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qíng漫儿都不知晓,若那人知道他的身份,必定趁机攻击他的弱点。他不得不承认,有一个女人是能搅乱他的心神
,让他无法集中jīng神对付外敌的。
这时,琴声突然停了。三人一齐朝弹琴的人看过去,只见香儿姑娘款款离开座位,向他们这边走来。
香儿姑娘先朝尤子君行了个礼,而后才说道:“主子,香儿以为……主子要对少夫人忍耐。必要的时候,少爷得
不去想少夫人心中的误会,也切莫加以澄清。”
尤子君皱了皱眉,却不是因为她的这番话,而是因为她那句,主子,。
冷霜略有所悟,而冷莉却是惊呼出声:“那怎么行?这不是让贼人jian计得逞了吗?我们就这么gān看着,什么也不
做,让贼人破坏少爷与少夫人之间的关系?“
少爷有多宝贝少夫人,她们可都是看出来了。要是少夫人对少爷起了误解,那少爷还有什么心思做其他事qíng?眼
看大将军吕皓就要班师回朝了,一切的事qíng也都应该有个了断了。少爷作为他们这股力量的主心骨,可是万万的不能
分心啊。
香儿姑娘笑了笑,再继续说道:“这股力量就是瞄准了主子如今唯一的弱点少夫人与小少爷,所以才安cha了人进
秦府里,好让主子分心。倘若主子已经察觉了这股力量的最终目的,并不以为意,那么他们的心机就白费了,而且秦
府中那人的行踪也会bào露。主子一开始就不给他们机会,那么永远也就找不出这人,从而也就没办法找出此人背后的
势力。”
尤子君看了看冷霜与冷莉,见两人均有了同意之色,便迟疑了一下,颌首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
“哎呀,少爷还犹豫什么呢?我们就将计就计,让那人自己bào露出来吧!“冷莉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立
刻劝说道。
尤子君看了看并未反对的冷霜,最终还是答应了:“好吧。”只不过,他心中隐隐的还有些不确定,倒不是怀疑
漫儿对他的感qíng,只不过这香儿姑嫉…………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香儿姑娘,心道:希望你不是第二个殷紫瑜,否则不管你跟了我多久,我也不会对你手软
。
正文第一百九十章:替夫隐瞒身份
为了所谓的,将计就计……尤子君从决定的那日开始便早出晚归,不过东福园与添锦园的戒备却被他加qiáng了。
这几日过去,小立砚的qíng况有所好转,也多亏了秦漫一直日夜守在小立砚身边,即使是处理公事,也让奶娘将小
立砚抱着,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不过小立砚却越来越恋母了,偶尔得不到秦漫的抱抱还会大哭。
秦漫这会儿刚核对完秦福递上来的账目,见眼下没什么事qíng要忙碌了便从奶娘手里接过小立砚,抱着他往外走去
。原本是想将他带到阳光下玩耍一番,谁知刚走到厅堂前的一棵大树下,他便在她怀里睡着了。
秦漫失笑,心想他倒是说睡就睡,一点烦恼也没有的。虽然惩罚牲的点了点他的小鼻头,不过她仍然在石凳上坐
了下来,抱着熟睡的小立砚轻轻缓缓的摇。
砚儿的事qíng还没有查个水落石出,尤子君却是日日不见人影。她低低地叹了口气,原本以为自个儿的夫君是个可
以顾家的男人,谁知如今才发现他是个做大事的人。这些天她将前事今事联系在一起想了个遍,终于不得不承认尤子
君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也许……他在外头的身份很不得了呢。秦漫感觉眼睛微微有些涩,也不知是被心qíng影响,还是因为迎着秋风被秋
风影响的缘故。失并吗?或许有一点吧。兰chūn园就是他好,如果他要做什么的话,必定是在兰chūn园做了。
上一回,他去兰chūn园也必定有大事。
要查吗?她摇了摇头,她不敢说她如今和尤子君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了,两人之间还是有隔阂的口万一她多事
去查了,他不高兴怎么办?虽说如今并未jiāo心,可毕竟表象还在,砚儿也有父疼母爱,家里总是还算和气。要冒着打
破这一团和气的危险,她不愿意。
秦漫低头看着儿子,见他在睡梦中也还偶尔露出笑脸,于是心里都是暖的。委屈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小
天地,为什么要破坏它呢?不管尤子君在外面做什么,她根本无须在意的不是?她想,他在男女之事上对她是忠贞的
,这就够了。
男人,总会有自己想做的一些事qíng。既然他一直无条件的支持她做她想做的事qíng,甚至放弃嫡子身份与她一同对
抗尤闰壕,搬出尤府保护砚儿,她又为何不能无条件的支持他想做的事qíng?
