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_搬进四两【完结+番外】(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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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同时怀孕,官老爷便给她们一人赠送了一块玉佩。后来,两人在同一晚临盆,她得了女儿,正室夫人得了儿子。从

  此以后官老爷就开始冷落她了,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正室夫人的身上。”

  想到尤姨太所受的苦,她忍不住停下来叹了几声,才继续说道:“但这个女子却意外发现,官老爷送给她的那块玉佩

  已经不是原来属于她的那一块了。她怀疑她的孩子也被掉了包,但因为没有证据,她也斗不过正室夫人,只得隐忍在

  心。三十几年来,她一直偷偷注意着那个孩子的动静,几次暗中帮助那个孩子,甚至救他于危难之时…”

  尤子君拍了揉她的肩膀,打断的话问道:“她怎么知道玉佩不是原来那一块了?”

  “因为….”秦漫顿了顿,缓缓说了出来:“她的玉佩上刻有‘羽’字,而正窒夫人的玉佩上刻有‘珍’字!”

  尤子君猛地生起身来,紧紧的叮着她,好半晌才蹦出一句:‘你想说什么?”他当然不会不知道,他的母亲名字中正是

  有一个“珍’字!而父亲的姨太太们名字中有”羽’字的,只有尤姨太!

  秦漫也没正面回答他的话,单看他反应她就知道不能太过着急。她便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幸而尤子君还体贴的将

  被褥叠好放在了她身后让她靠着,她这才笑了笑道:“夫君也认为,百善孝为先,是吗?我只是在想,那个孩子的生母

  同时失去了丈夫的疼爱与儿子的孝顺,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是否应该有人还她一个公道?”

  尤子君没有出声,他心里隐隐已经有了预感:夫人这番话绝对不会只是在单纯的说故事!夫人先前便现有一件重要的

  事qíng要告诉他,看来……这件事qíng不小。

  “可悲的是,那正室夫人抢了人家的儿子,却不知善待如亲子。”秦漫吐了一口气,心里颇为尤子君感到不值:“她

  不仅害得他年过三十还未有一子,更与他几位夫人死伤的事qíng有莫大关联。夫君你说,这件事qíng该不该揭发出来

  ?”

  “夫人说了这么多,无非是要我做好心理准备罢了。我准备好了,夫人直说吧。”尤子君苦笑了下,不过他承认,他

  比较愿意接受这种方式。他却不愿自己去猜想,既然夫人能对他说出这个故事,想必已经是胸有成竹了,所以他要她

  来告诉他。

  秦漫笑了笑,便如他所愿:“我怀疑,当年母亲与尤姨太同一晚临盆,有人将她们的孩子掉了包!母亲生的,其实是女

  儿,而夫君一一很有可能是尤姨太所生!”

  尤子君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也笑了:“夫人可记得上回尤姑娘临盆之时,有多少人守在她房外?夫人又是否知道,此次

  夫人临盆,老太太与父亲等人均候在门外,直到孩子出生也未曾离去?”

  尤子君的疑惑并没有错,就算是尤夫人与尤姨太太同时临盆,尤府里的人手忙脚乱,那尤夫人房前也必定有众人等

  待,不可能这般容易的让一个孩子被带出去,另一个孩子被带进来。

  秦漫尴尬的连咳几声,其实她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最疑惑就是这一点啦。那‘狸猫换太子’里,两位贵妃生孩子,怎么

  可能没有大批宫女太监候在两座宫殿外呢?那孩子要被换出来,简直是难如登天嘛。

  不过她觉得,皇宫里难如登天,尤府里却并非那般困难。如果说趁乱或是别的什么,那也是有可能的。她叹了声,也

  许是她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吧,总希望自己猜测的是真的,那么她就可以告别尤夫人这个噩梦了。

  “具体qíng况如何,只有当年的老太太及父亲最为清楚了。若是有疏漏之处,他们必定能够想起。”秦漫也拿不出证

  据,只得此说道

  尤子君摇了摇头,叹道:“夫人啊,此刻若不是我,你与别人说起这事,早已可以论罪行罚了。你自己也说‘百善孝为

  先’,又怎能无凭无据的怀疑母亲,让人捉住把柄呢?倘若事qíng并非夫人所想,你可知你与我都要遭受惩处?”

  “可是夫君,若我猜的并没有错呢?尤姨太若真是你的亲生母亲,难道你就不认生母,任她继续孤苦下去了?”秦漫也

  知道自己的猜想太过大胆,可是尤姨太的所作所为无不说明尤子君是她的儿子,而尤老爷当时的神qíng也说明了一切,

  教她怎能不怀疑呢?

