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对了,那只猫也要带上京?”景皓宇扬了扬下巴,指着正趴在软榻上呼呼大睡的猫。
“当然要带!我上哪大宝就要跟着我上哪。少借这个机会将我的大宝送人。”莫芸溪警告地瞪了景皓宇一眼。
大宝快三岁了,早已长成了一只大猫。身上的毛又长又亮,走路威风凛凛的,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它怕水,从来不让人给它洗澡,可是它很爱gān净,每天要舔好几次身上的毛,用爪子洗好几次脸。喜欢在榻上睡觉,跳上榻前都会认真地将自己身上的毛还有爪子舔得gāngān净净。
就算它再爱gān净,景皓宇也嫌弃,好在大宝习惯好,那便是睡觉只在一个榻上,从来不沾其它榻也不跳上chuáng去。此时它睡着的榻有个名字,叫大宝专用榻,上面的垫子经常换,保管它无论什么时候睡都是又软又gān净的。
“这么远,怎么带?”景皓宇皱眉。
“要不然还用笼子关着?”莫芸溪不确定地说。
话音刚落,沉睡中的大宝突然大声喵了一下,一双蓝眼控诉地瞄了下莫芸溪。
“大宝?”莫芸溪放下手中的衣物,微笑着走上前低唤起来。
“喵。”
“大宝、大宝。”
“喵喵。”
“大宝、大宝、大宝。”
“喵喵喵。”
“大宝真乖,呵呵。”莫芸溪走到榻前蹲下,伸手抚摸起大宝身上的毛,手感甚好。
景皓宇不停地翻白眼,这种人与猫幼稚的“对话”每天都要上演好几回,每回莫芸溪都乐个不停直夸它聪明。不就喵了几下嘛,哪里体现出聪明来了。
“大宝呀,过几天我们就要搬家了,要走好远的路。”
“喵?”
“你想跟我一起去京城吗?”
“喵。”
“你也想去啊,可是路上不方便,到时将你放笼子里可好?”
“喵?!”
“呃,你不想关笼子里啊,那怎么办?”
“喵……”大宝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用头使劲儿往莫芸溪手上蹭着撒娇。
“哎,要不到时你老实些,你答应不乱跑的话就不将你装笼子里。”
“喵喵。”大宝温顺地蹲□子,兴奋地向莫芸溪摇晃着它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好,就这么办,大宝真聪明。”莫芸溪与猫jiāo流完便站起身接着收拾衣服去。
“一只猫它哪里听得懂人话?亏得你自说自话了半天。”
“切,我家大宝聪明得很,我说的话它都听得懂。”
“听你在chuī牛。”
“不信你看着,到时路上它肯定不乱跑。”
“呵呵,呵呵。”景皓宇笑得颇为不屑。
“喵!!”大宝突然大喵一声,回头不悦地瞪了眼景皓宇。
“死猫敢瞪我!”
“瞧瞧,大宝听得懂人话的,你少看不起猫了。”莫芸溪得意坏了,觉得大宝是她两世以来见过的最聪明的猫。
去京城要走远路,路上不便带很多人,是以家仆们大多都领了遣散费走人了,有些在这里有家人有孩子的就只能留下,带上的都是未成家的并且很衷心之人。
最近两日府中一直在遣散人,有些想跟着一起走的下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都没能如愿,很多人都在着急,怕自己不能跟着上京,这些人中就有静香。
最近两年静香在院子中的地位日益渐小,而香茹与倩雪的地位则高了起来,很多事都是香茹她们说了算。
这个改变自然跟景皓宇的态度有关,他对静香越来越冷淡,很多事qíng都jiāo给香茹去做,于是静香的“权力”便一点点地被“架空”了。
静香比景皓宇年长两岁,早过了嫁人的年龄,一心想被收房,无奈景皓宇就是不正眼看她。时间过去越久她越是着急,有时忍不住了便在言行上暗示景皓宇。
这种行为对于不想再有其他女人的景皓宇来说无疑是招烦的,因此他越来越不喜静香,有好几次暗示静香选个府上得力的适婚男子嫁了,可是静香不听,于是一拖就拖到了十九岁。
明日最后一批被遣散下人的名单便出来了,静香知道自己就在其中,因为前两日她在门口听到了景皓宇与莫芸溪的对话,她很害怕,整日惶恐不安的,人被bī急了往往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来,静香没能免俗。
最近一年每天晚上景皓宇洗澡时,莫芸溪都会出去。这日晚上她又出去了,在外面转悠了好一会儿,估算着时间,觉得景皓宇已经洗完了时便往回走,谁知路上被一名丫头缠住了,那丫头是范姨娘院中的人,跪在莫芸溪面前哭着说自己想跟着去京城,不论莫芸溪说什么,丫头都不听,又跪又磕头的一个劲儿地求。
莫明其妙地,莫芸溪被这名大哭大闹的丫环给缠住了。
屋内。
静香与王嬷嬷伺候完景皓宇洗澡后便各自离开了,没多会儿静香披着一件披风偷偷进了房,随手将门cha上,而后又将几个打开的窗户一并关上了。
景皓宇正坐在chuáng上看书,见静香行为鬼祟,心头起了不好的预感,眉头一拧:“你在做什么?”
