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叹了口气,拉过秦漫的手,拍了拍后说道:“漫儿你不知道,倘若你不入这族谱之中,你也无法享受这尤
家的族俸啊。也许钱财事小,但这名誉事大你知道吗?按理说,你已经给子君生了个儿子,你虽是填房,也好歹是正
室,应该具备入族谱的资格了。若不入族谱之中,会让其他人笑话你,并猜测你是否做出失德之事的啊。”
尤氏族谱三十年一修,倘若此次她无法入得族谱之中,就必须再等三十年。而这三十年中,她必定成为尤家的笑
话。这么说,尤闰壕是故意针对她的了?
秦漫眯了眯眼,心想我答应夫君不去惹你,你却在我未回尤府之时便已经想好了对付我的毒计。我个人声誉事小
,可砚儿不能再为我声誉被损而遭受他人羞rǔ,所以……既然你想让我在未来三十年都抬不起头来,那我也大可不必
对你客气了!
“不错,此次夫人必须入册!”尤子君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尤闲壕现在最着急什么,他与漫儿都清楚,看来在修
谱大典举行之前,他们得上门去拜访一下这位族长大人了。
老太太笑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是有办法?“本来,她也就是通知他们一声,看看他们打算如何应对此事。
自从长房没了嫡子,就是她这个老太婆,也是管不了这个族长堂弟的了。如果孙子是有这个心要改变尤家风貌,那么
他自己就会去想办法的。
尤子君看了秦漫一眼,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便答道:“明日孙儿携夫人去拜访族长,看看能否令族长改变主意。
”更多的,他也无法告诉老太太了,暂时也就只能说这么多,不过老太太应该会明白的。
老太太不作声了,对这件事qíng也算是放下心来。至于结果如何,明日这小夫妻从尤闰壕那儿回来,便可以知晓了
。
正事一了,老太太便伸手找那奶娘讨要曾孙了。一时之间房里又因尤立砚而热闹起来,先前的严肃气氛也被抛在
了一边儿。
正文第一百六十八章:拜访族长被拒
秦漫与尤子君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带上早已备好礼物的冷霜和冷莉,便往尤闰壕的府邸去了。两人昨夜已经商量
好,打算跟尤闰壕撕破脸,这回就是用bī的,也要让尤闰壕改变主意。
只是连尤子君也万万没有想到,尤闲壕竟会派了下人在府门口拦住他们,不许他们进入府邸之中。虽然下人说族
长正与二房长在商量修谱大典的事qíng,没空见他们两人,但怎么听,也觉得这是推托之词。
尤子君暗自握了握拳,表qíng却十分平静地说道:“就算族长忙于大典之事,不过我们晚辈前来拜访,总能进府去
稍坐一会儿吧?”
“是啊,你再进去通报一声吧。我们能等,等族长忙完之后再见我们也行。
”秦漫说着,从腰间的钱袋中摸出些碎银递了过去。她并不在意这一时的羞rǔ,等到尤闰壕的一点老底被揭穿之
后,且看他还如何威风。
谁知那下人依然摇头,说道:“族长已经吩咐过了,谁来也不给进。对不起,两位请回吧。“
“是吗?“尤子君面色微冷,哼了一声便转头吩咐冷霜与冷莉保护住秦漫,接着便一把推开那下人,带着三人往
里闯去。
那下人跌倒在地,见四人硬闯,立刻慌了神,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继续阻拦,并使眼色让门内几人上前帮忙。
尤子君却并不以为意,也不知如何的就将那四五个下人打晕了,接着便带着秦漫她们迅速进了府。
当然,尤闰壕没想过尤子君会硬闯,他只料到了他们会听了老太太的话后来找他,所以才避而不见。至于这府门
口的下人,他也并没有刻意的调派很多。再说尤子君的动作极快,倒也没惊动更多的人前来。
秦漫一边快步走着,一边不敢置信地问道:“夫君,你、你哪儿来那么大力气?“如果刚刚不是她亲眼所见,她
绝不相信!甚至是她亲眼所见了,她也有几分错觉她看见的是秦天而不是尤子君……
尤子君笑出声来,说道:“那是他们让着我呢,你以为就凭我真能将他们打晕吗?他们是不敢拦,又不敢不拦,
所以只好装晕了。”幸好他动作快,想必漫儿也不会太过怀疑,如此说她应该能接受。
秦漫一听倒也觉得有道理,否则怎么会没有其他下人发现门口的异动呢?她不禁暗笑自己方才还以为自己捡到了
宝,以为自己的夫君是个大英雄。
冷霜对这尤阅壕的府邸似乎十分熟悉,带着秦漫尤子君他们穿梭在小路,不一会儿便绕到了厅堂前,却见门口有
不少家丁守在门口。
尤子君见状,回过头去低声说道:“现在已经到了这里,也不怕尤闰壕装作不知道,我们就正大光明的走出去。
“
秦漫点了点头,便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又果然见到家丁前来阻拦,说是族长正在厅堂里见客,并不许任何人进
去打扰。
尤子君笑了笑,说道:“我家夫人身上正带着圣旨,如果你们要拦她,便拦吧。“说完,他便牵了秦漫的手,往
里头走去。
原本,尤子君与秦漫倒也不是来生事的,只不过想跟尤闰壕摊开来说一说,也并不希望有其他人听见。谁想到尤
闰壕如今竟一点面子也不给长房,连他们进府都要横加阻拦,便是圣人也会发火,更何况他们已经知道了尤闰壕的弱
点呢?
