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让她幸福——他确定。
“还有刘三娘。“秦漫突然睁眼开口,指了指门边那被五花大绑奄奄一息的刘婆子,冲尤子君嫣然一笑道:“记
得好好招呼她,用渍迟吧。凌迟你知道是怎样的么?就是——将她身上的ròu一刀刀割去,直到她断气。不过,你可以
选择一天割她几刀,别急着让她立刻就死。或许,还能问出她为何要害你呢。”
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为她话中的残忍与恨意,而后都忍不住用同qíng的目光看着那地上的刘婆子。
“皇上,我们走吧。”秦漫侧头而笑,紧紧的握住了皇甫正的手。
皇甫正随即命令暗卫们护送他与秦漫离开京城,而因为皇甫锦下令不得阻拦的缘故,暗卫们一路安全的护送皇甫
正和秦漫出了北城门。出城之时几名暗卫抢了马车和马,一行人便一直往北边奔去。
正文第二百四十九章:别离之痛
时间仿佛在刹那间静止了,空气也忘了流转,心仿佛被柑帜了,连思绪也找不着方向。这个……就是失去爱人的
痛吗?
尤子君看着早已无人的方向,怔怔出神。身边人来人往,或者还有谁说了什么,他都恍若未觉。
尤立砚哇哇大哭,尤姨太怎么哄也哄不好口他也跟他爹一样,看着秦漫远去的安向,用孩童的方式抗议着娘亲的
离开。最后,他突然清晰响亮的叫了声一一
“爹爹!”
尤子君身躯猛地一震,三魂七魄归了位。
“爹爹找娘娘,砚儿要娘办……,“尤立砚哭闹不止,终于换得了羌子君的回头。
尤子君眼中闪过一丝jīng光,他缓缓朝抱着尤立砚的尤姨太走去,在儿子眼前站定:“砚儿,告诉爹爹:是娘教你
的么?”
尤立砚泪眼婆娑地看着有点熟悉但却陌生的男人,抽抽噎噎地继续哭:“砚儿要娘蜘……”,
尤子君叹了口气,漫儿在那种qíng况下,又怎么会教砚儿说这样的话呢?他甚至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她是借砚儿
的口,拜托他去救她。只不过,终究是他的幻想罢了。她方才就有机会留下,但她却没有,可见她是铁了心要离开他
了。
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尤子君转身朝冷霜走去,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深,直将冷霜看得低下了头。他要杀了她,是她
出卖了漫儿,是她造成这一切的!
“少爷,你饶了姐姐吧,她、她是为了救我,才出卖少夫人的……我愿意代替姐姐死,少爷杀了我吧,都是我的
办……,“冷彤哭了,她之前是有怨过冷霜,可是她后来想明白了。要是冷霜被皇甫正抓去,她也会做同样的事qíng。
尤子君仰天大笑,笑完后长枪直指冷霜心窝:“是,你们的命都贵重,我夫人就该死!既然你们这样不看重她的
命,我又何须看重你们的命?”说罢他目露凶光,手中长枪一抖便朝冷霜刺去。
“等等,子君!皇甫正没有真的玷污漫儿!“尤姨太终于没能忍住,脱口叫了出来。
尤子君手中往前移动的长枪截然而止。
“是真的,冷霜在出卖漫儿的前几天找我拿了一种药,可以让男人在三月内不举。刚刚漫儿告诉我了,说如果你
要杀冷霜冷彤,便让我说出这件事qíng,让你放过她们两个。“尤姨太轻拍着怀中的小孙子,眼睛看向别处,说道。
此时大部分人都已经被皇甫锦喝令退下了,只剩了一部分亲信留在尤府门外。而亲信也都忙着去扑灭尤府的大火
,一时也无人注意这边的动静。唯有冷霜四姐妹,还有皇甫锦与身边的几人目睹着这一切。
没发生那种事?尤子君的心豁然开朗,没有,漫儿还是他一个人的!姨娘绝不会骗他!不过,他仍是将长枪刺了
出去,正中冷霜的左肩,穿透了她的肩骨。
“冷霜!”其余三姐妹失声尖叫,扑了出去。
尤子君松手,冷冷地说道:“算你保住了漫儿的清白,没让我们夫妻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不过你出卖她已经
是死罪。若不是漫儿托姨娘为你求qíng,我决不可能只要你一条手臂就这么算了。”
“谢……,谢少爷宽恕。”冷霜心知这条臂膀是废了,但却毫无怨言地谢恩。她知道,这件事qíng的确是她考虑不
周。虽然误打误撞让少夫人知道了虎符的下落,让少主成功的上了位,但是少夫人现在却离开了少爷,她该被如此惩
罚。
“从今往后,你们四人不用再跟着我了,跟着少主去吧。”尤子君又道。
