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_搬进四两【完结+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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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动着实是遮掩不了什么的,只会让她姣好的身段更加的引人注意罢了。

  正文第十六章:夫君辛苦了

  既然自称是‘回来’,必定就是尤子君了。他倒也不客气,挥手便将尤苦与月成赶了出去,留下依旧惊慌未褪的

  秦漫与他遥遥对立。

  秦漫内心是颇为惊讶的,她也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尤子君不是去钱庄了?不过才几天功夫,哪里会这般快回来

  的?

  但即使是已有了夫妻之实,这般luǒ裎相对仍是让秦漫有些承受不住。前几次倒是黑灯瞎火的,她并无什么特别的

  羞意。而今……

  “夫人不欢迎我回来?”尤子君明知秦漫在因什么而别扭,却是故意问道。

  秦漫察觉到脚下有些滑,再说自己未着寸缕,一时也就不愿福身给尤子君行礼。她微低下头,脸庞被那烛光映得

  越发粉红。

  尤子君也是不愿让秦漫太过羞赧的,便走过去抱了她往chuáng上去了。放下手中人儿时他低声道:“夫人,几日不见

  ,可曾思念过我?”

  此时秦漫上了chuáng,感觉周围光线暗了些,便也恢复了常态。她避过他的问题,转而笑道:“夫君,怎会深夜归家

  ?妾身尚才反应过来。”

  尤子君稍微顿了顿,才回道:“有东西落在家里了,一早等着用,我便赶回来了。”

  秦漫犹疑地看着他:“夫君何必为此小事深夜赶回府里?派管事的来取便是了。”尤子君的目光有些闪烁,他不

  会是专程回来抓jian的吧?不过她可不认为她有什么jianqíng能让他抓。

  尤子君默然不语,他自己也是不知道自己想法的。只是这几日在钱庄总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是牵挂着家里的新夫

  人。他一面惊讶秦漫对他的影响力,一面又与沈玉涵如胶似漆,只不过人心里那些事儿,是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

  自己的。

  他倒也是有东西落在了秦漫房里的枕头下,不过却不是什么钱庄非得用上的东西,只是他平日里随身携带的玉佩

  罢了。

  秦漫也是发现尤子君有些异常,心知男人有时不愿女人太过知道一些事qíng,便不在他为何深夜归家这个问题上打

  转了。她一边偷偷将被褥往身上拉,一边笑问:“不知夫君要拿什么东西?妾身若早知夫君要回,此刻定将夫君

  要的东西备好,等着夫君的。”

  尤子君伸手在枕头下一摸,摸出玉佩道:“也就是这玉佩,不过是私物,我不想经由他人之手罢了。”

  秦漫心道既是私物,哪里会一早等着用?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没有拆穿尤子君的谎言。她见尤子君的目光直盯

  着她瞧,便更将被褥往上拉了些,转移他注意力道:“夫君拿了东西,是要赶回钱庄去的吧?沈姑娘一个女人家

  ,独自在外也是不妥的。”

  尤子君眼皮一跳,她知道了却还如此平静?隐隐地,他心底似乎有那么些失望,原以为这新夫人与尤家女人是有

  许多不同的。

  “夫君也不曾主动与妾身说起,如今却要外人来告诉妾身这事儿……”秦漫自认对那沈姑娘无醋意,但潘姑娘的

  一句‘原来少爷并未将自己一些私密事告之少夫人’还是让她觉得有些驳了面子,言语间便有些埋怨。

  尤子君却当她是吃了沈玉涵的醋,心下欢喜便解衣躺上了chuáng去。

  “夫君今晚留宿静宁院?”秦漫有些吃惊,这尤子君还真要将沈姑娘一个人放在钱庄了。按照尤家的规矩,男人

  不在身边,女人却独自在外,这是万万不妥的。

  然而秦漫有再多抗议也都无甚作用了,毕竟两人还是新婚夫妻,加之尤子君对她又有那么些另眼相待,自是将沈

  玉涵给抛在了脑后。

  秦漫知晓他的意图,略微抗拒了一会儿便也妥协了。在这里,迎合丈夫的需要可是做妻子应尽的义务,万不能拒

  绝半分的。

  好一阵火热后,两人才平息了下来。

  秦漫偏着身子面朝里侧,直觉得腰上尤子君的手滚烫的吓人,却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忍耐。加上她自个儿的心

  也还扑通扑通的乱跳,一时之间就没有开口说话,闭着眼睛假寐。

  尤子君却贴着她的背开口了:“我离开的这几日,都有些什么人来见夫人了?”他猜那五位姑娘是来见了,否则

  秦漫也不会知道沈姑娘的事儿。不过他先前在门口瞧见秦漫与尤苦的面色均有些异常,心道莫不是秦漫对尤苦做

  了什么?

