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却是一脸暧昧道:“王子,不如你去会会那个拜月仙子?”
“直接问她,她还能不回答?”
“大家谁不知道,人家看上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没有说完头部再次迎来一击,只听蓝qíng,道。
“谁说那个疯女人看上我了,她只是把我当做雪莲罢了。”
“而且那女人疯得狠,我可是不敢碰。”
苏晓晓却是义愤填膺,道:“人家拜月仙子明明看上的是你。”
“你非告诉人家你是雪莲,人家当然以为自己是看上雪莲了。”
“王子你还故意把雪莲死的消息透露给人家,不怕人家有一天发现非杀了你不可。”
蓝qíng却是jian诈一笑道:“所以我才说这种女人不好惹。”
“算算也是几十年前的事qíng了,到现在还忘不了。”
“不是疯子,是什么?”
“我蓝qíng可不是愿意为了一只鸟放弃整个森林的人。”
“王子,公子说,你去问问拜月仙子是最有效也是最快捷的方法。”苏晓晓低头读到。
蓝qíng瞬间蔫了,一脸无奈的看着黑衣人,再看看晓晓,嘟着嘴道。
“你们都那么无qíng把本王子往火坑里推。”
“还是如风好,不和那么玩了。”
说着,便转身离去,消失之前还不忘往黑衣人怀里扔了个小瓶子。
“不舒服的时候,就吃一粒,这可是本王子几十年的心血。”
远处传来蓝qíng的声音,却早已看不见了身影。
爱qíng毒素1
亦是同一个晚上。
罂粟慌忙着从唐如风房间门口走开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有些气喘嘘嘘的坐在木椅上。
原本冰冷的脸庞竟是渗出些汗水来。
本来去找唐如风已经够为难他了,没有想到还听到那样……的声音。
只在这时,骤觉耳畔生风,手指一伸,便有一信函夹在了指间。
罂粟打开信看后,嘴角微笑,多了丝喜悦。
匆匆的把信放在怀里,就推门走了出去。
某湖畔,柳枝浮动,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一袭白衣的罂粟站在湖边,撩起一层层柳枝,却是没有发现身影。
“姐姐,姐姐……”他站在湖边喊着,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
恰在此刻,风驰电掣般,只觉得一股凌厉的掌风袭来。
待要反应,却觉眼前一晕,竟然没有来得及反应,那一掌便已经击打在了胸口。
一股刺骨疼痛袭便心扉,“噗”的一声竟吐出一口血来,且是漆黑无比。
罂粟此时已经捂住胸口单腿跪在了地上,有风拂过他倾斜的发丝,脸庞早已没有了一丝血色。
“你是谁?为什么会有姐姐的字迹?姐姐在哪里?”
他的手指颤抖得按在地上,抬起眼帘,看着柳枝后身影朦胧的人。
“你现在中了毒,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解。”
“倘若你还想要见到你的姐姐的话,就乖乖的听我的。”
“我可以保证你和你的姐姐都会没有事。”
这声音像是来自女子,却是无比的沙哑难听,落在耳畔让人不寒而栗。
罂粟捂住胸口,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时空仿若静止般,有风掠过,竟是寒冷刺骨。
“杀了唐如风。”
五个极其沙哑的字眼就这样落在空气里,连带着柳枝似都感觉到了这冰冷,停止了浮动。
罂粟明显惊愕,他想起那个一袭雪衣盈盈笑意的少年。
这个人怎么像是与她有深仇大恨般?
爱qíng毒素2
罂粟又想到,凭借姐姐的功力怎么可能被这眼前之人禁锢?
莫不是她以此来欺骗自己,来替她做事qíng。
“我凭什么相信你?”罂粟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斑驳的身影,道。
岂料那女子轻轻一笑,没有回答,反而是直接扔了一件东西到了罂粟的脚下。
罂粟在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便浑身一颤。
月光下,那东西散发着淡淡光晕,却是一qíng花模样的发簪。
这是姐姐的心爱之物,从来不曾离开过身边。
如此,还有什么不可信的?
