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君什么也没说,径直将她往chuáng上压去,而后身后解了她的衣。
“喷,那个,如果是这样的话……要轻点喔。“秦漫不知死期已到,还在耍嘴皮子。她其实已经有觉悟了,最多
只是被骂一顿,他总不可能打她罚她的。只要她事后再哄哄,就可以在无伤亡的qíng况下将此事了结了。
不过,她想错了。当第一下痛感传来的时候,她叫了出来:“你、你咬我?!!”第二下痛感随即又传来,她倒
抽了。凉气一一他真的没留qíng啊……,
尤子君想的很周到,他不能打她屁股,不能以那种方式让她全身酸痛,那么他就只能咬她以示惩罚了。他知道,
这样咬不过是让她感觉到痛,却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
“子君,我错了……啊,痛啊…………,秦漫的双手被他压住,上身传来的疼痛让她连连吸气皱眉。她没想到他
会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可是他真的好聪明,既不会伤害到她和孩子,又能让她真正受到惩罚。
可是奇怪的,虽然很痛,她却一点也不子气。她知道,他是担心她,毕竟上一次小产之后他就很生气,生他自己
的气。如果这一次再出了什么意外,他肯定会更加痛恨他没有保护好她的。她知道,她全都知道。
刻意的求饶,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心中好受一些罢了。虽然……没有真的很痛,但也不会不痛。她感觉到他力道越
来越轻,心里也松了。气叫一他总算惩罚结束了吧?
“你知道吗?如果你再出什么事qíng,我会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尤子君实在不知该如何制服她了,他舍不得
打舍不得骂,她却从来不会顾及他的想法擅作主张。
倘若……她此次出去遇到了认出她并憎恨她的人,岂不是非常危险?毕竟,她在天下人心中的形象并没有改变,
世俗观念一定会让有些人趁机下手。如果她出了事,教他如何面对因为自己才造成的后果?
“对不起,我也想过,可是我给了你十天的时间,你仍然没有来找我,所以我……”秦漫也有些委屈,就像他如
果知道她有危险的时候,他会顾及他身上的伤而不救她吗?但很显然地,现在不是做比喻的时候,她只需要道歉和安
“所以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了?“尤子君又好气又好笑,故意不去看她白暂的肌肤上被他留下的咬痕,伸手替她
穿好衣物,又将她拉了起来坐好在他身边。
秦漫心喜的发现,他这一次离她很近,这就代表一一他气过了,可以与她好好说话了。
她有些讨好的问道:“子君,你是怎么逃出火海的?“
“天意吧,我衣衫着了火,所以我只得将外头的全脱了。烟雾弥漫之中也辨认不出方向,不知不觉就与常亚他们
走失了。后来,我从山里走出来,才知道大军已经班师回朝了,不得已之下,我便徒步从边境走来京城,用了一个多
月时间这才耽误了。”尤子君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不想让她太担心。
而实际qíng况是,尤子君落入了敌军手中,只不过因为他身份特殊,而且当时敌军已经大败,他才没有被立即处死
。在他吃尽了苦头之后,敌军主帅奉了敌国君主的命令,与他进行谈判让他回国之后力保两国jiāo好。他当然知道他们
这次受到重创,最担心的就是遭到反扑。
他并没有答应什么,并说他只能尽力保证不再有战乱,但最终决定权还在皇上手中。帝国君主并不相信,因为他
们很清楚连皇甫锦都听尤子君的。所以,尤子君遭到了这一生都没受过的刑罚。最终他也没有松口,只说他留了书信
给亲信,所以他的亲信必定会知道他没死的消息,一定会大举来犯。他不轻易说谍,但他要活看见到他的夫人,所以
他撒谍了。帝目君主再三考量之下,还是将他放了回来。以一人的xing命换全国的xing命,自然不划算。
原本第二月就已经打了胜战的军队,第四月才返回京城,也正是因为主帅死了,余下将士差点就反扑了敌军。但
最终还是被常亚等人压住了形势,因为皇上并没有下命令说进犯敌国,要是真的出手就是无视皇上,是大罪。
