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长房的下人了,没想到她能弹出这么令人jīng神振奋的曲子,连他也不禁沉溺其中。
冷霜双手一离琴,便站了起来,垂头走到秦漫身后站定。她也不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名,自然也就答不出。
秦漫思索着,方才听了一遍好像有些熟悉,记得有哪个同事曾听她哼了之后告诉过她,这曲子名叫……名叫……
“此曲似乎在颂扬着欢乐,与我之前所弹之曲的风格倒是大相径庭。不过,它确实是一首好曲子,不知是何人所
作,曲名为何?“尤子贤并不傻,既然对方以琴会他,想必是有意引他出来。不过看样子,是他这位堂嫂命那下人弹
琴的,却不知这位小堂嫂有什么用意。
“啊,走了,此曲名为欢乐颂,是……是一位高人所作,不过他已经去世了。”秦漫顿时差点捶脑,怎么连这等
名曲也不记得?看来自己果然是重商轻文了呢。
“欢乐颂?”尤子贤难得的笑了笑,说道:“这名字倒与此曲之风十分相配,多谢堂嫂为子贤解惑。不过堂嫂为
何到了此处?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噢,这个啊……“秦漫摸了摸鼻子,讪笑道:“原本只是想来参观一下后花园,没想到被堂弟的琴声给引了过
来。我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堂弟会出现在族长的后院之中呢?这后院…………应该没有男人出入的吧……呵呵呵
……”
尤子贤也没有慌张,只是笑了笑说道:“堂嫂有所不知,这座院子,是先母曾住过的。“
“可是如……,沁……”,秦漫指了指这里,又指了指那里,特意摆出不解却又无法明确询问的模样,期待他说
出真相。尤子贤的母亲不是尤世荣的原配夫人吗?怎么会曾在尤闰壕的后院里住过?这也于礼不合帆……,
“堂嫂回去后一问堂兄,便可知晓。”尤子贤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只怕父亲也要离开了,堂
嫂请便,子贤先告辞了。”说完,他便抱起了古琴,往外走去。
秦漫点了点头,待他离去后方才慢悠悠的往外走委,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看那两名家丁。
两名家丁被她瞧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却又不敢问她到底是什么事。
“我说你们两个心里应该清楚,我来后院的事qíng若被族长知道……,你们会有什么下场吧?”秦漫笑着说道:“
我猜就算不是赶出府去,也该是一顿好打。所以呢,你冉最好守口如瓶,不然我也许会说你们以下犯上,对皇上的圣
旨不敬!“
两名家丁吓得白了脸,他们也有家有小啊,两人急忙异口同声地说道:“少夫人放心,我们一定守口如瓶!”
秦漫笑了笑,将腰间钱袋中的银两全都分给了两人,这才转身迎接尤子君去了。至于这尤子贤的事qíng,看来她得
好好向尤子君问问才是呢。不过她敢肯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而且现在很显然地,尤闰壕一心一意要培养尤子
贤成为接班人呢,难道心……,
想到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xing,秦漫笑眯了眼,尤闰壕啊尤闰壕,你最好是别让我又抓住什么不得了的把柄了哟
……
正文第一百七十章:族长的丑事
秦漫回到静宁院,想起那尤闰壕心中就觉得憋屈。自从嫁进了尤府,她也知道了外边不少事qíng。虽说这世界的确
还是以男人为尊,但女人的地位并没有低到像尤家这般地步。
歧视女心……,歧视女人……她心中犹如猫爪子在抓,穿越之前的那些事qíng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业绩第一?我看是chuáng上功夫第一吧?别看她平日里一副清高模样,实际上骨子里不知道有多骚呢。“几个女职
员在洗手间互相诋毁她,她却好死不死的州好在里头蹲着。
“对不起,总公司的业务经理已经让你的副手去担任了,因为董事长认为总公司的业绩担子太重,男人担任……
比较好。”总经理如是对她说,然而她刚走出门,借着那一丝门fèng却听见总经理与一个人通电话了:“是,董事长,
我已经将她安抚住了……嗯,我明白,总公司的形象更加重要,我也不想让对手公司认为我们的业务是靠援jiāo上去的
……“
一只手搭上了秦漫的肩头,是半路与秦漫回静宁院时被尤老爷派尤管家叫去的尤子君。他州想开口问她满脸的气
愤与委屈是怎么回事,却被她一手挥手了。
“别烦我!”秦漫正陷于令她不慡了很多年的yīn霾中,便不耐烦的打掉了不知是谁的咸猪手。当然,她下一秒就
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她现在是在更糟糕的一个地方呢!
