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介意么?/魔:幻'地,首'发/
尤子君抱着她调换两人姿势,俯视着她,微笑着说道:“再说了,他也没有得逞,不是么?你可以当作….,.你只是被
男人服侍着洗了个澡。
我想,人一出生都会被人摸个遍,洗澡的吧?”
秦漫笑起来,他的比喻可真够…不过这么说也好像没错,她出生的时候还是在医院呢,据说给妈妈剖腹的是男医生。
也许……可这么想……
尤子君漫漫的伸入她的肚兜中,一点一点的爬上熟悉的小山峰,看着她cháo红的脸颊,感受她起伏的胸脯,他低头温柔
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漫儿一…
正文第二百七十二章:甜蜜的梦
“嗯……,一开始还有些抵抗的女人,很快就对男人的温柔投降了。一声低低的柔媚的呻吟自嘴中透了出来,她
的臀微微向上抬了抬。
“痛并快乐着。”尤子君袋眉,有些无奈地对她说道。他背上的伤口,被她碰到,火辣辣的痛。不过,如果是在
这种qíng况下一一他不介意。
秦漫脑子依旧昏昏沉沉的,对于他的话也是慢半拍的反应:“嗯……什么?”
“没什么,你感受就好。”尤子君刚往下移动,来到她的羞涩地带,打算好好的,伺候,她一番,谁知她自动攀
上来的腿却狠狠的压住了他的伤口,疼的他倒抽一口冷气。
说实话,这点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不该在这种时候痛。qíngyù正浓的时候,却每每被这点痛楚给唤醒
意识,无法完全的沉溺进去,是一种很过分很痛苦的折磨。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脸靠在她腹部上喘息,有点郁闷,有
点无可奈何。
而女人的qíngyù不好挑动,好不容易挑动之后便要一鼓作气,可以伴有一点刻意的停顿,但却不能太久静止。
尤子君的静止,很快让秦漫自迷蒙中清醒过来。她纵使醉酒,但也是知道此刻正与谁做着什么样的事qíng,而做这
样的事qíng又是为了证明什么的。所以她的心难受的紧,看来这个,试验,一一失败了。
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在颤抖,而且愈发厉害,尤子君有一丝诧异,抬起头来却见她满脸泪痕。他吓了一跳,急忙起
身,连连问道:“漫儿,怎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然而秦漫只是哭,并不回答他。
迟钝的尤子君以为是她宿醉之后开始头疼了,于是忍住了冲动,想要下chuáng去吩咐下人端醒酒汤来。只是他刚刚双
脚触地,便听到她几乎破碎的声音。
“我都说了,你一定会嫌弃我的……”秦漫觉得心里好痛,可这不是梦吗?难道在梦中,她也无法和他抛开一切
相亲相爱吗?她扬起手,想要甩自己一巴掌,让自己从这个同样让她疼痛的梦中醒来。她不要做梦了,因为梦也是这
么残忍。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副身体恶心,他又怎么会还像以前一样对她呢…………
尤子君转过头,还来不及愕然,便察觉到她的意图。他急忙握住她的手,轻声斥责:“漫儿,你这是做什么?我
以为你是宿醉后头疼,所以我才想去吩咐下人准备醒酒汤啊。”
他既生气又心疼,他的漫儿何时变得这样不爱惜自己了?先是用折磨自己的方法去折磨皇甫正,接着又是一场大
火,现在竟还会扇自己耳光了。他很想找回以前的夫人,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让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也许孙熙说的没错,如果要漫儿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必须让更多的人来肯定她,让她觉得那件事qíng实在没有什么
大不了的。看来,他只有先答应皇上的条件,然后再回来陪她了。
“我没有醉,我只是在做梦而已。你看,我们的实验失败了,你根本无法对我像从前那样了。我知道,我就是知
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秦漫可怜今今的看着他,头一回在他面前露出了脆弱的表qíng。
尤子君的心被她狠狠的拉扯成两半,他在为她担心啊,她却在胡思乱想!他该生气的,可他弄着她可怜委屈的样
子生气不起来力
