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景夫人闻言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望着跪在地上的青莲。
青莲吓了一跳,猛地一哆嗦,害怕地道:“夫、夫人,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那药就是夫人命奴婢给二爷下的,二爷察觉不对后要打奴婢,是奴婢逃得快才免受皮ròu之苦,二爷追着要打奴婢的事当时院中好几个下人都看到了。”
景夫人感觉自己像是被窗户纸糊住的脑袋突然间清亮起来,直至此时她深深地意识到自己是被设计了!这个青莲早已背心离德与景皓轩那个贱/种站成了一线,自己当时会选择隐瞒,用那个秘密利用景皓轩去达到害莫芸溪的目的,就是因为听了青莲的挑唆,若非是她建议,自己早就将景皓轩害景皓宇的事告诉了景老爷,原来是从那时起景皓轩便与青莲开始联手设计自己了!
若是当时便设了陷阱要她跳,那小明子酒后的话究竟是真是假?那告密的小厮是否也是他们一伙的?还是说这根本就不是秘密,景老爷早就知道那所谓的“秘密”,突然间,脑中闪现一些画面,当初景老爷一夜之间就对景皓轩冷淡起来,还要他出远门去做生意……
景夫人身子猛地软了下来,再也提不起力气骂人,自己这是自作自受,被人设计了,亏她还一心觉得青莲是可信的,想着青莲死了男人后是自己开恩又将她唤回来身边伺候,让她有事做能补贴一些家用,还格外开恩升了她做大丫环,谁想自己这是养了白眼láng!对青莲所有的好都白费了!
青莲小心翼翼地看着景夫人,小声说:“二爷去了假山那里,奴婢当时看到了大奶奶在那里,想到二爷身上中了药,半夜孤男寡女的,这、这……于是奴婢赶忙回去禀报了夫人,然后夫人便领着人去、去捉jian了。”
景夫人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她已经没力气也没心qíng去为自己辩解什么了。
景老爷问:“你是说根本就没看到大奶奶与二爷怎样,只是看到大奶奶在那里就回去告密了?”
“奴婢该死!是奴婢疏忽,当时太过吃惊,于是就以为、以为……”青莲害怕得连连磕头。
“哼!没看清楚就跑去夫人那里胡言乱语?”
“老爷饶命。”青莲哭了,连连认错。
莫芸溪突然问了一句:“青莲,我问你,自你向夫人告密之后多久那些婆子下人都到齐的?”
青莲闻言眼睛飞速转了转,吱唔着说:“好像、好像是夫人出了院子一喊,那些人立刻就都出现了。”
“立刻……呵呵,那些人原来夜里都不睡觉啊?看来夫人真是迫不及待地想揭穿我的‘jian/qíng’呢!”莫芸溪忍不住讽刺道,青莲的话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她说的并非都是真话,她的说辞明显前一半是景夫人教她的,而后一半则是她自己的主意了。
总之这一听就有漏dòng的话就算不可信,但也能景夫人令落不了好。青莲是她叫进来的,是她说青莲不会乱说话是很懂规矩的丫头,若是此时她再说青莲说谎那岂不是出尔反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景老爷狠狠瞪了低头哭的青莲一眼,然后若有所思地瞟了眼景皓轩,抿了抿嘴问向已失了斗xing的景夫人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青莲的话是否属实暂且不管,我想,若是严加审问一下那些个随你去假山捉jian的下人,想必会有所收获,你说需不需要再将高府的人一并请来几个问问?”
“事已至此,我还有何话可说?贴身丫环最终倒戈只怪我识人不清,居然被陷害,如此背信弃义当着主子的面说谎的丫头不能饶!”景夫人冷哼道。
这是没承认,景老爷闻言摇了摇头,虽然这时他已经认定所有的事都是景夫人搞的了,可是青莲这个丫环所说的话明显有问题,不能因为她这个背弃主子的丫环的一面之辞便定了景夫人的罪,看来真要走访一下高家才成了!
“既然你们各置一词,所谓的证人证据都存有问题,今日先罢,都回去,等我弄清内qíng后再做定夺。”景老爷说完后皱眉望向景夫人,“你嫌疑最大,真相未被查明之前不得出房门一步!对外就称是你身子不适要养病不宜见人,家务事就jiāo由芸溪负责,由她来当家。”
闻言,景夫人脸色更白了,除了喘息得更厉害之外,不敢再有其它反应。
“未经证实之前,皓轩说的话便有污蔑主母的嫌疑,在真相未明之前你不得再出府,等真相明了证实你是清白的之后再解禁足令。”
景老爷看了眼景皓宇和莫芸溪,没说什么,最后望向青莲道:“青莲耍弄主子,说话颠三倒四,将她先打三十大板再关进柴房,什么时候吐实什么时候让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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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85、处置(下)...
