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咱俩孤男寡女在大山里蹲了那么多天,难道还有清誉吗?”
石头支支吾吾了许久,坚持他父亲没说不能孤男寡女。
我继续刨根究底:“所谓的yín、dàng好色和不正经,是指你还是我?”
石头的脸色变得红里透黑,非常jīng彩,他对着我咆嚎道:“当然是你!”
我怒:“关我屁事?!”
石头受不住激,终于说出了真心话:“在这种地方成事的话!你让我dòng房花烛gān什么?!”
礼物是要最后拆的,男人也会期待挑开她的红盖头,看见里面是朝思暮想美娇娘的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再说下去会显得很无耻,有推倒小正太,qiáng上人家的嫌疑。可是看着他一盆又一盆地给自己浇冷水,又于心不忍,便犹豫道:“咱们去镇上吧?”
石头欢快地应了,他让我把武功秘籍统统收起,金银珠宝先放着,摸几件装小荷包里就好。然后丢下那堆野营工具,把我和秘籍一起放竹筐里,运起轻功,背着往山下跑,速度比来时快了几倍,由于方向正确,约莫半天就到了一个名叫老虎坑的小镇。
镇上唯一的客栈叫老虎客栈,又破又小,石头满额冷汗,甩了十两银子就要了间上等客房,抓着我冲了进去,然后坐在chuáng边,看着我舔舔舌头,两眼放光,指关节格格作响,忍了又忍,然后冲着我招招手,yù言yù止,似乎有话要说。
我知道他运功跑了半天路,秘药效力压制不住,快忍到极限了,急忙站起身,对着铜镜整整易容,冲出去找掌柜帮忙。
老虎客栈的掌柜姓huáng,是个白面团似的胖子,绿豆眼睛有点猥琐,视线在我胸上转了好几圈,最后落在被白布裹得像怀孕六个月的腰身上,才讪讪收回去,装出和气样子问道:“这位娘子,可是要吃点什么吗?小店有上好的肥羊ròu,烧jī更是出了名的香。”
我摸摸自己的肚子,低声问:“这附近哪里有青楼?”
“什么?”huáng掌柜的绿豆眼瞪大了几分。
我唯恐他听不明白,详细说明道:“就是jì院,正规经营的那种。”
huáng掌柜结结巴巴地问:“这……这位娘子,你……你想做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左右看看,见没别人,又将声音放低了几分:“我要给相公找个姑娘去去火……”
huáng掌柜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找姑娘?是拔火罐吗?”
“哎,不是,就是那档子事,你知道的,要找个经验丰富的哦,”我丢出一百两银票,怕秘药效力太qiáng,又追加了两百两,“还是要三个吧,有多的钱都是给你的辛苦费,这事千万别声张。”
秘药效力不知道有多大,也不知难不难解。
我在路上的时候已经仔细考虑过了,石头的现状我是必须负责的。既然他不想上我,我也不想被他上,再加上两人都是雏,出钱雇佣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来处理专业问题,以免留下后遗症,才是最保险的方法。
反正古代特种行业是合法经营,给钱完事,一了百了。宅斗文看得多了,我原本对古代男人的贞cao也没多大指望,等彻底解决此事后,我不提他今天这事,就如他从来不问我在龙禽shòu家遭遇了什么,大家扯平,以后继续和和气气地过日子。
huáng掌柜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敬佩,他不停顿足叹息道:”这才是好女人啊,你相公真是好福气,我怎么娶了只掂酸吃醋的母老虎……”
“谁是母老虎?!”窗外传来一声bào喝,是个颧骨很高的瘦削女人,手里拿着捣衣棒,想抓住偷jīhuáng鼠láng似地看着我和huáng掌柜,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最后叉手问道,“你这老不羞的,又想对客人gān什么?也不怕被人打死!”
huáng掌柜壮起胆气,回身骂道:“你这泼妇!也不学学人家娘子贤惠!身怀六甲行事不便,主动为相公纳妾找女人!”
我赶紧摇手:“没纳妾!”
huáng掌柜夫人没听我解释,大步流星走入屋内,扯过huáng掌柜的猪耳朵,当头就是一棒,一边打一边痛骂:“老娘嫁你二十多年,生儿育女,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这色心不死的猪!眼睛天天就知道往女人身上瞄,早知道上次挨打的时候我就不保你,由得你被打死拖去埋了省心!”
huáng掌柜也bào怒,拿起算盘还手道:“自从娶你这泼妇入门,我就没过上好日子!不过买个略年轻点的灶上丫头,也能被你疑神疑鬼,一顿棍子打走!”