她一抬头,见尤子君正惊愕的看着她,慌忙站起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
以为是月成。”
尤子君伸出手,微用力击向自己的下顾,仿佛下巴方才脱匆过一样。转眼间他已经恢复了常态,拉着她走到桌边
坐下后,平静地看着她,说道:“其实,我比较喜欢你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脾气。“
“啊?”秦漫微微吃惊,她一直表现得很温婉贤淑,她也以为他喜欢这样的女人呢。不是说,男人最难抵制女人
的温柔乡吗?
“或许,那让我感觉你是真心对我的吧。“尤子君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倒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说道:“老实说
,很多时候我觉得你很虚伪。,!
虚伪……秦漫没来由地心被扎了一下,紧接着又不由自主地腹诽:你才虚伪呢!你也不看看你家是个什么qíng况,
我不虚伪我能活到现在吗?
“虽然……”尤子君继续说道:“我很多事qíng都没向你解释清楚,但我流露在你面前的xing格是真实的。我就是这
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你面前偶尔会失控,也不担心你把我给看穿了去。而你时常防备我,我却不知道为什么
。“
秦漫不自在的撇过头,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说这么多两人之间的事qíng。不过男人说什么都容易,却不知
道女人一旦jiāo心,那就是将生命jiāo给了对方。假如他要她死,或许她也就无法抵挡的死了。
而男人呢,也许不管没有了哪个女人,他都可以坚qiáng的活下去一一也许那个女人正在天上看着他,等着伽……,
尤子君没再说话了,静静的握着水杯喝水。
“有的时候,女人是很傻的。”秦漫苦笑了一下,不希望自己是那个傻瓜。她沉默了一下,又笑说:“其实两个
人还在一起就是最开心的事qíng了,想太多都是庸人自扰口子君,也许你说我虚伪是对的,不过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在不
知不觉中放下这种虚伪的人。第二个,就是砚儿了。“
尤子君身子一震,突然扔掉水杯转而握住她的手,声调有些急而且不稳:“漫儿,以后没人就这样叫我吧。”
秦漫缩了缩手,却没成功,但脸已经是红了大半。她想,她仍是不习接被人侵犯的感觉,不过她应该试着接受,
毕竟孩子都有了,再矫qíng就要把他推向其他女人了。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xing,可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于是她
再度转过头来,冲他眨了眨眼:“子君,子君,子君……“
尤子君拉过她,低头便压向她,却被她一手挡住了唇。
“热qíng还是在黑夜中绽放吧,那是一种殉丽夺目的光彩……”秦漫像诗人般吟了起来,紧接着一笑:“我有正事
问你。”其实,被自己所倾心的男人这么迷恋着,也是一种很幸福很满足的感觉呢。只是,天生的不安全感让她害怕
这种幸福飞走。
尤子君无奈的叹了口气,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说道:“问吧,想必跟族长有关。我有时候甚至在想,你跟他是
不是八字不合呢?他不待见你,你也反感他。”其实只要尤家没了钱,尤闰壕早率领不了尤家的。最少,他的身体也
禁不住这般煎熬。到时候,天地变色,族长之位便是有能者居之了。至于自己要不要做,看老天爷的安排吧。
秦漫摇了摇头:“这回问的可不是他,我要问的是尤子贤。我之前在尤闰壕的后院碰到尤子贤了,我见他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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