他的漫儿一直都是坚qiáng自立的,从进尤家大门开始,面对种种威胁她都表现的临危不惧,就算落入了敌人手中遭
受了那么大的屈rǔ,她也能挺过来,为他赢了那场战斗,为皇上赢得了天下。可是他们都忘了,她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她有她的眼泪,她有她的脆弱。
“漫儿,你真的让我好心疼……我想,我对你的要求一直都太严格了。我希望你能撑起这个家,但我忘了在没人
的时候允许你脆弱。不过你放心,往后你可以在我面前哭,我会包容你的脆弱。而现在,你必须明白:我不是嫌弃你
的身子,而是因为我背上有伤。”尤子君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划luǒ的上身,而后转身背对着她,让她看清楚
。
“啊……”秦漫顿时被那一片烧伤给吓得惊叫出来,他、他受伤了!挣扎着坐起来,她搭住他的肩膀才没晕眩的
倒下去。好奇怪,在梦里的他竟然受伤了。她qiáng忍着头晕目眩的不适,轻轻的往伤口上chuī气。
半晌后,她呢喃:“可是梦里……不是应该不会感觉到疼痛的吗?”仿佛不相信似的,她又要扇自己耳光。这不
是梦,你好好感受,我是真的在你身边!”尤子君一把抱住了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背上的伤了,粗鲁的扯去她身上仅
剩的布料。可怜的肚兜裘裤全都成了碎片,他通通将这些身外物踢下chuáng去,而后捉住她胸前的挺立,清清楚楚的告诉
她:“秦漫,你听好:只有我尤子君,才对你这样过,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所以你不需要感到难过,不需要感到羞耻
,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挺身进入她的禁,地,换得她一声大叫,可她的眼神却因此而清明了许多。他停住没动,等待着她的回答。他知
道她会痛,但是……也许她此刻需要的是他的保证吧。
秦漫看着他半晌,再一次落泪:“痛……“可是好幸福,他不嫌弃她呢,她的唇角上扬了,弥漫着眼泪的脸颊更
加红透了。
“败给你了。”尤子君退了出来,重新含住了她的唇,舌尖滑过她的每一寸,最后锁住了她羞涩的小舌,追逐嬉
戏。双手揉捏着她的双,峰,带了些许惩罚意味的粗bào,却感觉她的身体更加拱向他。
“啊,那个……”奏漫仰头尖叫,他滑了下去,舌尖一路沿着她的脖子,胸蹦,腹部,到达了敏,感的地方。她
下意识的伸手去捂,却被他狠狠的甩开了,她似乎感觉到了他隐忍的怒气,于是不敢再造次,乖乖的任他索取。
双手猛地抓紧chuáng单,下身一阵温热,他又像以前那样对她了吗?昏沉的脑海中除了激qíng之外,残留的都是欣喜:
他真的不嫌弃她,她能感受到他跟以往同样的热qíng与冲动。
“漫儿,你是我的。”尤子君抬起头来,看着她颤抖不已的娇躯,缓缓的又往上吻去。而他的手指,则悄悄的拨
开障碍物,探了进去触摸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次放开,每一次夹紧,都让他感受的清清楚楚,待到她睁开那氰氰的眸
子无声的央求他时,他便握着她的圆润,逐渐加快速度的捌送起来。
如果这是梦,永远不要醒来多办……,秦漫的头更疼了,可她却喜欢身体上的快感,将头部的不适抛在了脑后。
她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臀放腰,直到身体里一阵阵热làng来袭,她才快速的将腿并拢,不愿他再侵占她一丝一毫。
“夫君……”相比起叫他的名字,她是更愿意这样称呼他的。因为只有他唯一的夫人,才能这样称呼他。她想睁
开眼看他,却怎么也看不清了,只觉得身体好疲惫,好想睡过去。可是双腿被顶开了,而异物的突然侵占与填满让她
再次呻吟出声。
“我好累啊……,夫君,明天、后天、大后天再来*……,“一如既往的求饶方式,她笑了,真的回到过去了呢。
“不可以啊,夫人。夫为妻纲,你要听我的呢。”尤子君低沉的笑着,吻了吻她唇边的花骨朵儿,开始缓慢的进
出。
他含住她一边的红珠儿,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另一边,逐崭的激烈起来。他太清楚她的身体,她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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