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她的吧。
如果要得知这琴里头的秘密,就得毁了这知……,如果要给尤子贤送去完好无损的琴,那么就没办法得知这琴里
的秘密了……她叹了口气,实在是难以做出决定呢。
“少夫人,如今怎么办?”冷莉当然也知道少夫人的顾虑,只不过这件事qíng还得早些做决定才好,因为尤子贤必
定已经知道琴师来秦府的消息,稍后便会来询问琴的事qíng了。
秦漫又思忖了一会儿,突地眼睛一亮,乐道:“对了,就这么办!”接着她对冷莉吩咐道:i,冷莉,你安排一
下,找个机会给汇英阁里下点药,办好之后再来回复我,我便带着琴去见尤子贤。”
冷莉一愣,问道:“少夫人要冷莉下什么药?”
秦漫笑道:“姨娘那里有一种迷药,先是将无色无味舟母药洒在房间里,接着要由子药与母药相结合才会产生药
效,使人自然而然的昏迷。你去找姨娘要母药,想办法将母药洒在汇英阁中,我会将子药侧进这把琴的夹fèng中。到时
尤子贤毁琴取夹fèng中的东西,就会使母药与子药结合,他也会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昏迷,并且察觉不出异常。”
“是,冷莉明白了,这就去办。”冷莉顿时明白了,领了命便去找尤姨太要母药了。当然,不消少夫人吩咐,她
也知道该拿点解药,给汇英阁中除子尤子贤以外的人先服下。
月成却还不明白,问道:“少夫人,这是何故?奴婢不明白,为什么要下药呢?“
“很简单,因为我不能毁了这把琴。它是尤子贤的东西,怎么处置应当由他自己决定。”秦漫一边摸着手中的琴
,一边说道:“他想要知道他的母亲到底留给了他什么遗言,自然会忍痛毁琴得到夹fèng中的东西。而我也想知道那夹
fèng中的秘密,但他是不可能告诉我的。所以我只有用这种办法,让他在毁琴后一炷香的时间内昏迷过去,他也会以为
是自己太过激动才会昏迷的,不会怀疑到我身上。而我则可以趁此机会查看那夹fèng中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月成想了想觉得有理,可紧接着又皱眉道:“可是少夫人,就算这琴的夹fèng中真有什么东西,而那东西又噙示着
一个大秘密……那子贤少爷看完就将其毁掉,可如何是好?“
秦漫自信满满地摇头道:“绝对不会,他对他母亲是极为孝顺的。到时候琴已经毁了,他还会毁掉他母亲留给他
的最后一点纪念吗?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毁了夹fèng中的东西的。“
“倒也是,要是奴婢,奴婢就不会毁了去。”月成此时全都明白了,也高兴的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挺好
奇的,不知道尤子贤的母亲究竟留给了他什么样的秘密。难道真如少夫人所说,尤子贤是尤闰壕的亲生儿子吗?
秦漫将琴递给月成,说道:“走吧,我也得去找姨娘,让姨娘帮着将子药灌进夹fèng中。这件事,还真得麻烦姨娘
不可。“
“是,少夫人。“月成便小心翼翼地抱着琴,随秦漫去找尤姨太了。,
正文第一百九十二章:堂弟上当了
尤姨大将琴递了过去,说道!”漫儿,这样已经可以了。只要他触摸到夹fèng任何一个地方,子药的味道就会窜入
他鼻腔,与母药结合发生药效。”
“谢谢姨娘。”秦漫见那琴完全没有动过手脚的模样,便放下心来让月成接过琴,又笑着道谢道。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尤姨太看着秦漫,抿唇而笑:“若真说到,谢,字,我还得谢旗你呢,漫儿。”
如果没有漫儿的出现,她认不了儿子,离不开那个牢笼,享受不到如今的天伦之乐。
她曾多次幻想过,儿子对尤夫人的那份孝顺要是转移到她的身上,该是个令人怎样激动若狂的滋味儿。如今梦想
成真,她却仍然每每忍不住因为儿子与媳妇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表qíng而激动许久。或许来之不易的,才更让人
懂得珍惜吧。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这个媳妇的努力,才得以实现。所以她与漫儿之间少了婆媳的隔阂,更多的是犹如忘年
jiāo般的感qíng。只是如今她唯一担心的事qíng,就是她的身份问题。虽然她现在在秦府里的消息还没有别有用心之人知晓
,只是这日子久了,也难保……
