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不行!不能提到夫人,他忍不了!他突地吼道:“不准提她!闭嘴!”冷霜与冷莉平日里最为镇定,此时却
无法再镇定了。她们必须得听少爷的,可少爷这样…~不行啊。冷霜一咬牙,说道:“就算少爷事后重罚冷霜,冷霜
也绝不能看着少爷遭受这罪。况且少爷心里也该明白,这药不是靠忍就能过去的!少爷,对不住了。”说着她便想qiáng
行将他扶去姑娘们房里。
尤子君却先她一步推开她.跄跄踉踉地出了门。夫人就快生了,他不能在这种时候跟别的姑娘欢好,否则夫人一定会
怪他,一定会影响到夫人与孩子的。
扶着墙壁走着走着,他觉得耳边似乎有千百个声音在喊着:夫人……漫儿……他突然什么都忘了,忘了孩子,忘了一
切只知道身体已经忍不了了。膨胀的痛,滚烫的热,一切的一切都在bī着他去跟他心中那个女子缠绵….
他闭了闭眼,夫人住在静宁院。再也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他开始往静宁院走去,去寻找能够缓解他痛苦的女子了。
冷霜和冷莉一直跟在他后头,在发觉他竟是往静宁院奔去后,都大吃了一惊。少爷现在被药xing控制着,怎能与少夫人
见面?少夫人就快临盆,万一少爷…
冷霜突然想都不敢想了,迅速的对冷莉吩咐道:“快去找尤姨太,她能救少爷!我先去挡着!你一定要快!”说着她便
狂奔向静宁院,想要先命令侍卫挡住少爷。以现在的时辰算,少夫人一定已经回到静宁院了。
冷莉也被吓住了,立刻明白了冷霜心中的想法,顿时也狂奔向尤姨太的院落。她握紧了拳头狂奔着,咬着牙发誓:若
是少爷因此犯下大错,她一定会将殷紫瑜千刀万剐!她一边跑一边祈祷着,希望那些侍卫不会害怕伤了少爷而放少爷
进去。
只不过,冷霜不能将着种事qíng告诉给侍卫,只怕她命令侍卫们拦住少爷,侍卫们不敢啊。再说,少夫人听见外边的动
静,必定会出来查看,少爷若是在外边对少夫人不敬,那才是真正的家丑。
只有她将尤姨太赶紧的请来,才是上策。冷莉顾不得下人们频频侧目,疯狂的奔向尤姨太的院落去了。
而刚发生过火热一幕的房间里,殷紫瑜正吃力的撑起身来,想要出去找人救她。她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扶着墙壁慢慢
往外走,却在走到门口时愣住了:有人来了。
她抬头一看,顿时欢喜的叫出声来:“你是那天帮我的人,快救我,我受伤了!”来的正是那天给她chūn药的女人,虽然
依旧蒙着脸,但她还是认出来了。没想到,女人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关上了房门,冷冷的视线叮着。
“你、你做什么?”殷紫瑜被大力一椎,倒在地上顿时痛的差点哭出来。她的刀伤因此又扯裂了一些,鲜血汩汩地
流了出来,让她惊慌不已。
女人蹲下身去,眼睛眯了眯,冷声说道:“本来你帮了我,我该感谢你的,只不过你实在不能活着,否则你一定会抖出
夫人。”
“你、你要杀我?”殷紫瑜刚说完,眼睛便瞪圆了。因为那女人将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慢慢的按入了她的头顶。
“想知道为什么是吗?”女人仿佛在笑,看着她的生命一点一点消失,便自言自语地说道:“尤子君是个自制力极qiáng
的男人,这一点我早看出来了。所以就算他中了chūn药,他也可忍,毕竟为了他即将临盆的夫人着想嘛。不过,若是‘
生死chūn’呢?中了‘生死chūn’,除非有人替他拿到解药,否则他必须与女子jiāo欢,这是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
殷紫瑜目光呆滞的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死了,还是在继续听着。女人又继续说道:“不过在刚开始的时候,尤子君是
不会神智全无的,所以他清楚他是在跟谁做着什么。你能迷惑他一时,迷惑不了他长时,他只要稍稍清醒,就会弃你
而去。你说……他离开你之后,最有可能去找什么人呢?”
