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睦着想,也不将少爷的颜面放在眼里,三番四次挑衅我,在我一忍再忍之后,今日竟说出不知廉耻有违妇德的话
来!”
顿了顿,她看向尤姑娘,轻缓而坚定地说道:“为了维护少爷的颜面,也为了正我家风,今日我便代少爷略施惩
罚,罚尤姑娘四十大扳,再观后效!”“…
四十大板,那尤姑娘还能活下来吗?众人皆是明白了少夫人的深意:少夫人想就此将尤姑娘给了结了。不过,第
一次见识到少夫人的狠厉,众人都有些心惊,没想到外表温婉贤淑的少夫人,也有这样的一面,看来也是被尤姑娘给
bī过底线了。
“你疯了!“尤姑娘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她竟然敢……,敢…………怎么敢……,
厅堂里的人或许除了许姑娘和孙姑娘在秦漫与尤子君之间是中立之外,也就只有月成跟秦漫是一条道的了。其他
人,能够进入这厅堂里的人,都是尤子君的人口当然,因为这是尤家的家事,秦家人没有一个被放进来。
“冷霜,冷彤,冷凝,你们伺候少爷多年,觉得这个惩罚重吗?”秦漫看向尤子君的心腹,淡淡地问道。今日就
冷莉不在,这三姐妹不知会不会反对。尤子君的事qíng,她们应该知道得一清二楚。不定,她们会为了尤子君而保尤姑
娘的。
冷彤急忙答道:“不重,不重。”她可没说谎,少爷狠厉起来手段多多喔,对付敌人不会简简单单用板子了结的
。
冷凝在心中叹气,看来少夫人这回是来真的,不过少爷最近的动静她也不清楚,通常都是冷霜她们几个轮流跟少
爷出去的。看尤姑娘的态度,莫非少爷真的跟她发生了什么关系?
冷霜察觉到冷凝望向自己,便也侧叉朝冷凝看去,看懂了冷凝眼中的疑惑,她便轻轻摇了摇头。说实话,这一回
她也有点迷惑了,不过少爷最近夜晚经常不在府中,偶尔连她也不知道少爷去了哪儿。或许……少爷为了大局,瞒住
少夫人去尤姑娘那儿探听消息?
总之,冷霜和冷彤敢肯定的一点就是,起码有她们跟在少爷身边的时候,少爷是没有胡来的。不过她们可不会跟
少夫人这么说。
“既然不重,月成,让他们打吧。”秦漫冲月成点了点头,说道。
月成领了命,立刻吩咐家丁开始动刑。
秦漫看着哀嚎的尤姑娘,在心中说道:尤兰珍,你可别怪我,原本你跟尤子君有一腿也就罢了,我纯当看错了人
,相信了尤子君那些鬼话。只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欺到我头上来!就算尤子君本事再大,我好歹也有皇命在身,
他为了他的千秋大业,不敢对我如何。再说了,我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他唯一的血脉。难道你连这一点也看不清?
你要与我斗法,至少也得等你肚子有了消息之后再说吧?
“少夫人,她昏过去了。”月成见家丁停了手,一探尤姑娘鼻息,才知道尤姑娘已昏迷,便转身对自家主子禀告
道。
秦漫看了被绑在长凳上的尤姑娘一眼,说道:“昏过去了也还是可以打,这点你不需要问我。”她不是想小惩大
诫,她是要尤姑娘的命。上回她已经给了尤姑娘机会,只可惜这人不知道收敛。这样的人,心没死,必定还要掀起大
风làng来,她还是以绝后患的好。
月成应了一声,转过身州要说话,却见尤姨太匆匆赶到了厅堂,蹲下身去替尤姑娘把脉。她暗叫,不好“那少爷
的娘来了,要是为尤姑娘说qíng的话,少夫人是听还是不听?
尤姨太挥手让那两名家丁退下,而后细细的给尤姑娘把了把脉后,脸色一变,当即站起身来朝秦漫走去。
秦漫心里也正在想法子,该怎么跟尤姨太说才好,不过今日要是放过了尤姑娘,她必记恨,往后不知会做出什么
疯狂的事qíng来。
尤姨太却一直走到了秦漫身边,很近很近,而后附耳对秦漫说了一句话。她歉疚地退开,没忍心再看秦漫的脸色
。她知道,这种事qíng对女人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秦漫咬了咬牙,努力的将尤姨太所说的话给消化进大脑中。但终是没忍住心中悲凉,拳头收紧,而后猛地击在了
桌面上。尤子君,你竟敢如此骗我!