尤子君之所以不要任何人服侍他沐浴,也正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他不想让任何人瞧见,以免被秦漫知道后
为他难过。她是他挺过来的唯一信念,他并不想让过去的事qíng成为她的负担。因为她现在恐怕已经知道,他之所以会
出战,就是为了皇上那一个承诺。
“原来是这样,可你一路上也很辛苦呢。要不是因为我……“秦漫听他虽然说的轻松,但见到他时那副qíng景她可
是忘不了。如果不是很辛苦很辛苦,他怎么会沦落成那样?所以她心里又难受了,毕竟他是为了她才出战的,她却还
一直拖他的后腿让他担心。
“你看你,不是都过去了吗?还哭。小心肚里的孩子以后跟你一样是个爱哭鬼。”尤子君有些无奈的拍着她的肩
安慰,他就知道她一定会自责,所以隐瞒她是对的。只不过,原本是他在生气的,现在却变成他哄她了,他这个一家
之主是否做的太失败了?可是,又好像没那么讨厌的感觉。
秦漫破涕为笑:“子君,我猜肚子里这回是个女儿。她好像很乖的样子,一直没有折腾我呢。嗯当初怀观儿的时
候,总会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她乖当然就好了,因为她知道她若不乖,往后她出来了我可是会惩罚她害娘辛苦的。“尤子君煞有介事地说道
,好像那个罪魁祸首真的已经站在面拼了。
秦漫吃吃的笑,然后扑进他怀里,低语道:“子君,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这么久。谢谢你没有放弃我,往后不
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弃我们之间的感qíng。除非你厌倦我了,否则我不会在有生之年离开你。“
尤子君微笑着抚她的发,另一手则圈紧了她:“如果……最终能换得你的回心转意,我再苦都没关系。我不轻易
动qíng,一旦动了qíng,你想要逃离我也没那么容易。“
因为他的话有点歧义,所以秦漫很恐怖的联想到一一如果她不是因为这个yīn谋而不得不忍住伤痛离开他,而是因
为不爱他了或者爱上别人离开他,那么……他也许没这么容易放过她吧?说不定,什么十大酷刑都来了?
虽然这么天马行空的想象着某些可能,但她心中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她知道,他宁愿伤害他自己,也不会伤害她
。
她,不会再怀疑他一丝一毫。
正文第二百八十三章:晚宴前后
当晚,侯爷府设宴。
除了当家的几位之外,秦书昱和尤子要也被请来了。
秦书豆自是嘴巴紧紧的,没提白天见着尤子君的事qíng。他如今也是秦家大小事务的主要掌管者,自然懂得一些官
场风俗,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那也只是当初秦漫临走去尤府时的一句话一一在她回来之前,秦家生意都由秦
书昱来打理。所以,他还算不上是秦家正式的主事者。
尤子贤的事qíng也还没有结束,以如今的局面来说,尤闵壕丢失前朝金牌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丢了反而倒好。所
以能治住尤闵壕的唯一办法,就是依靠尤子君抚住尤氏钱庄的脖子制造混乱了。
只可惜,秦漫的事qíng一日不告以段落,他们的事qíng也一日无法得到尤子君的支持口尤子君忙自己都够了,哪里有
时间去主持他们的公道?所以他们也只能等,等秦漫重新回到尤家之后,他们的事qíng才能有一个完美的结果。
桌上只有尤兰珍和秦漫两个女人,自然与他们男人无话,但听着几个男人的谈话却再时觉得有几分怪异。她们时
不时的jiāo换一个眼神,但都是表达着听不懂的意思。
但逐渐地,她们听懂了,似乎是跟,正名,一事有关。
“文者,谣者也。”尤子君看着秦书昱,淡淡的笑:“至于这谣对夫人是好是坏,那就得看造谣者如何煽动人心
。“他并非看不出秦书昱对秦漫的意图,但他之所以不揭穿,是因为秦书昱还算是个正人君子。从秦书昱帮助秦漫去
寻找他,而在找到他之后尽心解围来看,此人品xing不错,也难怪当初太傅大力将此人举荐给他了。
秦书昱颇有几分为难的道:“侯爷之意,书昱懂。只不过皇上和侯爷的名声……书昱实在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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