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身体孱弱,徐忠为了保存我爹的血脉,便留了下来照顾我娘。当时qíng势不好,徐忠怕走漏风声惹文帝追杀
,便没敢派不可信任之人去向我爹报信。“皇甫锦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谁知我娘生我之时难产,徐忠选择了保小
不保大,我娘去世。徐忠带着我,没办法长途跋涉去找我爹,再者他也怕文帝的人发现。其实徐忠一直都认为文帝不
会放过我爹,也劝过我爹很多次,只可惜我爹没有听进去。”
皇甫锦转过身看着尤子君,说道:i,果不其荐,在我四岁那年,传来了我爹去世的消息。
徐忠这时已经带着我悄悄赶到了离我爹所在之地不远的六里山,听到这个消息后断定我爹是被文帝所害。后来,
徐忠带着我找到了我爹的旧部,也是那人亲眼看见文帝派来的人bī迫我爹喝下毒酒。那人便带着徐忠还有我,一同去
拜见了亚父。“
“就是尤子君?“秦天此时已经逐渐平静下来,只不过他仍然无法完全相信,万一这个少年只是尤子君用来迷惑
他的呢?或者…………”再大胆设想一点,这皇甫锦并不是六王爷的”,……,
“不错,就是亚父。“皇甫锦笑道:“因为亚父的保护,我和徐忠才有了家。后来亚父又联络了爹的旧部,这才
决定要反文帝。当时我只是个幼童,这些年来多亏了徐忠与亚父的教导,我才在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后用功读书习武,
如今亚父说我已经能胜任皇帝一职。我也希望能将皇甫家的基业稳固下来,施展我的抱负。”
“如果你怀疑少主的身份,大可不必。“尤子君看出了秦天的想法,唇角勾了勾:“据徐忠所说,他发现王妃怀
孕三个月的时候,刚好是六王爷被贬的第二月。也就是说,王妃是在六王爷被贬前一月怀孕的,少主必是六王爷之子
无疑。而因为此事事关重大,我也派人去德靖镇暗访了徐忠所说的地方,接生的稳婆。当时不过隔了不到五年时间,
王妃生产前后的那些百姓并没有死,而他们所说的话也与徐忠相同。”
说罢,尤子君歉意的看了皇甫锦一眼,为当年私自调查他身世的事。
“亚父不必感到歉意,这件事qíng关系到我爹的血脉,亚父自然要慎重处理。“皇甫锦笑了笑,又拿出一方玉垒,
递到秦天眼前,说道:“秦副将请看,这是我爹当年jiāo给我娘保管的玉垒。因为文帝曾说过,只要我爹想要帝位,他
便随时奉还。只可惜,他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还害死了我爹。”
秦漫深深的有些不以为然:谁都知道,男人一旦手中握了权,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再jiāo还他人呢?所以追根究底,
还是六王爷自己无心江山,只不过文帝太过猜忌,总认为六王爷有一天会幡然醒悟,要谋取他的江山,所以才先下手
为qiáng。
秦天见玉垒在他手中,便不再有疑,双手被缚也就此跪下,磕头道:“大将军麾前副将秦天,叩见少主。末将有
失礼之处,还请少主恕罪。”
“快给秦副将松绑。“皇甫锦忙对冷霜吩咐道,又说道:“不知者不为罪,既然秦副将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那
么大军那边就有劳秦副将多多费心了。“
秦天被松了绑,立刻领命:“末将遵命!”
尤子君哼了一声,依旧看这秦天不顺眼。末了他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家夫人是六王爷
的女儿?她不是秦家的女儿么?”