其实不用他说得如此明白,冷氏四姐妹也都知道这个结果。只不过这话由他亲口说出来,却是更加说明了四姐妹
的不忠,让她们在同一时间白了脸。
尤子君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刘三娘,吩咐身旁侍卫道:“将那贼婆子给我带回秦府去,关在地牢听候处置。”
“是。“两名侍卫上前,将奄奄一息的刘三娘押往毒府。
尤子君这才再度转身,对皇甫锦说道:“少主,我家中还有很多事qíng等待处理,请少主准我先行回府。“
皇甫锦温和地笑道:“亚父请便,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多谢少主。”尤子君微微领首,接着便扶了抱着尤立砚的尤姨太,慢慢往秦府走去。他脑子里很乱,他要回府
去跟姨娘好好商量一番,究竟……,漫儿为什么要离开他…………
尤立砚此刻累了,已经被尤姨太哄得入了睡,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极了。…,
等回到了秦府,尤子君便命奶娘将尤立砚抱走,只留他与羌姨太两人在厅堂之中。他看了尤姨太半晌,yù言又止
。
“子君,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想说什么。”尤姨太叹了口气,见他问不出口索xing便先开口说了:“你想知道漫儿
既然没有被皇甫正玷污,她为何要选择跟皇甫正离开,还要跟你断绝夫妻qíng分,是吧?”
尤子君难以启齿,默默的点了点头。他确实不理解,难道漫儿就以为他是那种在乎这些身外事的男人吗?他们夫
妻经历了那么多的快乐与痛苦,这份感qíng怎可因为其他任何事而断了?
尤姨太微微笑了笑:“子君,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漫儿,她不同于一般柔弱女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很能顾全
大局。从她忍rǔ负重讨好皇甫正、牺牲她最疼爱的月成的清白来通知你虎符下落,你就应该知道她的脾气了。所以就
算她没有跟皇甫正真的发生那种关系,她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的。“
从皇甫锦和尤子君出现在尤府门口的那一刹那,从疯疯癫癫的月成出现的那一刹那,尤姨太就明白了:之前秦漫
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局,为了让皇甫正相信,而后助尤子君大胜。
也走到了那时候,她才真正抛开了世俗观念,由衷喜欢上了这个儿媳妇。
虽然在世人的眼中,这个儿媳妇已经是不洁之人,但她却无法不佩服,无法不喜欢。就算这个儿媳妇不会再是她
的儿媳妇,她也会永远记得这个坚qiáng的女人为她儿子做的一切,为新朝廷所做的一切。
但尤子君仍然没有听懂:“现在大局已经稳定了,她又何必坚持离开我?她根本就没有失贞,我会相信她,她为
什么不肯相信我呢?”
尤姨太摇了摇头:“不,你错了。在世人的眼中,她已经失贞了。我们都知道她跟皇甫正没什么,可其他人会信
吗?就算你对天下人说皇甫正吃了不举药,可世人依然会认为,这不过是尤家为了遮蔽家丑而制造出的幌子。漫儿她
硕大局,她不会给尤家蒙羞,更不会让砚儿有这样一个被天下人rǔ骂的母亲。所以,她必须离开。“
“那我去找她,我不在乎什么天下人,我跟她一起隐居,谁也不认识我们,她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尤子君
隐隐明白了,但却仍旧没有打算放弃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微笑着站了起来:“尤家有这么多人,我对砚儿的将来很放
心。可是,我放心不下漫儿,她需要我。”
尤姨太急了,慌忙上前阻拦道:“不行,子君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皇甫锦很快就会登基,成为新君。你是功劳
最大的人,众将士也都服你,你认为他会这么轻易的让你隐居山林?到时候,漫儿更会成为众矢之的,成为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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