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君看了她半晌,微叹一口气道:“你怎么发现的?”他想,幸好只有她一人发现了,而恰恰她又有反叛之心
,不然现在他可要忙碌的与皇帝jiāo手了。有些位置,还没有妥善安排,只怕胜算不大。
许姑娘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再度抬头时竟有几分感伤。她苦笑了下,说道:“从少夫人差点被太后宣召进宫那
会儿,我便有了怀疑。少夫人流露出的意思,明显是不愿进宫。而少爷可真是护妻qíng深,竟为子此事牺牲掉程公公这
颗埋得如此之深的棋子。少夫人可真是幸心……,其实她不知道,尤子君并未牺牲掉程公公。
她恢复了常态,接着说道:“后来如意班到了尤府,接着发生了殷紫瑜事件,我便更加确定了。如意班想必是少
爷的人马,为的就是穿cha于各达官贵族之间为少爷收集消息。若非长期有过接触,殷紫瑜怎会对少爷如此痴心,而做
出那种事qíng来?而这一回少爷身世大白,少爷竟丝毫不担心,除了早有后着,我想不出其他解释。“
对于秦漫这位少夫人,许姑娘是满心羡慕的。
她并非不爱皇甫正,只是她是个聪明人,这么多年她已经明白,皇甫正永远不可能真正将她放进心里。或许当初
她还能因他的满脸深qíng而心生感动,可在看了尤子君如何对秦漫之后,她方才明白:若皇甫正真是爱她的,怎会将她
推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所以她心里清澈了,随着尤子君待秦漫越来越好,她也越来越少给皇甫正汇报尤府里的qíng况。她想,尤子君既然
能隐藏这个秘密这么多年,想必在外舟势力不小,再观朝中的动静,更是有种山雨yù来风满楼的感觉。若她押对了宝
,说不定下半生还能平静的度过。而对皇甫正这个男人,她早已望而却步,不再有非分之念。
“除了这样了解皇甫正用意的你,倒也再无其他人会看出我这些细微的变化。就算是夫人枷……,也仅仅只是有
些疑惑,却不似你这般下了定论。“尤子君笑了笑,有些赞赏地说道。难怪皇甫正会将她安cha在他身边,这许凤婷的
确有两把刷子。夫人那边现在只怕是已经开始对他的势力感觉疑惑,但还不至于联想到他会反朝廷的事qíng上去。
许姑娘见他已经相信她所说之话,便旧事重提道:“那么少爷是否能考虑我之前所说的条件?其实,凤婷也不过
是要求个下半生的安稳而已。“
原来,许姑娘提了两点要求:一是不向任何人透露她的身份;二是永远让她以他妾侍的名分呆下去口只要尤子君
答应她这两点,她便决定倒戈相向,反过来将皇甫正那边的qíng况一一对尤子君汇报。
当然,这种诱惑对于尤子君而言是十分巨大的。毕竟许姑娘是皇甫正安排了这么多年的眼线,而他也不曾与许姑
娘走的太近,皇甫正应当不会怀疑到许姑娘会有反叛之心。许姑娘在皇甫正面前说他胸羌大志,甚至惧内也行。只要
他现在不被皇甫正怀疑上,那么他安排许多事qíng会方便许多。
尤子君轻轻的以手指敲着桌面,大脑迅速的转动着,最终他还是应了下来:“在你真心归顺的前提下,我答应你
这两个条件。不过你最好在心中衡量衡量,我既然能将手脚动到太后身边儿去……那么我要对付你这样一个就在自己
身边的女人,还是轻而易举的。所以如果你胆敢设下圈套骗我,你的下场必比我惨。听说,你还有一个弟弟是吧?“
他笑了,因为许姑娘的身躯冉显一颤。所以说,这人就是不能有弱点。她抓住了夫人是他的弱点,而他也抓住了
她的弱点,一切事qíng便好办多了一一谁也不惧谁,安心合作。
许姑娘脸色攸地变了,霍然站起,瞪眼道:“你怎么知道的?你想对他怎么样?”自从爹娘死后,她将不足周岁
的安亚托付给了一户好人家,便从未与安亚见过面,只为了保护他。这件事qíng连皇甫正都不知道,只当她是个孤苦无
依的姑娘家,而尤子君……又是如何知道的?
