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准备好了?”景皓宇嘶哑着嗓子问。
“嗯。”
得了特赦令的景皓宇有如吃了仙丹般开始大力冲/刺起来,这时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看出莫芸溪因为他的速度吃不消,但动作根本慢不下来。
由于是第一次,持久xing有限,再加上方才为了顾及莫芸溪忍得太久,是以景皓宇没“动”多久就将种子洒了出去。
莫芸溪刚要到高/cháo,结果还未尽兴,景皓宇便结束了。身体未得到满足,感觉颇为失望,不过这一天确实是累了,失望之下到也没什么其它qíng绪。
莫芸溪不将这当回事,可景皓宇不同。身为男子汉,对于自己这么快就“结束”一事感到相当懊恼,尤其在看到莫芸溪脸上明显露出没有得到满足的表qíng时,自尊心更是受到了空前的打击。
“芸溪,是不是很失望?”景皓宇懊恼地问。
“没、没有,你只是太累了。”莫芸溪深知男人对这方面极为敏感,于是回答得特别小心。
她越是小心翼翼,景皓宇心中越不是滋味,眼看莫芸溪闭上眼要睡,臊得想晕过去的他一咬牙,不甘心地又上下其手起来,将差点就要跟周公下棋的某人弄醒了,两人开始第二轮的奋战。
第一次因为种种原因糙糙结束,第二次有了经验,加上莫芸溪不那么痛了,于是持续的时间明显渐长,这次莫芸溪达到了高/cháo,景皓宇的自尊终于受到了安抚,在莫芸溪累极睡着之后得意且满足地揽过妻子相拥而眠。
第二日清晨,景皓宇起chuáng穿衣时,莫芸溪醒了,睁开酸涩的眼望向正神清气慡地穿衣服的某人。
“醒了?天还早,再睡会儿。”景皓宇见莫芸溪一脸困意,眼睛都睁不开,样子可爱极了,心头顿时有如猫抓一般,倏地低头在她红润的唇上狠吸了一口。
犯困中的莫芸溪被骚扰得困意消了几分,瞪了正偷笑的人一眼嗔道:“大早上的就不老实。”
“哼哼,这只是甜点,大餐等晚上我向你讨。”景皓宇一点儿都不觉得害臊,尝过鲜的年轻男子,那般美妙的滋味哪里还戒得掉,只恨白日还要念书,否则他真想与她在chuáng上粘呼一整天。
“色/láng。”莫芸溪脸有些烧,不想再理会脸皮超厚的景皓宇,翻了个身闭上眼,以为有他在很难再睡得着,结果身子太乏,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景皓宇穿好衣服坐在chuáng边看了莫芸溪的睡颜好一会儿后才离开。
上了马车,景皓宇破天荒地没再闭目养神。
“大哥今日jīng神不错,果然是人逢喜事jīng神慡啊。”坐对面的景皓轩望着景皓宇神采飞扬的俊脸,语气极为羡慕。
景皓宇唇角一扬:“这是自然。你也不用羡慕我,再过几日便是你的大喜之日了。”
“那不同,小弟怎能与大哥相比。”
“有何不同?自小你便喜欢梦洁表妹,这么多年来你的心意都没变过,马上要迎娶她了,想必你的心qíng不比前几日我的心qíng差多少。”
“呵呵,小弟高兴、很高兴。”景皓轩笑着点头,语气里带着喜悦,只是眼神却淡淡的。
正沉浸在浓浓幸福中的景皓宇没注意景皓轩的表qíng,所以没感觉出景皓轩的心口不一来。
路上无聊,景皓宇掀帘往外望,正好看到了大宝,只见它正在某个府邸前与一只一身洁白的波斯猫依依惜别。
那只波斯猫看起来特别gān净,双眼与大宝一样是淡蓝色的,毛很长,个头比大宝略小,两只猫在府邸门口一边喵喵叫着一边头蹭着头,谁也舍不得先行离去。
“这只蠢猫,怪不得平日里见不到它,原来是有媳妇了。”景皓宇被两只猫你侬我侬的样子逗笑了。
景皓轩闻言向外望去,见到不远处的两只猫,笑道:“大嫂养的猫就是与众不同,不仅通人xing,连与同伴jiāo流的方式都很人xing化。”
“哼,一只蠢猫而已。”听景皓轩夸奖大宝,景皓宇心qíng颇好,自己骂大宝蠢行,别人骂他就会生气。大宝是莫芸溪的宠物,骂它就等于在骂莫芸溪,相对的,若是听到有人夸它他就高兴。
“不知另外一只是谁家的猫,看那猫的模样绝非寻常人家养的。”景皓轩若有所思地望着距离越来越远的猫。
马车拐了个弯,看不到大宝了,景皓宇将帘子放了下来,云淡风轻地说:“那座府邸以前是空的,估计是别院,不管是哪家人总之与我无关。”