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也不知这尤姨太是对少夫人说了什么话,使得少夫人连原先的冷静都没有了。
好半晌之后,秦漫对月成招了招手,等月成走近她之后便抓住月成的手站了起来,一步步朝东福园走去。跨出厅
堂门口之时,她不带感qíng色彩地说了一句:“她就jiāo给姨娘了,姨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漫儿……”,尤姨太刚唤了一声,却见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叹了口气,她便吩咐下人将尤姑娘带到她的院子里
去,好给尤姑娘诊治。
正文第二百一十章:这个秘密得瞒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少夫人会如此伤心呢?月成不敢问,也不敢说话,更不敢安慰,只能默默的守在chuáng边,看着
少夫人哭泣。她不敢哭,怕惹少夫人生气,所以只敢偷偷拭泪。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世界里已经全是少夫人了。甚至于以前会想一些关于尤维元的事qíng,可现在,她却不
想了。因为她若是真的嫁给尤维元,那她就要离开少夫人了啊。她不要。
月成正泪眼朦脑地胡思乱想着,却突然见少夫人伸出手来将她的手握紧,她急忙也反握住少夫人的手,小心翼翼
地问道:“少夫人,有什么事qíng吩咐奴婢去做的吗?”她想,少夫人应该是有话要说了,否则不会抓住她的手。
“嗯。“秦漫浓浓的鼻音从被褥中传了出来,接着说道:“帮我打点水,我想洗脸。”好久没有这么淋漓畅快的
哭过一场了,其实哭一下感觉不错,还有月成陪她一起哭呢。
“少夫人稍等,奴婢马上就来。
”月成急忙起身离开,去外头亲自打了一盆水进房,接着将巾忱浸湿,拧个半gān,朝chuáng上的人儿递了过去。
秦漫接了过来,小心的将脸上泪痕擦gān,而后将巾帕递给月成,这才翻身下了chuáng。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后,她
望向月成忙碌的背影,问道:“月成,你会背叛我吗?”
其实这个问题问了出来,连秦漫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而且多余。未来的事qíng还真说不定,就像尤子君一样,从
前的他虽然隐瞒着那个惊天的身份,可他对她是好的,而且还给了她一个美丽的蓝图、希望。自从她进入秦府之后,
是真的有憧憬过跟他一直这么到老,没有任何人cha足,就像他说的那样:“跟你成亲之后,我没有再与任何其他女人
有过与你这般亲密的关系。而且我保证,永远也不会有。”
而月成呢,也许她现在能给月成一个安定的生活,有力的庇佑,如果她没办法给月成这一切之后,又当如何?月
成是否会一样的离开、背叛?她知道不该问,可还是问了出来。
月成这次似乎并不急着表忠心,只是先将手中的巾帕拧gān,转身再度递给她,才很认真地说道:“少夫人,奴婢
读过书,知道该如何做人。臣子会效忠皇上,而奴婢也会效忠自己的主子。就算所有人都背叛少夫人,奴婢也不会。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少夫人一个人对奴婢好,奴婢也没有其他亲人了。”
秦漫轻轻的擦着脸,听了她的话之后,笑道:“若是面对死亡的时候呢?”没有人是不怕死的,若她不怕死,她
早在要嫁给尤子君的时候就逃跑了。
月成很坦然地说道:“难道少夫人忘了,当年秦家那场大火吗?奴婢早就面对过一次死亡,还是跟少夫人一块儿
面对的,又怎么还会怕死?奴婢当时就觉得,要是少夫人去了,那奴婢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奴婢才拼死带着少夫人
逃生的。“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掩嘴笑了笑。
“怎么笑了?想到什么事qíng了?”秦漫调整好心qíng,决定不再去想那个满口谎言的男人。
月成忍住笑,说道:“奴婢是在想,当时的少夫人还是小姐,小姐很害怕,一直问奴婢,我会不会死……,“顿
时,她感叹了一下:i,少夫人不是当年的小姐了,少夫人成熟了,也变聪明了。如果老爷夫人泉下有知,看见少夫
人如今的风光,秦家的风光,想必也会十分高兴与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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