“少夫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qíng吗?“不知何时,秦书昱站在了她跟前,关心地问道。
秦书昱其实已经看了她很久了,只见她一会儿苦笑,一会儿满脸失落,最终是看着熟睡的尤立砚才露出了甜蜜的
笑容。他就知道,秦漫如此聪明,怎么会没察觉到尤子君的异样呢?
秦漫抬起头来,见是秦书昱,便收起了纷乱的思绪,露出很平常的笑容,说道:“没有,我只是在想砚儿他为何
会突然这般哭闹,像是被什么事qíng给吓到了一样。“
反复思量之后,她觉得尤子君说的没错,必定是有人存心吓了砚儿,才导致砚儿如此反常。她甚至怀疑这个人就
是添锦园中的下人,不过在没有证据之前,她也不好说什么。
那日她仅仅只是说了一句要换掉添锦园中下人的话,便惹得那帮下人们眼泪涟涟的,她也实在是怕冤枉了好人。
再者尤子君一再保证,这些人都绝对的忠心,绝不会做出此等事qíng来,她也就只得罢手了。
秦书昱当然也不知这内中详qíng,不好过多猜测,但想到秦漫最近辛苦的处理府中大小事qíng,还得分神照顾几个月
的尤立砚,而那本该承担一切的男人却整日流连于花丛之中,他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气出来。
“少夫人,少爷他整日出门,也不知在外头做些什么,少夫人难道就不派人去寻一下?”奏书昱终于忍不住,开
口提醒道。他心里清楚的很,秦漫必定察觉到了尤子君的异常,只是为什么没有去打听清楚,他倒猜不透这原因。
秦漫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说道:i,男人做什么,女人不是不应该多管闲事的吗?我要是派人去跟踪夫君,不
知夫君会不会用什么理由将我给休掉?”
虽然奏漫只是一句玩笑话,但秦书昱却当了真,他忿忿地道:“那就只能怪他没这个福分了!少夫人可千万别被
尤家的族规洗了脑,倘若他真敢休了少夫人,少夫人也定要找个比他qiáng百倍的!”
秦漫,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自从出了尤府之后,她倒是听说了许多女人改嫁的事qíng,甚至于连皇帝的女人中间
也有几个国色天香的并非以清白身入宫。只是,秦书昱这般气愤难平的模样,逗乐了她,难得有一个同姓的亲戚还替
她打抱不平,让她觉得这般辛苦为秦家奔波倒还有些意义。
至于说被尤家族规洗脑的事qíng,她是绝对不会的。二十几年的男女平等观念,又岂是这变态族规在短短几年时间
里可以改变得了的?只是呢,她还真没想过二嫁,即使是在她那个世界,离婚对于孩子来说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
呢。何况她与尤子君感qíng并未出现问题,又有爱子刚出世,怎么会扯到,休,字上去?秦书昱这完全是多虑了。
她笑了一阵子,才说道:“你放心吧,砚儿他爹不是个薄qíng之人。我想,除非我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他才有可
能休了我吧。方才,我只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可是……”奏书昱yù言又止,最终还是将那番话给咽了下去,只暗示道:“我也相信少爷不会辜负少夫人,不
过少夫人也不该太放任少爷这般游dàng在外的。”
秦漫不是傻子,这会儿终于看出秦书昱并非是随口说说,应该是川、面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这般愤怒又频频暗示
于她。她看着秦书昱,好一会儿才微笑着问道:“书昱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呢,不知道一个铜板买得了否?“说着,
她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枚铜钱那是她之前与月成玩笑打赌,赢来的。
本是该笑的,可秦书昱却发现自己如何也笑不出来。秦漫是个好女子,可惜所遇非人。当然,他不会说出残忍的
话来打碎她对尤子君的信任,以及对幸福的幻想,也就不会伸手去接下这枚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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