她也想过离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去,避免给儿子媳妇添麻烦。只是儿子却让她放宽心,说一切都有安排,不会
出大事口而她自己呢?也舍不得这种安宁祥和的生活,舍不得与好不容易相认的儿子媳妇还有她可爱的小孙子分开。
所以,她怀着矛盾的心qíng留了下来,但这回小孙子的异常却让她心惊胆战,怕是秦府中有人要对付她们这一家子
了。她想,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着儿芋媳妇盯紧这东院,这几日她已经偷偷洒了药粉在东院各个地方,只要有不是
东院之人闯入,她必定会在不久后知晓。
“姨娘言重了,夫君时常说,姨娘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以后要百倍的孝敬姨娘,才能弥补自己的不孝。我身为夫
君的妻子,自当更加尊重夫君的意愿,再说我真的很喜欢姨娘。”秦漫笑的有点黯然:“我娘只怕都不知道我已经这
么大了,还嫁了人,生了子。不过幸好有姨娘在,我就像对自己的亲娘一样对姨娘,我想我娘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
”
当然,秦漫所说的是她在另一个世界的母亲,虽然她的母亲只喜欢弟弟,不过终究是她的亲生母亲,这种血缘亲
qíng是怎么也斩不断的。她甚至总会在心里想着,她就这么失踪了,母亲会为她感到伤心难过吗?有时她希望母亲是在
乎自己的,有时她却又希望母亲不要在乎她,免得徒添伤心。
尤姨太却以为她所说的是已经过世的秦夫人,便安慰道:“你娘在天之灵一定看得到,她会为你感到骄傲和自豪
的。你是子君的几任夫人中,最懂事最聪明也最有出息的一个。”
秦漫垂头笑了笑,没接话。是,她一直都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他却是她两世为人唯一的一个。
同为女人,尤姨太自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从前也是忍受不了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的。她赶紧圆道:“漫儿,
我从小看着子君长大,他可是头一回对一个女子如此体贴细心呢。以往的那几位夫人,他甚至正眼也很少瞧,你看看
尤苦,就知道了。“
不过说实在的,连尤姨太自己也没想到,尤苦竟然到死还是完璧之身!这么说,当年尤绿英嫁给子君之后,子君
压根没碰过她一次。尤姨太实在对自己这个儿子刮目相看了一番,只怕当今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这一点,毕竟当
年的尤绿英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姨娘,我对夫君是全心全意的,姨娘放心。”秦漫抬起头来,表明心迹道。她当然知道没有哪个母亲喜欢听见
媳妇说自己儿子的坏话,所以即使她心中不是这么想的,她也得这么说。
这时1月成瞧见冷莉远远地朝这边走过来,便提醒道:“少夫人,冷莉来了,想必是事qíng办妥了。”这不过才不到
两个时辰的功夫,她还真有些佩服冷莉的办事速度。若少夫人让她去做这事儿,她只怕要挖空脑子想想如何将药给洒
进汇英阁去,又该如何将解药给秦书昱等人服下的。
秦漫与尤姨太便一齐看每门口,果真见冷莉已经走了进来。
“少夫人,都办妥了。”冷莉微一垂头,嘉告道。
秦漫便转过头对尤姨太说道:“姨娘,那我就去办事了。砚儿这会儿在东福园的西厢房,姨娘可以多陪陪砚儿,
现他好了许多,不再像当初那般哭闹了。”
尤姨太打趣道:“是啊,平时是不哭了,只不过要是几个时辰见不到他娘亲,可就要十分撒泼的大哭了。”
秦漫赧然的笑了笑,说道:“可能最近陪他时间太多了,夫君也说我将他给惯坏了。不过砚儿还小,大一些便会
好了。”等砚儿再大一些,她也就不会如此宠着他了,到底这次把她给吓坏了,宠一宠也没关系的吧?她暗自在心中
想道。
“我去东福园陪砚儿,你快去忙你的吧。“尤姨太知道这尤子贤的事qíng非常重要,便催促道。
“那我先走了,姨娘。”秦漫欠了欠身,便带着月成冷莉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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