  尤子君语塞,当初得知尤姨太是药神的女儿,他匆忙之下去找她求药,没想到她竟那般轻易的就答应他了,甚至没有

  否认过自己药神之女的身份。再加上此次她救了夫人,也阻止了他犯下大错,连他都心生疑惑,也难怪夫人会这般想

  了。

  他也不知道,若尤姨太真是他的生母,他该如何一这件事惜若是传了出去,皇甫正必定借机打压,在外界来说也是一

  项丑闻。不过这都是后话,问题是如今要如何证明母亲与尤姨太的孩子当年的确被掉包过7

  “倘若她真是我的生身之母,我自当与她相认,这是身为一个儿子所应该做的事qíng。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有证据,我

  又如何能让母亲承认,当年的确将她的女儿与尤姨太的儿子掉了包,而我就是那个被掉包的尤姨太的儿子?”尤子君

  冷静的分析道,私心里来说,他也较为喜欢尤姨太一些。不过就算他是尤姨太的儿子,那也得奉尤夫人为母,他是不

  可能叫尤姨太一声“母亲’的。

  “这…·”秦漫倒被他问住了,一时之间也答不上来。他说的没错,如今只有两块玉佩为证,而当时接生的刘稳婆也

  已经死了,哪里还能找到什么证据?尤夫人大可以说两人的玉佩是在何时何时不小心拿错了,而并非是在两人生孩子

  的当天才调换的。

  秦漫咬着嘴唇,苦苦的思索着,却依旧想不出更有力的证据来。突然,她眼睛一亮,急忙问道:“夫君,母亲房里的下

  人琴英,跟了母亲多少年了?”

  尤子君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便摇了摇头道:“夫人不必妄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消息,据我所知,琴英是当年母

  亲嫁过来时带来的下人。若当年景亲的确将尤姨太的儿子换了过来,那么琴英必定知qíng,甚至可能是参与者,只是她

  绝对不会对旁人说半个字。夫人请想,她与母亲的关系,就如同月成与你的关系,而月成有可能背叛你么?”

  “那这么说来,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尤姨太岂不是要伤心一辈子?”秦漫心有不甘心说道。有时她觉得古代的忠仆

  很可敬,有时又觉得他们很可恶。倘若是义胆忠肝的忠仆,自然值得敬佩。可若是助纣为nüè的愚忠型忠仆,那就令人

  憎恨了!

  尤子君沉默了,他表面看着平静,其实内心却挣扎无比。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言听计从孝顺了三十几年的母亲,竟

  然有可能不是他的生母!而他所受的一切苦难,竟都有可能是这位”母亲’所赐!

  若这件事是真的,他不知自己再以何种态度面对“母亲’,他又能将她如何?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心里变成了沉甸甸

  的包袱。

  他有千百种手段可以探得他想要的qíng报,却无法将这些手段用在他的家人身上。

  “就算她不是我母亲,她也还是尤夫人,还是族长的过继女儿,她的母亲——一还是族长的亲妹妹。夫人,你切记:莫

  要妄动啊……”尤子君按捺住心中的波涛汹涌,对如今最使他担忧的夫人叮嘱道。

  秦漫当然知道在没有万全准备的qíng况下,她是不可以去捋虎须的。莫说尤夫人背后不知还有一个什么人在献谋划

  策,就是尤夫人上边的族长大人,也不会看着她将尤夫人扳倒的。她点点头,应道:“夫君放,,我不会莽撞的。”只

  不过,她也会想办法让尤夫人承认。不然,对尤姨太不公举,对她自己也不利

  “夜深了,休息吧,明天我想看儿子,还没给他取名呢。”尤子君微笑道,硬生生的压住了心头的那些事。他不想让

  夫人太过cao劳,也不想她太过担心。

  “嗯,我也等着他睁眼呢,我想看看他的眼睛到底会不会比较像我。”秦漫很期待的说道,也搭着他的力道躺了下去

  。

  尤子君失笑,很多时候她像个历经风霜的世故之人,有时却又助稚的像个孩子。心里这般想着,他也躺在了她身边,

  在这种早已熟悉的氛围中沉沉睡去了。

  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为儿取名

  那一晚,尤子君心里是很感谢秦漫的,他感谢她没有提及那日的事qíng,他也不必在她面前羞惭无地。只要她能放

  得开那件事,他便无须去管其他人了。

  他明白秦漫是故意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是在委婉的暗示他:她并不介意那日所发生的事。但她却并没有直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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