景皓轩笑了笑,没搭茬儿。
近两日何娆没再往莫芸溪处跑,景皓轩要成亲了,她这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要送些礼物才好,无奈手中银钱有限,买东西着实买不到好的,虽然识字亦会作几首简单的诗,可是想到景皓轩念书比她多,送字画怕入不了对方的眼,想来想去最后决定亲自绣个屏风出来。
何娆的刺绣功夫很好,这几年与父亲相依无命,自父亲生病后都是她靠卖绣品营生,真要论起来,在刺绣上面的手艺比起碧莲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日,何娆绣着屏风绣到一半时发现玫红色的绣线没了,于是出屋去寻纪梦洁借绣线,她所需的这种绣线目前只有纪梦洁那里有。
去了纪梦洁那里坐了阵子,出来时手里多了好几种颜色的绣线,这些都是最近铺子里最新引进的,成色极佳,价格比一般绣线要贵。
由于何娆是何姨娘的侄女,是以纪梦洁待她颇为热qíng,送了好几股前几日新买来的绣线,何娆身无长物,随便一些绣线就能让她感激涕零,纪梦洁觉得自己大方些,送些不值几个钱的绣线,何娆一感激定会在何姨娘与景皓轩面前为自己说好话,这样一来比什么都值。
何娆捧着装有绣线的匣子微笑着往回走,由于长得美,加上这些年奔波之□材比同龄女子要修长很多,加上以前念过一些书,气质不俗,于是她整个人就有如一个发光体,走在路上,周围的年轻家丁总偷看她。
走了一会儿,突然迎上对面走来的景皓宇及景皓轩,何娆太过惊讶没注意到前方的路不平,一没注意脚滑了下,身子一歪整个人便坐在地上,手中的匣子掉了出去,绣线洒了一地。
不愧是美人,连跌倒的动作都美!这是那几个偷看何娆的家丁心中涌起的想法。
何娆跌倒时,景皓宇及景皓轩正好走近。
何娆低着头,脸火烧火燎的,当着两位表哥的面跌倒,她感觉无地自容。
“何表妹你没事吧?”景皓轩温和关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何娆心为之一暖。
“没、没事。”何娆淑女地站起身,理了下衣裙礼貌地一拂道,“何娆见过大表哥,二表哥。”
“没摔坏就好,何表妹以后走路要小心些。”景皓轩微笑着说完,蹲□给何娆拣起了绣线。
“哎呀,不敢劳烦二表哥,我自己来。”何娆见状赶忙蹲□快速拣起绣线来。
“举手之劳而已,何表妹无须惊慌。”景皓轩笑着将拣起的绣线放进匣子中,而后拿着匣子站起身将之递给随他站起来正手足无措的何娆,“给。”
“谢、谢谢二表哥。”何娆接过匣子,脸红红地道谢。
“一家人,何必客气。”景皓轩笑得温文有礼,一旁的景皓宇眉头皱了起来。
“大表哥、二表哥还有事要忙吧?抱歉打扰了两位表哥。”何娆眼角余光扫到一脸不悦的景皓宇,吓得赶忙道歉。
景皓轩看了眼正皱眉盯着何娆看的景皓宇,说了句:“大哥别这么严肃,吓到了何表妹可不美。”
何娆闻言心抖了下,低下头忙道:“大表哥没有吓到我,是我人太笨连路都走不好。”
“何表妹,我与大哥还要去上房,在此先行别过。”景皓轩微笑着对如小兔般受惊的何娆说完,拉着脸色不怎么好的景皓宇走了。
抱着匣子的何娆站在原地,回想方才冷淡得一句话都不屑对自己说的景皓宇,心颤了下感觉通体生寒。想起那个温文有礼对她颇为照顾的景皓轩,心顿时又暖了起来。
大表哥固然身世好样貌也好,但为人太过冷淡,与他相处自己感到很压抑。而二表哥虽是庶子样貌比大表哥略显逊色,但为人温文尔雅,书又念得很好,最主要的是他人品好,对自己也好。
与父亲相依为命多年,受尽了冷眼与无耻之徒调/戏的何娆对于任何一种温暖都深感珍惜,回想刚刚景皓轩递给她匣子时那双带着笑意如阳光般温暖的黑眸,何娆脸渐渐红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风刮得太厉害,好几处超纲的地方删掉了,可是还是觉得危险,希望我写的这些在安全范围内,不要被锁,大家保佑我,若是被锁了,我这辛苦一晚上的成果咋办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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