  “夫君前脚刚走,剩下那五位姑娘都陆续来见了礼,另外便是老太太昨日传了妾身一回。”秦漫便转过身来对着

  尤子君回话,夫妻之间基本的礼数她还是十分在意的。

  “夫人是否与五位姑娘发生了什么冲突?”尤子君十分了解老太太的脾xing,若没有听见什么风声,是不会这般快

  速就传秦漫去见她老人家的。

  秦漫急忙替自己辩解:“夫君莫要猜疑,妾身与五位姑娘都相处得好好的,五位姑娘也十分温婉贤淑,其中几位

  还给妾身现了礼,哪里会有什么冲突发生?”

  她见尤子君的神色未改,知他是不信,便补充了一段:“若说有什么特别的事qíng,便是潘姑娘急着给妾身见礼,

  莽撞之下打翻了茶杯。怕是下人一传,此事便不知传成什么样了。”

  尤子君听她说得轻巧,心知她是用了什么手段震慑了潘姑娘。潘姑娘是他的妾侍,他自是明白潘姑娘的脾xing。定

  是潘姑娘言语刻薄,用了沈姑娘的事儿来使秦漫疼痛,所以秦漫才压制了潘姑娘,被老太太知道了。

  不过老太太那边儿,又不知对秦漫说了些什么,使得秦漫开始注意起尤苦来。虽然这原本便是他所乐见的,但不

  知为何,现在他却有了一丝担忧。他已至而立之年,对这位新夫人又有些别样的感觉,实在不愿再出些个事儿让

  他厌恶自己了。

  前三房夫人均遭意外,他自是明白有人暗中cao纵,但这却是他不能去查的,也是尤家任何一个人不能去查的。看

  来老太太的心思与他原本一致,只想着那人下一个要对付的便是秦漫,便由秦漫去慢慢揭发此事最好不过了。

  但老太太与他似乎都没考虑过,若是秦漫步了前三房夫人的后尘,又当如何。现在尤子君开始考虑了,却似乎有

  点来不及了。他忖道,只能暗中尽他所能护得秦漫周全了。

  “老太太是明理之人,也不会听了下人传言便误会夫人什么,夫人无须担心。”尤子君便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老太太自是明理,且待妾身很好。”秦漫总觉得尤子君将沈姑娘一个人丢在钱庄不是件妥当的事儿,眼前她这

  个正妻是最受瞩目的,只怕那敌人正在暗中窥视着她,她也不想太早的在不知对方qíng形的状况下被捏住命脉。于

  是她笑道:“夫君打算明儿个一早回钱庄?”

  尤子君连连听了几次她这类的问话,眉头忍不住皱了皱,却也答了:“一早便走。”

  “眼看天快亮了,妾身还是去打点打点吧。”秦漫此时是睡不着的,一番折腾下来她原本该累了,可她其实并不

  喜与人同chuáng而眠。前一个月她都不曾睡安稳过,这几日尤子君不在静宁院,她好不容易睡了几个踏实觉,今晚却

  再度被破坏,便不想再躺在chuáng上了。

  尤子君眉头更紧了:“哪里有需要夫人去打点的地方?”

  秦漫借着点光瞧见了他隐隐有不悦之色,只得附和与解释道:“夫君说得是,妾身原是想替沈姑娘准备些补品过

  去,既然夫君说不必打点,那妾身听夫君的。”

  “夫人有心了,她的确是身子骨不好,只怕……”尤子君听到她说‘补品’,便松了眉头,却又叹了口气。沈玉

  涵自小身体不好,六王爷唯有这么一个女儿,临终前托付于他,他是用尽了方法也不曾使得她身子好起来。眼看

  这一日比一日差,大夫又私下与他说,沈姑娘怕是没两年了,令他不得不有些忧心。

  秦漫因他的停顿而心中一惊,难道是那沈姑娘时日无多了?她却也捡着好话与尤子君说:“夫君莫要忧心,沈姑

  娘吉人自有天相。”

  “希望夫人的吉言成真吧。”尤子君吻了她脸颊一下。

  秦漫天生乐观,并不愿意见到身边的人唉声叹气,便将话题转移开了:“夫君深夜赶回家中,夫君辛苦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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