这时,女人低声笑了出来:“当然是他最爱的夫人了。我眼睛还没瞎,尤子君对那女人什么态度,我是能看得出来的
。这一次,我会让他比亲眼看着沈玉函死还要痛苦千倍万倍!”女人伸出手去,抚平了殷紫瑜瞪大的双眼,安慰她似
的说道:“你不是也很恨秦漫吗?我也算是帮了你了。你死的有些痛,不过秦漫却要比你死的痛多了。她如今可是
即将临盆的人,如果这个时候被男人……嘿嘿嘿嘿,你说她还能活吗?至于尤子君,清醒之后恐怕会恨不得亲手杀了
自己吧?”
叹息了一声后,女人收回银针,站了起来,看着殷紫瑜摇了摇头:“怪不得我,只怪这次机会实在太好用了。你不得不
死,,因为你会bào露我。更何况,你死了之后,尤子君又多了一件麻烦事。”说完,女人便走到门口,拉开门张望了一
会儿,悄无声息的溜出去了。房里静悄悄地,躺在地上的殷紫瑜也静悄悄地,只不过她那紧闭的眼角,突然流出了一
滴晶莹的泪水……
正文第一百一十二章:惊魂
在冷霜等人出去找尤子君的时候,秦漫正在应付着秦青,原本她是不想跟秦青再多说什么废话的,然而她没想到的
是.秦青的一番话却让她有了动摇。
“漫儿,总之你是秦家唯一的血脉了,你可得为秦家着想啊。”秦青继续晓之以qíng地说道:“我是被秦家除籍的人,
尚且还良心未泯希望秦家再次苏醒,你身为秦家大小姐,可不能断送秦家最后的希望啊
秦漫对这点是无动于衷的,毕竟真正的秦漫早已经死了,在真正的秦漫死的时候,秦家就已经后继无人了,所以秦家
跟她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她便故作为难地道:‘可是父亲大人,女儿已经嫁作他人妇,再说尤家人都对女儿很好,
女儿不能忘恩负义啊。何况这事还须禀明皇上,依女儿看,尤家老太爷毕竟是开国臣,尤老爷又官居宰相,尤老爷也
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皇上是不会同意的。”
秦青见晓之以qíng没效果,便决定动之以理。他瞅了瞅四下无人,便凑近秦漫,低声说道:“漫儿啊,你好好想想,尤家
人真的对你不错吗?要不是你怀了尤子君的孩子,他们怎么会对你这么好呢?你看看尤子君前几位夫人,那是死的
死,伤的伤,没一个有好下场的。难道漫儿就不怕这些事qíng降临到自己头上?漫儿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肚里的
孩子着想吧?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漫儿你能保证生下这个孩子之后,不会有人暗中使手段害死他吗?”
秦漫不作声了,她一直以来担心的正是这个问题。虽然现在尤家将她保护的很好,可这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只要
幕后黑手一日不现身,她与孩子就一日没有百分百的安全保障。不过,要她真的再次光复秦家,她又有些犹豫。因为
她怕秦青只不过是利用她罢了,至于他的真正目的,她现在还无从得知。贸贸然做出这种决定,显然不智,再说她想
到尤子君之前的信任,便更加犹豫了。
秦青见她神qíng已经开始松动,便又加了把火:“漫儿你再想想,倘若皇上下旨让尤子君—赘秦家,你丈夫儿子一个都
不会失,更能当上秦家当家主母。到时候,秦家的所有事qíng可都是漫儿你说了算,尤府内的人想见你一面都难,更不
提想法子害你跟孩子了。至于尤家这边,既然是皇上下的旨,他们就是不满又能怎么样呢?”
他说的都有道理,但秦漫觉得天下不会有这样便宜的事qíng。虽然秦青描绘的画面很是美好,她不用再看任何人的眼
色过日子,也能在秦青的庇护及尤子君的帮助下建立一个她理想中的家园。但是,她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妥,仿佛她一
旦这样决定,就会永远的失去什么似的。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可怕的,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她就是觉得不能轻易背叛尤子君。之前尤
子君离开大堂耐对尤老爷所说的那句话此时便不停的在她耳边回响:“父亲,儿子相信夫人已经将自己当成尤家人
了,便是让夫人与岳父大人小叙也无妨。”
特别是他看她的那一眼,她知道那包含了多少的信任与期待。或许尤子君自己就是不确定的,毕竟这件事qíng对她秦
漫来说有益无害。只要她向皇上开口,皇上一下旨,一切就成定局了。除非她这个秦家最后的血脉忘了自己的本来
身份,不肯使秦家重新再崛起。
尤家正处于风雨飘摇的时候,皇上只怕正愁没有机会打压尤家。这回便正好以她为由,将尤家釜底抽薪。倘若此事
一定,那尤子君以后就是秦家的上门女婿,钱庄自然是不能由他接手了,他得帮着她去重新整顿秦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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