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_搬进四两【完结+番外】(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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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肚子里还不知是男是女的妾侍?所以怎么着,也轮不到冷霜这下人来对少夫人不敬。

  “我来告诉你,我是什么身份,而这个家究竟是谁在当家,又是谁说了算。”低沉的声音响起,尤子君出现在门

  口。那绷紧的冷硬线条让众人顿时不敢再开口,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月成不敢说话了,她就是再傻再笨,也不会笨到在这个当口跟少爷顶嘴,那样只会害了少夫人。

  尤子君并不打算跟月成计较,径直走向正座上的秦漫。当然,有人不会就这么看着他走向秦漫去,这人必是尤姑

  娘无疑了。

  “少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尤姑娘站起身来,朝尤子君扑了过去。被关了快两个月,她日盼夜盼就是盼着

  少爷能找到她,如今如愿以偿,她怎能不激动呢?

  尤子君顿脚,侧头看向冷霜和冷莉,两人立刻会意,将尤姑娘从他身上拉弄,押在手中没让她再动弹。

  尤姑娘懵了,少爷找她回来,不是要给她做主么?为何用用这般冷酷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

  事qíng一样?没来由地,她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

  摆脱了尤姑娘的纠缠,尤子君这里很顺利的走到了秦漫面前,看了她一会儿后,对她伸出手。

  秦漫反复的咀嚼着他进屋时所说的那番话,心底正在惊疑不定,却见他伸出手来,不禁微愕。紧接着她就明白过

  来,他是让她起身一一这个座位,他要了。

  慢慢的将手jiāo给他,她站了起来。

  正文第二百一十九章:温qíng男人的残bào

  尤子君握住她的手,坐在了原本该属于她的位置,接着便不顾有旁人在场,猛地一拉,将她拉往自己怀里。

  秦漫惊呼一声,跌坐在他大腿上,刚要挣扎着站起,却听他低声说道:“别试着反抗我。”她心底一颤,不由自

  主的停止了反抗,不仅仅是因为大庭广众不好看,也是因为他如寒风般凛冽的语气。

  她瞒着他送走了有身季的尤姑娘,现在东窗事发,还不知他会如何惩罚她呢。撕去了温qíng的外皮,他们之间还剩

  多少和睦相处的机会?也许……这一次就能简简单单的体现出来吧,她黯然心想。

  尤子君将她箍在身前,冷冷地看着尤姑娘道:“说出你肚里孩子是谁的,我不罚你。否则,你会尝到你这一生都

  没有尝过的痛苦。”

  尤姑娘一下子就懵了,什么,肚里孩子是谁的“少爷在说什么啊?好久好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看

  着面前的男人,问道:“少爷的意思是说,少爷不承认这个孩子是少爷的?“

  “本就不是我的,何须我承认?“尤子君冷然说道“,总之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苏你还不说出那个野男人是谁

  ,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尤子君说完,看了一眼冷霜,冷霜便立刻会意,在尤姑娘面前点燃了一柱香,固定在了香盘之中。

  秦漫抓紧了自己的衣角,闭了闭眼,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嘴唇。走了,王府内有密道可以通往馨兰轩,尤姨太的

  玉光药粉说明了一切,跟尤姑娘燕好的不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对她多次解释如……,

  可她为什么就是没信办……,

  腰上传来的力道让她隐隐作痛,但她知道这没有尤子君的心痛,也忍着没有作声。她比尤子君在更先进的社会中

  呆过二十多年,更受过高等教育,却怎么忘了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呢?就因为一个尤姑娘,一个他连名分都没给

  的妾侍两个月的异常,她就忘了这两年他待她的好,也忘了他的洁身自好,说来实在惭愧。

  秦漫不敢看向尤子君,她只是以为尤子君对于她的不信任和自作主张感到痛心,却并不知这个男人已经知道了她

  那惊人的身份,而且只知道了一部分。

  往往,一个误会很简单,都是由于,断章取义,而产生的。秦漫从表面现象误会了尤子君欺骗她,而尤子君也从

  听来的半截话、看到的半裁现象而误会了秦漫的身份与他是敌对。如果两人都能坦诚相告,那么一切的误会就烟消云

  散,而两人所面临的所有难题也都迎刃而解了。

  只不过,尤子君与秦漫都是第一次动qíng,他们还在探索,还在学习如何信任唯一的爱人。也许在这条路上充满了

  荆棘,但却会给他们最深刻的教训,在未来的日子里不会再轻易怀疑对方口所以现在的qíng况对两人而言是个困境,必

  须有一个人能首先做出让步,否则他们就无法再继续维持这份感qíng。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而秦漫也即将因为今日之事明白:是他在做出让步。