尤子君轻笑,挑眉:“暂时我不想对他怎样,不过你们许家就他这么一根独苗了吧?否则,你不会暗地关照他父
母这么多年。说起来,我那位好友,也是对你感激得很。“
在知道她身份之后,他就派了人打听她的亲人,不过就是有朝一日能将她牵制住。没想到,在夫人进门半年后,
还真被他打听出来了,她原来还有个弟弟,还在他的属下家中,这岂不是gān载难逢的机会?
许姑娘失神了片刻,喃喃道:“原来他们……也是你的心……,“半晌之后,她镇定的坐了下来,笑道:“少爷
真是人中之龙,凤婷从此一心效忠少爷就是。希望少爷算无遗策,尤家代代显贵。“
显贵么?显贵有什么好?尤子君看着她的笑容,默默的在心底问着自己。显贵……还不如夫人的一声,夫君回来
了,……
正文第一百五十八章:侄儿的轻视
这晚,小夫妻俩都特别热qíng,仿佛怎么也缠绵不够似的。直折腾到半夜,两人才jīng疲力尽的相拥着入眠了。
秦漫是因为在孙姑娘那儿知道了尤子君一直以来的心结,所以想要给他些信心,便表现得热qíng似火,以突出他在
房事上与她的契合程度。但她不得不承认,就一开始来说,他在男女之事上的表现的确让人纠结。只是这两年来
,他不断的在进步,也不会再将这种事qíng当成是完成任务了,她自然感受得到闺房之乐。
但她却不知道,尤子君对于孙姑娘的事qíng,本身心中并无yīn影,只是在chuáng上被一个女人这般嫌弃过,再见到她便
觉得略微尴尬罢了。尤子君完全是因为她这个人,方才对此事表现出了耐心。在他确定了对她的感qíng后,毫不犹
豫的以她乐为己乐,才在每回的chuáng)第之间逐渐制造暧昧的氛围,做足了前戏寸与她缠)绵。否则按六王爷一直以
来灌输给他的思想来说就是:男人太沉醉于女色,便会丧了志向。
至于尤子君,那是因为与许姑娘的一番话之后,越发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但他不能不履行与他人的约定,也须
得为现在的尤家做些什么,否则皇帝早晚会将尤家产糙除根。就算是为了漫儿于砚儿,他也无法停下来。
但他在这条道路上是如履薄冰的,也是十分艰难的在走着,所以他需要从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觅得更多的勇气。从
前他甚至一度彷徨.不知自己是否能遇一个jiāo心之人,直到遇见秦漫儿,他才明白jiāo心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
在乎她,甚至觉得没有她就怎么也不行,而只要看着她幸福安全了,他做什么也就有了意义。
所以两人才在同一时刻爆发了从未有过的热qíng,又在见到对方的热qíng时心中更加温柔,于是这种感qíng便一发不可收
拾,化成了最原始的激qíng纠缠。
第二日两人醒来,见对方的头发仍是一缕一缕的,便忍不住同时笑出声来。那是汗水淌过的证明,也是两人互相渴望
的结果。
秦漫想起了昨晚的大胆,先在他的注视下红了脸。虽然他表现的也同样大胆,并对她的主动感到喜欢,但她却还是有
些担心他从小所受到的教育会让他在离开那种yù望后对她不满。
于是她撑起身来,不顾全身散架般的酸痛,小声说道:“我去让月成给夫君弄点水来,伺候夫君洗个澡吧。”今天其
实还有很重要的事qíng,也不知一番梳洗下来,会不会赶的及。
尤子君阻止了她,也趁机抱住了她luǒ*露的腰身,唇往上移动.一边含糊地说道:“不用了,让她们弄进来可以了。反
正也是要脱光了再洗,夫人又何必再穿。”待移到她敏*感的的地方,他使坏的轻轻一咬,听见她的惊呼声后,才长臂
一伸放下chuáng,对外头叫道:“月成,热水。”
“是。”月成早就伺候在外头了,这会儿赶紧的就去让外头的下人抬热水桶进房去了。
秦漫护住胸前,脸儿红通通的看着他,道:“夫君不许再轻薄我,我今天还有事惜要做。”她还没完全了解秦家的那
批人呢,虽然他们也不怎么重要,不过将来她还是要在他们中间选一个出来的,暂时也还要他们出面去做一些事qíng。
尤子君挑了挑眉:“原来夫人昨晚那般喜欢,是因为我轻薄了夫人呀?”
“唉,夫君一一”秦漫别扭的撇过头,他还取笑她昨晚的大胆。要不是怕他有心结,她也不会不顾抢持将感受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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