所以今日,尤子君是有意闯一闯。当然秦漫身上并没有带什么圣异,只不过谁也不敢去搜她的身,这可是犯上之
罪。
果然,那些家丁逐步后退,谁也不敢上前阻拦,最终还是给四人让开了道儿。
“怎么回事?不是说过了不许任何人进来?”芜闰壕紧皱眉头,看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喝道。
其中一名家丁赶紧回道:“族长,那、那长房的少夫人身上有圣旨,小的们不敢上前拦她。“
尤子君微微躬身,说道:“族长,今日子君与夫人略备薄礼,一同来拜访族长,却被这些下人拦住了。子君心想
,定是这些下人不知礼数,与族长无关。“
尤闰壕看了他一眼,扬头说道:“不,这是我的命令。子君,你看看这厅堂之中,除了你带来的三名女子之外,
可还有其他女子?这是什么地方,你不会不清楚吧?”
尤子君一笑,既然尤闰壕半分qíng面也不讲,那么他也就不必客气了。他面色一沉,说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暂
且不读,我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夫人两日后是否能载入族谱一事。今天当着两位叔叔的面,就请族长说个明白:到底是
入,还是不入。“
尤闰壕是看出这几人来者不善了,不过就为了这点区区小事而习脸……,他倒是没看出尤子君还有这份气魄。他
笑道:“入又如何,不入又当如何?”
“入,就一切好说,我一向就是得理饶人的人;不入,就万事难办,只怕族长心里想的那点事……办不成了。“
尤子君语含暗示地说道。
尤闰壕心中一突,脱口问道:“我有什么事儿?你又知道什么?”他心中惊诧,不可能的,尤子君怎么会知道这
件事qíng?绝对不可能,他绝对不知道!
有些事qíng,还是不应该由尤子君来说比较好。所以秦漫立刻接过话头,说道:“前几日书昱对我说,他的同窗好
友想拜托他做一件事,只可惜呢,他现在已经忠于我,所以他选择了将事qíng告诉我。另外,吕亦宁那边儿也有消息心
……,说是尤家派人找他拿回当年老太爷借给他的那笔钱。当然了,这两人无论是谁,也不可能答应的。族长您说是
吧?”
原来,秦书昱与尤子贤曾是同窗好友,两人几乎可以说是互相引为知己。只不过,尤子贤先秦书昱一步离开书卷
,步入商场。而秦书昱之后也为了某种原因逃避官场,不愿取得功名。
尤子贤在得知秦书昱深得秦漫信任后,便想与他共谋大事,将秦家的钱财谋到手。秦书昱自然不肯,但他却觉得
尤子贤并非天生的心术不正,再三追问之下才得知这是尤氏族长尤闰壕的主意。因为钱庄在尤子君走后,被帐房里两
个人卷走了钱财,眼看就要濒临破产,尤闰壕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希望能筹得钱财周转一段时日。
尤闰壕自然不知道,帐房里那两人实际上是假走。钱庄本身已经空了,但尤子君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此事是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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