  “说还是不说?“尤子君见那香已燃尽,便看向尤姑娘问道。

  尤姑娘的表qíng显得有些悲愤,她胡乱的抹去了泪水,恨恨地说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敢做不敢当的窝囊

  废!就算我尤兰珍瞎了眼,傍错了人。你可以不认我肚里的孩子,但你不能污蔑我与其他男人有染!我馨兰轩的下人

  全都可以替我作证,我从未在夜晚踏出馨兰轩一步,是你,是你趁着夜色每晚与我幽会。“

  她扶着桌角,惨然一笑:i,所以,yù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要保得少夫人,也不必拿我开刀。只要你们一句话,

  我可以喝下堕胎药,不让这个孩子破坏你们的感qíng。反正,我们就是贱命,你们说什么都对,不是么?“

  秦漫听的有些心惊,尤姑娘似乎不像是装的,难道说…………尤姑娘真的不知道与她欢好的男人不是尤子君?

  “既然你要嘴硬,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尤子君俊目一眯,淡淡地吩咐道:“冷霜冷莉,你们亲自动手,打到她

  招认为止。怎样让她痛苦,又不会让她丢了xing命,你们应该心里有数吧?“

  那语气中的残酷,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寒颤,除了尤子君安排的人之外,其他人鼻无法理解,温文尔雅的少爷怎

  会突然xingqíng大变,变得如此冷酷无qíng?尤姑娘怀着身孕,他竟然也要动刑……

  “子君,枷……,“秦漫只说了三个字,便再也无法在他的视线中说下去。就算她对尤姑娘这件事抱有怀疑,可

  在自身难保的qíng况下,她也不敢再替尤姑娘说什么好话了。也许她该庆幸了,尤子君至少还没有对她用刑。又也许

  ……只是时候未到。

  尤子君的眼光异样地冷峻,在见到她低下头后,方才命令道:i,动手。”

  冷霜与冷莉便毫不留qíng的杖责起尤姑娘来,她们打的力道与落下去的地方,刚好够让尤姑娘痛苦,但又不会使她

  肚子里的孩乎受到影响。当然,事先她们已经给尤姑娘服下了保胎丸,只要她们拿捏住板子落下的地方,便不会影响

  到尤姑娘肚里的孩子。

  只不过,两人都明白,现在还没有到最紧要的关头。不管尤姑娘是否对这件事qíng知qíng,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得

  做少爷的牺牲品。因为,少爷要借此机会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只要那个男人在府里,少爷就一定能从各人的神qíng中

  察觉出什么。而尤姑娘,就是这桩疑难杂症最好的药引子。

  “冷彤冷凝,你们去将秦府里所有的人都召集到厅堂里来。”尤子君轻轻一笑:“想必这么一大早的,除了那些

  婆子之外,没有哪个男人会外出吧?”

  “是,少爷。”冷彤冷凝应了一声,便立即去办事了。

  秦漫实在不知道尤子君要做什么,但她也是一个母亲,看着尤姑娘拼命的护住自己的肚子,她实在有些不忍。越

  听见尤姑娘的惨叫声,她的心就越发慌。都说这古代没有人权,她也相信,可没想到竟会残酷到如斯地步……

  紧紧的咬住下唇,她克制着自己去给尤姑娘求qíng的冲动。她不怜悯尤姑娘,她心疼那个还未来得及见见明媚阳光

  的孩子……

  尤子君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剧烈颤抖,也见着她下唇被咬得出了血,便淡淡地说道:“你伤害自己一分,我便十

  倍回报给尤兰珍。”

  秦漫攸地松开牙关,垂下的眼里隐隐有泪。她在担心他报复她,可他又不许她伤害自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怕我吗?”尤子君轻抚她带血的嘴唇,仿佛根本不知道有一个女人正在他们面前痛苦哀嚎。

  怕?也许*……,没人不怕死,她并不是什么英雄,当然也怕死。但秦漫还是摇了摇头,她不该怕他,他不是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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