突然地,这一个问题变得清晰起来,使得皇甫锦、尤子君、秦漫三人同时大眼瞪起了小眼。”
正文第二百二十九章:辈分的尴尬错乱
当然,秦天并没有发现三人的异样,径自开始说他所知道的事qíng:“是这样的,当年六王爷在得到秦倩柔之后不
久,奏倩柔便怀了身孕。虽然在王府生下了一个女儿,偏偏又是早产,八个月便生了”,”,所以她之前的那个夫婿
硬说女儿是他的,便天天在王府门口闹,影响很不好。六王爷倒不怕什么,但秦倩柔最终还是为了六王爷的名声着想
,将女儿jiāo给了秦家。”
秦漫首先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这个称呼问办”,实在是让她想笑,但是目前的状况似乎不该太过放肆,只是
”,”,她憋得辛苦办”,
面对众人的异状,秦天却一点也不自觉,继续说道:“不过就当时的qíng况来说,六王爷其实也很难确定女儿到底
是谁的。六王爷爱护秦倩柔,自然不会去开口问她女儿到底是谁的。而秦倩柔也一直没有提起过,大概是觉得秦家也
不会待她女儿不好吧。再说六王爷后来被贬,可能他们都觉得这个女儿放在秦家也算是比较妥当。不过后来秦倩柔的
前任夫君,自己喝醉酒透露了此事,说秦倩柔在跟六王爷走的前两个月,他就没再碰过秦倩柔了。那么说起来,秦漫
自然就是六王爷的亲生女儿了。”
说到这里,秦天才发现好像所有的人都喉咙不舒服,都在咳嗽,于是便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
最终,在一片咳嗽声中,三人各自转过了头,尴尬不已。
若秦天所说的为真,那么秦漫原名应为皇甫漫,与皇甫锦是同父异母的姐弟。秦漫是在秦倩柔跟六王爷后八个月
生下的,比皇甫锦要大三岁有余。所以,皇甫锦得称呼她一声,姐姐,。
而皇甫锦却从小由尤子君抚养长大,再者为了在被人发现后好充当尤子君在外的私生子,便称呼尤子君为,爹“
他也一度将秦漫当成,娘,。如今即使改了称呼,也尊称尤子君一声,亚父,。那么一一这辈分可真够乱的!
秦漫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大笑道:“那我到底是姐姐还是娘啊?”
“你”,”,你还心”,”皇甫锦一张俊俏的脸顿时通红,或许他此生还没犯过这么可笑的错误。当然,他也有
些郁闷,那么往后到底要称呼这两人为什么呢?
尤子君应当属于最郁闷的人吧,毕竟从小抚养大的孩子尊敬他,叫他一声,爹,也无可厚非。可没想到他却娶了
这个,义子,的姐姐为妻,倒真是应了,老牛吃嫩糙,的俗语了。
半晌后,他才生平第一次有些幽怨地看了皇甫锦一眼,凄凄地说道:“当初就不愿让少主将我与六王爷抬高到同
一辈儿上,如今果然出了问题。“接着他转向秦漫问道:“漫儿,我老吗?”
秦漫好不容易止住笑,安慰他道:“不老,在我们那儿有句老话: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
你想想,等你六十岁的时候我才四十来岁,那你也不会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去寻花问柳了。”
尤子君总算得到了点安慰,转哀怨为得意的笑。漫儿这话说得好,他跟漫儿就是天生一对,从前是,现在是,将
来也是。
“原来你们是在为这个问题而烦恼,嘿嘿”,”,”秦天颇为遗憾地看了秦漫一眼,心中也明白这一生都是得不
到她了。罢了,谁让她是少主的亲姐姐,又是这位亚父的夫人呢?他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也看得出她对尤子君的qíng意
。
顿了顿,他冲皇甫锦抱拳说道:“少主,眼下还是由末将前去军营之中,每众将士说清楚。等到误会一解除,末
将便与尤子君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杀进皇宫,拥立少主登位!”
“好!事成之后我封你做大将军,接替吕皓将军的位置!”皇甫锦大力拍了一下秦天的肩膀,王者之气顿显。
秦漫暗自腹诽:这皇帝还没做,封赏就已经先许下了,还真是懂得笼络人心。
“谢少主。“秦天跪下榭恩,被皇甫锦扶起后又说道:“不过这次派人去杀害大将军的究竟是谁?末将总觉得,
这批人是皇甫正派来的。”
在皇甫锦面前,秦天自然而然的不再称呼皇甫正为,皇上……而是直呼其名。看来,并非只有皇甫锦一人懂得拉
拢,秦天也十分懂得靠拢啊。”尤子君摇了摇头!“我在皇甫正身边早己安排了眼线,并没有收到皇甫正有异动的消
息。”
再说以皇甫正目前的处境,他也应该有自知之明,就算杀了吕皓,也无法阻止大军进京。”
“可这件事qíng并不寻常,一定有人从中捣鬼。”秦天皱了皱眉,虽然尤子君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他总有种不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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