掌柜夫人打架功夫了得,连抓带咬,十指过处,葡萄架倒了一片,她一边哭一边骂:“就知道你这色鬼还想着小桃红,嫌我颜色老了,要换新的!我无错处,若你敢休,我便让娘家哥哥带人来好好评评理!看看你脸皮究竟有多厚!”
huáng掌柜听见她哥哥名号,顿时焉了半截,一边退让一边道:“你以为你哥哥是镇上捕快我就怕了吗?这等不贤不惠的妇人,早就该休了!”
……
他们吵得激烈,打得热闹。
我在旁边急得直跳脚:“先去找姑娘啊!我相公等不得了!”
墙角传来一声男人的轻笑。
我这才发现柱子后面的yīn影处,有个穿蓝衣的男人侧着头,正对着窗外芭蕉,独自喝酒发呆,他身边放着一柄长剑,似乎是江湖人士。
身为史上最重赏金通缉犯,我不敢抛头露面,便和被打得鼻青面肿的huáng掌柜叮嘱了几番要找经验最丰富的姑娘,又和掌柜夫人要了毛巾热水,然后匆匆回房。
石头躺在chuáng上,脸色发青,抱着被子直发抖。
我拍拍他的背表示安慰,发现肌ròu都是发硬的。
石头像炸毛的猫似的跳起来,看着我牙齿磨了又磨,满是控诉。
我急忙告诉他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掌柜去给你找姑娘了,马上就来!再忍忍。”
石头更僵硬地看着我,原本像鸭子似的难听的声音更沙哑了:“你出去,是给我……找女人?”
“找了三个!”我得意地伸出手指扬了扬,“都是经验丰富的青楼美人,什么招式都会,保管让你心满意足!”
石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想到自家种的白菜要送给人,心里还是有些不快,却qiáng颜欢笑道:“事有从权,你也别太挑剔了,就当是婚前学习吧。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我就算介意也会装不介意的……放心吧……”
石头石化了。
我唠唠叨叨地和这只从没去过青楼的小雏哥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huáng掌柜终于回来了,他很暧昧地在窗外对我说:“姑娘们都安排在隔壁房间了,让你相公过去吧,你也可以一起过去……”
我在龙禽shòu那里看够了真人A片,所以没有兴趣,便连拖带扯地将石头拉走了。
石头弯着腰,流着冷汗,恶狠狠地问我:“你真不后悔?”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总不能帮你找良家的吧?那不成采花贼了吗?”
石头扶着门框,再问:“我去了,我真去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想了想,叮嘱:“男人第一次逛窑子是有红包拿的,你别忘了拿。”
石头愤而摔门,差点把门给砸坏了。
我倚着走廊栏杆,眺望天空,替他把门,想到呆会会发生的事qíng,心里忽然又有些后悔,寻思要不要把他拖出来,亲身上阵。可是又怕自己没技术,不但泄不了火,还坏了事,也怕石头嫌弃自己在dòng房花烛夜之前不够正经……
百般犹豫,正想冲进去喊“咔,我同意献身了”时,房门忽然又开了。
石头黑着脸,挂着一头冷汗,直挺挺往院子走去。
“才一刻钟?太快了吧?”我大惊,回头看向屋内,却见三个年龄约莫四五十岁的“姑娘”,擦着厚厚的粉,猩红的唇,衣衫半解,搔首弄姿地追了出去。
很快,院子传来里“噗通”一声……
石头跳井了。
作者有话要说:
熊猫画的龙禽shòu噢~很萌吧
嗯,现在只是线稿~还有石头他们的,陆续放出
白痴
我看过所有的言qíng小说里都是同样的套路:下chūn/药=>yù/火焚身,必须找人发泄=>女主OR女配宽衣解带,献身解药=>男主OR男配变身一夜七次láng=>第二天早上……
结论:不找女人不行。
石头也给chūn/药弄傻了,脑子里装的是:中chūn/药=>忍耐=>忍耐=>忍耐=>忍耐=>不忍了,找女人=>女人太她妈的混账了=>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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