莫芸溪与景皓宇一道自上房出来,出了院子后发现景皓轩并没有回他的院子,而是跟在他们身后。
“大哥、大嫂。”景皓轩尾随着景皓宇夫妇出院子,出声唤道。
昨夜的事历历在目,景皓宇及莫芸溪都没给他好脸色,对他的唤声充耳不闻。
“大哥、大嫂请留步,只耽搁你们片刻时间。”景皓轩没被对方的冷漠打退,笑得更添了几分诚意上前。
见景皓轩执意上前,景皓宇顿感烦躁,停□将莫芸溪揽至身后,冷淡地望着一脸善意的景皓轩:“有事?”
“是有些话要对大哥大嫂说。”景皓轩边说边拿眼睛扫一旁的丫环们。
景皓宇知他是有事要单独谈,却装看不懂对方的意思,只拿冷眼盯着景皓轩。
景皓轩见景皓宇像防贼似的防着他,脸上显出了几分不自然,咳了下笑道:“小弟没有恶意,只有几句话想‘私下’与大哥大嫂谈谈罢了。”
莫芸溪在身后轻轻扯了下景皓宇的衣角,示意他不防听听景皓轩要耍什么花样。
“你们先回去张罗午饭。”景皓宇将身旁的丫环们支开后望向景皓轩,不耐烦地说,“长话短说。”
见下人都走开了,景皓轩摇了摇头叹道:“大哥可是在生小弟的气?昨夜你也知道并非是小弟的本意,这都是母亲……”
“好了!你究竟要说什么?”景皓宇打断景皓轩的话,没耐xing地问道。
“也没什么,小弟来是为昨夜的事对大哥大嫂说声对不起的。”景皓轩充满歉意地望着景皓宇还有被藏住的莫芸溪。
“哼,现在道完歉了,我还有事。”景皓宇说完转身便拉起莫芸溪要走。
“哎,我就知大哥大嫂因昨夜的事记恨上小弟了,我不想的,可若不那样做夫人不会放过小弟一家,再说昨夜我并没有对大嫂如何,还不是因为念及我们的手足之qíng?”景皓轩站在原地,对着越走越远的景皓宇两人说话,当然,他们走得越远,他说话的声音便越大。
见到不远处往这边探头探脑的下人,景皓宇烦躁不堪,转身大怒:“你想搞什么鬼?”
景皓轩见景皓宇停住,立刻讨好地上前笑道:“小弟最不希望的便是这件事伤了我们兄弟间的和气,不过可惜,看大哥的脸色便知大哥还是生小弟的气了,哎。”
“我生气如何?不气又如何?你要纠缠到什么时候?站在这里大声嚷嚷对你大嫂和我是有影响,但对你可也没半分好处!”景皓宇压低声音威胁道。
“小弟当然明白这事捅出来对我们双方都不利,所以才要对大哥大嫂好好解释,昨夜的事……小弟是被bī迫的,好在最后没酿下大错,大哥大嫂就别再记恨这事了可好?”
景皓宇现在对景皓轩是厌恶透顶!这个庶弟不仅算计景夫人,还对莫芸溪动手动脚,以前敢对亲手足下狠手,现在又设计嫡母、污rǔ长嫂,每一件事都足以说明他人品德行严重败坏!现在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是污rǔ了自己的眼睛。
“应该是我对你说声‘手下留qíng’才对吧?这些年来,就算母亲对你及不上何姨娘对你,但她有nüè待过你吗?是不让你吃还是不让你喝了?从小到大你吃穿用度哪样差过我了?现在你设计这么一出害母亲,还好意思说这些!你当初做过什么,现在又做了什么,别以为所有人都是笨蛋不知道!收起你那副嘴脸,我看着恶心。”景皓宇这半宿加半天,心qíng可谓是如进冰窖一般冷到了骨子里,腹中的火都被这个不知廉耻的“亲兄弟”给激了出来。
莫芸溪在旁看着,起先要阻止景皓宇发脾气,只是手刚抬起突然又放下了。与景皓轩撕破脸也没什么,昨夜的事景皓轩已经说谎掩盖过去,断不可能因为景皓宇骂了他便又揭发出来,那样对他没好处,何况现在景皓宇心qíng恶劣,对着景皓轩发泄一番也好,省得将自己憋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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