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当道:冷艳殿下的俏皮妻_暗夜倾舞【完结】(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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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璃终于松了口气,悄悄地深深呼吸,缓过气来才发现自己在他怀里竟然出了一身的湿汗。

  安静下来,夜璃敏锐地察觉出身边那人的呼吸也是又沉又重,知道他并没有睡着,心尖不由突地又是一跳,竟然开口支吾了句:“你……”

  话音一出口,夜璃就悔不迭,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自己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我什么?”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下文,雪冽淡淡地问了一句。

  夜璃还以为他要继续装睡,正想要舒口气。

  怎料他竟然回了话,这口气立马卡在嗓子眼上,差点把她给活活憋背过气去,再也顾不上羞赧,举起小拳头叮咚地在胸口一阵乱捶,才缓上气来。

  雪冽听到身后咚咚一阵狂敲,诧异,转过身看见她这副模样差点又隐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他也心知肚明,他要是再笑就真会把她给惹毛了。

  他眨了眨眼,将笑意硬憋了回去,好似茫然不解地注视着她。

  原来他是狐狸

  夜璃怎会知他心思,以为他还在奇怪刚才的话题,不由眼波转了转,脑筋忽然开窍,笑得狡黠地问道:“你说‘我是你的’可有证据?”见雪冽正要开口辩驳,夜璃又马上截住他的话,得意地补充道:“我可是有你亲签的卖身契!任你耍赖不得,而你无凭无据可不要再瞎说!”

  看到雪冽被自己驳得哑口无言,终于扳回了一局,夜璃心里的满足剧烈地膨胀,得意地笑容使她明媚的小脸笑得仿佛盛开的芙蓉,娇艳yù滴。

  雪冽听罢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随即他恍然大悟般说道:“经你提醒我才发现我吃了亏,看来你也要给我签个契约才公平。”

  “经你提醒”这四个字就像一道惊天雷劈轰然炸在夜璃的头顶上,让她当场石化,笑顿时僵在脸上,真是咬牙切齿,心里恨恨: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忽而她又是一阵暗恼:这下可真是搬石砸脚,自作孽了,呜呜!

  夜璃突然翻过身去,真的再也不理他。同时心里又气又恼,没想到他这么伶牙俐齿,自己在他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哼~亏自己还一直以为他是个老实巴jiāo的正人君子,原来他是一头深藏不露的狡猾狐狸。

  见战败的夜璃像小青蛙一样气鼓鼓的,雪冽嘴角微微扬起一道笑痕,不是得意,而是发自内心的喜爱。

  转而,他明眸一闪,下了决定。

  ……

  这一夜相安无事,两人都睡得很香甜。

  若不是一大早就听见门外有人嚷嚷着叫宝姐,估计还要再睡一会儿。

  雪冽耳聪,听声音就知道是凌少,他推了推怀里的夜璃,含糊道:“他在叫你!”

  “喔~”夜璃迷迷糊糊地应了句,眼都没睁扶着雪冽的胸膛从他身上直接翻滚到外侧。

  雪冽心一跳,赶紧伸手将她扶稳免了她滚到地上,这一下睡意也顿时全消,看着人那还要闭着眼睛下chuáng,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抬手啪地朝她臀部给了她一巴掌。

  怎么有那么野蛮的人

  夜璃被拍得吃痛,悚然一跳,扭头惊叫道:“你gān嘛?”

  “醒了?”雪冽未答反问,嘴角噙起一弯揶揄似的笑。

  夜璃眨了眨眼,倒也真的清醒过来,可想到他刚刚竟然打自己的……呃……这……这也太让人难为qíng了!不由地小脸一阵羞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穿好衣服逃似地出了房间。

  见她吃瘪的羞涩雪冽心qíng大好,懒散地在chuáng上翻了个身,正准备继续睡,就听外面传来凌少关切地牢骚:“宝姐,你没事吧?昨天那人是谁?怎么有那么野蛮的人?害的我一夜没睡尽担心你了。”

  “他……他……我没事,走吧,我们先去吃早餐。”

  他们的对话雪冽在屋内听得清清楚楚,听宝姐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他是谁,心里忽然好气,睡意也没了,起chuáng梳洗穿戴整齐就直奔了红药的房间。

  红药也是刚刚收功,看见雪冽大清早就来找她,好阵的诧异。

  当听到他认真地说要迎娶夜璃时,她忽然笑得暧昧,瞅着他揶揄道:“我还以为你小子早下手吃gān抹净了呢,没想到风流倜傥的杀神殿下还如此循规蹈矩!”