他的心底陡然陷入了一种极度的恐惧和痛恨中。
止不住握紧手指,他颤抖着抬起眼帘,道:“我会去做,到时候希望你可以遵守诺言。放了我姐姐。”
“你放心,只要唐如风一死,这个世界上便没有人可以伤得了你们姐弟。”
说完这句话,那身影便顷刻消失不见。
罂粟颤抖着从地上站起,把发簪放在了怀里。
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只是感觉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胸口还会隐隐作痛。
止不住不停的咳嗽着,像是要把五脏六腑给咳出来一般。
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亲人就是姐姐。
没有姐姐就没有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他最崇拜的人也是姐姐。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人可以打得过姐姐,更不会想到姐姐会被人囚禁住。
他踉跄着走在扬州的街道上,心底凄凉无比。
杀了唐如风,杀了唐如风,杀了唐如风。
心底默默念着,手指不由的扣紧,有什么不能做的?
只要杀了她,姐姐就可以平安,他们就可以恢复到曾经平淡安逸的生活。
可怎么杀?他不是没有杀过人,可为什么像是突然忘记了,竟然不知道从何动手了!
躲在暗处之人看着那踉跄的身影,微微皱眉。
有朦胧月光打落,便是一素服少年。
是谁非要杀唐如风?还非要这个长得像罂粟的人!
爱qíng毒素3
蓝qíng刚刚出了房间,唐如风便睁开了眼睛,她迅速的穿上衣服就出了房间。
不知道罂粟是否还在等她?
罂粟怎么会想起自己?
都怪这滥qíng,死活都不让他出去。
还好,这滥qíng要偷偷摸摸去做什么事qíng,要不然她还真不能出来了。
走到罂粟门前,她先是整理了整理发丝和衣衫,甚至还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敲了敲门。
“罂粟,在吗?我是如风,在吗?”
没有声音,唐如风禁不住贴在门前细细听着,怎么像是没有人?
她皱了皱眉毛,突然想到什么,手指一伸便灵活的打开了门。
整个房间找遍没有人影,甚至连chuáng榻都是凉的,显然压根他就没有睡过。
这么晚了会去哪里?
她禁不住打开窗户,看向外面,原本皎洁的月光竟是不见了,有细细的雨丝从空中滑落,被风chuī着,打在了她的脸庞上。
罂粟踉跄着走在空dàngdàng的街道上,有雨水淅淅沥沥打在脸上,异常的冰冷。
他止不住再次咳嗽出声,落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无比的突兀。
然后,脚底像是踩到了什么,猛地一个趔趄就要滑倒在地上。
“罂粟……”
耳畔滑过一声呼唤,自己便被人抱住。
整个人无力的靠在那人的怀里,轻轻喘息,有很熟悉的温暖从衣衫间传来。
眼眶骤然一热,竟是要渗出些泪水来。
“罂粟,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唐如风极其慌张的捧起罂粟的脸庞,即便在这没有月光的黑夜里,她还是能够看出这张脸苍白如纸。
还有这衣衫间透出的丝丝血腥味道,都让她的呼吸越来越窒息。
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滑过,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挂在断崖间的罂粟,恐惧着连带着身体都在颤抖。
“你怎么了,罂粟,说话啊,你不要吓我。”
她的声音落在空气里,却是带了些哽咽,有泪水早已冲破眼眶一滴滴的坠落打在他的肌肤间,滚烫得让他猛地一颤。
爱qíng毒素4
这无疑是个好机会?
只要,他稍稍动动手指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扭断她的咽喉。
此刻的她是那般的无助,那般的脆弱,那般的不堪一击。
可,为何手指被那滚烫的泪水沾染得如此无力?
竟是怎么努力都无法抬起手指?
耳畔还充斥着她的一声声呼唤,透着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
虽然,他知道她叫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
可为什么心底还是跟着被震动了?
唐如风紧紧的把罂粟抱在怀里,红色的油纸伞早已散落在地上,映衬在这空旷的街道间异常的突兀和凄凉。
她搀扶着他,一步一步,嘴里不断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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