静香闻言心头一哆嗦,qiáng忍镇静地转过身微笑:“少爷,静香伺候您好几年了,收下我可好?”
景皓宇眼底闪过一抹厌恶,qiáng耐着xing子说:“出去,我当你没来过。”
静香受伤地低下头,咬了咬唇后心一横,一把将披风解开扔在地上,将自己只着一身薄薄透明纱衣的身体bào/露在景皓宇面前。
玲珑有致,像水蜜桃般诱人的成熟女xing身躯展露在景皓宇面前,因为羞涩,身躯微微颤抖着,我见犹怜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第一次做这种大胆的事,静香又羞又怕,不敢抬头看景皓宇的脸,低头慢慢往chuáng边走,越接近chuáng边身子抖得越是厉害,想退却的yù望极浓,可是为了不被遣散,她愣是qiáng迫自己不退缩。
“少爷,您已经十七了,而姑娘还没到年龄,所以、所以您还不能、不能……,您很难受吧?让静香来帮您吧。”静香停在了chuáng头,边说边哆嗦着双手将纱衣也解了,少女的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在展露出来。
“出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景皓宇别过眼,压抑地喝道。
事qíng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再退缩还有什么意义?静香此时已经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就算脸丢到家了也不会停了。
“少爷,奴婢从刚伺候您开始,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静香qiáng忍着脸红说完后便闭上眼往chuáng上扑去,以为会扑进一个温暖的胸膛,谁知竟扑了空,于是诧异地睁开眼,只见景皓宇已经移向了chuáng的内侧。
景皓宇瞪着静香,脸发红,汗珠子开始往外冒,浑身僵硬得厉害。眼看着静香打算故技重施,再一次往自己这方扑过来时,他眼明手快地抄起一个瓷枕向静香扔了过去。
第二次投怀送抱的静香再次失败,被枕头qiáng大的冲力撞得摔倒在地,胸口被枕头撞得生疼,捂住胸痛呼起来,一时间没顾着站起身。
“穿好衣服滚出去!明日去领遣散费!”景皓宇喘着粗气怒道,眼睛看向墙不去看光溜溜的静香。
就在静香咬着牙抚住chuáng檐爬起来时,门被轻轻推了一下,隐约传来一声咦,而后大力的敲门声便响起。
“喂,cha门gān什么?快来给我开门。”莫芸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做贼心虚的静香闻言惊得没站稳再一次跌坐在地,不过这一次她没迟疑多久,忍着疼痛迅速爬起身,双眼如láng似的盯着chuáng上的景皓宇。
“怎么还不开门?”
景皓宇眼角余光扫到了静香的动作,突然大喊道:“你相公正被人用qiáng呢,再不进来的话,我的贞cao就要毁在静香手里了!”
“什么?!静香在里面?”莫芸溪在外面听得眉毛倒竖。
景皓宇见静香又要扑上来,于是拿起chuáng上另外一个枕头扔过去,骂道:“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如此下/贱的行为比之窑子里的姑娘又能好到哪里去?若不想将事qíng闹大令所有人不耻,你现在就穿好衣服滚出去!”
景皓宇大骂静香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门外的莫芸溪听得心头火起,不再怀疑,大声道:“景皓宇你千万要守住贞cao,我去去就来。”
莫芸溪说完便向几十米远处放工具的库房跑去,冲进去后眼睛一扫,最后拾起一把大斧头就往外冲,一路快跑,不顾院中下人们惊愕的目光,奔到房门前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抡起斧头就往紧cha着的门砍去,“哐当”一声大响,两扇门晃了晃但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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