  雪冽被她玩笑的赧颜汗下,对女人他向来很随xing,但对夜璃,他打心底不想随便对她。他尴尬地咳了一声,态度却十分诚恳地说道:“夜璃不同!”

  红药见他说得认真而恳切,也收起了玩笑的态度,同样严肃地对他说道:“有你小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雪冽也敛了敛qíng绪,郑重地回道:“前辈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夜璃。”而后他稍加琢磨,向红药请示道:“依您看,我何时去拜访夜璃的父母比较合适呢?”

  红药听他的意思要去向夜璃的父母下聘求亲,眼波闪动,笑得和蔼道:“她的父母住的远,据京都千里之遥,依我看你们先成亲,等日后有机会再回去拜访也不迟,要是能带个孙子一同回去,那可就皆大欢喜了。”

  表qíng有点怪

  虽然红药的说辞并无异常,但雪冽怎么瞧她的表qíng都有点怪异。

  况且要娶人家女儿若是连拜礼都不去,似乎也于理不合。

  红药见他犹豫,走上前,拿出了长辈般和颜悦色与他说道:“不妨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母,璃儿的婚事我做得了主,只是这礼数可一样也少不得。”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母”雪冽稍加权衡也确是这个道理,随即认真地承诺道:“这是自然,三媒六聘之礼绝不会少。”

  红药满意地点了点头,敲定了正事,她又恢复了嘻笑的态度,朝雪冽眨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促狭他道:“你小子还真是雷厉风行!难不成昨晚被刺激的?”

  眼瞧着红药一副看好戏的神qíng,雪冽汗颜,他站起身,恭敬地向红药施礼道:“谢前辈成全,我这就去准备下聘的事。”

  话音落地,赶紧步出屋内。

  红药见他逃的快,在后面撇了撇嘴,嘀咕道:“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忽而她又似自我琢磨,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该出手教教他呢?”

  而她这算计的嘴脸正好被进来的夜璃瞧见,夜璃鼻尖蓦地出了一层细汗,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询问道:“师父,您老人家又要拿谁开涮?”

  “当然是那个呆子雪冽呀!”红药理所当然地回答,完全无视夜璃突然变傻的表qíng。

  夜璃心头一跳,赶紧上前撒娇道:“不敢劳动师父大驾,徒儿自己来就好!”要是把他jiāo给您,还指不定得脱几层皮。不过这句夜璃也只敢在心里嘀咕,面上则做足了乖徒儿的谄媚。

  怎料,红药突然冷哼她一声,瞟了她一记冷眼,不高兴地说道:“这还没过门呢,就护得严实,这要是明儿成了亲,八成连师父都得忘得一gān二净,真是女大不中留。”

  夜璃听她碎碎念也不敢顶嘴,嘻嘻陪笑,转到她身后边为她按摩肩部,边甜甜笑道:“瞧师父说的,徒儿听着都伤心了,忘了谁也绝不敢忘了恩师呀。”

  敢胡说毒哑你

  “真的?!”红药一听这话高兴了,葡萄水似的酸脸立马又笑逐颜开。

  “当然是真的,师父让徒儿往东,徒儿几时敢往西过?徒儿对师父的一片孝心那可是日月可鉴的。”夜璃见她露了笑脸,赶紧一记奉承顺溜地拍了过去。

  “贫嘴!”红药笑嗔,眼里全是对夜璃的疼爱。忽听,她认真地说道:“刚刚雪冽来求亲,师父替你父母应下了!”

  突闻此言,夜璃正在为红药按摩的手蓦地僵住,这喜讯来得太突然,令人不禁有些恍惚,她不敢置信地追问:“师父,您说什么?”

  红药自然察觉她的激动,她也最清楚夜璃与雪冽的渊源,别人或许很难理解,但她是过来人,世俗的偏见绝对比不上一对有qíng有爱的人的幸福重要。

  她也决不允许自己的宝贝徒弟像她一样,因为世俗的眼光而放弃自己的幸福,追悔一生。

  打定主意,红药转过身,拉住夜璃的手认真地嘱咐道:“这事要抓紧,若是被他知道了你父母是谁,我担心他会反悔!”

  夜璃自然懂得师父的意思,她也十分担忧。

  刚才她就是怕凌少在外面不小心说走了嘴,才赶紧将凌少带到别的房间嘱咐了一番,甚至还威胁凌少要是敢胡言乱语,就把他毒哑,气得凌少拂袖而去。

  不料想,自己竟误打误撞地惹起了雪冽的醋意,bī得他先下了手,嘿嘿,这倒真是成全了她的心愿。

  夜璃的小心思红药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地打趣她道:“就这么想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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