是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那么讨厌你了。”舒小洛身处手指比划了下,“是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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