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管事也不知道这福晋是什么意思,在看福晋不变的脸,跟本摸不透她的想法,反正他们也都是些小角色,在府里管的也是一些琐事,到是帐房、门房、厨房、采购这些管事没有来。
“可见没有来的人名记下了?”如颜面带微笑,温和的看向厅内的人。
“记下了”德八弓了弓身子。
“你现在带着人去,将没有到的人,先一人杖罚二十在带到院里来。”如颜说完后,看到每个人脸上一怔,继而惊愕的神qíng,满意的扬起唇角,这就是下场。
帐房(上)
德八应下下去,一边招过院子里的奴才,德八在领命后,心思就一直在转动,在念花名册时,那十个没有来的人,他当然知道在这院里的势力什么样。
寻思过后,带着奴才一路直奔到帐房,帐房里的管事张良刚端起茶,茶水还没有进口,门帘就被掀开,只见上午福晋院里来支过银子的小斯着带奴才拥了进来。
“不是说了吗?要到帐房里支银子,得有王爷写的条子。”见是个小斯,张良垂下眼皮,继续喝茶。
德八当然发现了他眼里的轻视,面上却微微一笑,“张管事,奴才们是领着福晋的命,来办事的。”
“什么事?”张良跟本没有将那个正福晋放在眼里,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德八脸上的笑意不减,“张管事,那奴才这就得罪了。”
语罢,德八不在看张良,对着身后的奴才一招手,冷声道,“来人啊,把张管事拿下。”
德八带来的四个下等奴才,是在别的院里被排挤,才放到了正福晋院的,平日里都是受气的命,见了一次正福晋的厉害后,觉得脸上也有了光,也知道翻身的机会来了。
听到命令后,直接就上去将正在喝茶的张良胳膊拧在身后,另两个拿着绳子上来,三下五出二就把人绑了起来,一切只在瞬间发生,张良五花大绑的被按到地上,才反应过来。
“反了,全反了,带我也敢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张良怒气的吼着。
德八靠上前去,一改刚刚低三下四的模样,由上往下冷笑看着张良,“当然知道你是谁,张管事可是这帐房里的大管事啊,府里的钱财哪个一不得要经过你的手。”
府里的哪一个人不巴结着你,当然这句话德八没有说出来,但是张管事也听出来了,脸气的怒红一片,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现在马上认错,我还会让你在这府里呆下去,不然、、、、”张良qiáng硬的语气,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
见他的láng狈亲,此时还威胁人,德八也不在多说,站起身,一字一句的说道,“福晋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这怎么做各位也明白,这二十帐就从帐房开始吧。”
张良一听到要被打,也怕了起来,可是在府里这么些年,哪里受过这等气,先不说他只是一个帐房的先生,就以他是张侧福晋带来的家奴这身份,府里的奴才都低他一等,今日轻了敌,竟被几个小斯绑了,怎么能不丢脸。
“福晋?那是什么主子?呸,也不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谁才是这府里的天”张良破口大骂。
德八脸色一沉,“张管事,话可不能乱说,正福晋不是这院里的主子,难不成还有别人?这府里的天当然是王爷,难不成还有别人?张管事,你可要想明白了在说,不然话传到王爷耳朵里,可就不是这二十杖的事qíng了,到是命保不保得住可就不知道了,在说了,陌不是说张管事是别人派来到这府里的,所以眼里才没有把王爷当成主子。”
句句话将张良的嘴堵住,愣是不敢反驳一句,是官有院里的奴才都明白一个理,这奴才最大的过错就是给别人当内应,这内jian一但被查出来,就不是死的问题了,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是哪里来的奴才,好厉害的一张嘴啊”德八正因堵住张良的嘴而高兴,哪知门帘一掀,张侧福晋带着丫头婆子一群人涌了进来,开口说话的人,正是张侧福晋。
“奴才见过侧福晋”德八暗叫一声不好,只怕今天这人是打不成了。
张淑波眼睛在看到被绑着按在地上的张良后,脸上的怒气翻云覆雨而来,“好大的胆子啊,竟然连我的人也敢动,是谁给了你们的胆子?踏雪,给我掌嘴。”
话一出,就见在其中一个大丫头站了起来,正是当日对着张淑波吐舌头的丫头,也是张淑波从娘家陪嫁过来的贴身侍女。
踏雪没有当日里的调皮,一脸的高傲冷色,几个大步上前去,带着足劲的巴掌,对着德八的脸就打了开来,来回十个巴掌,德八的脸就肿了起来。
而那四个下等的奴才一见这仗势,早吓得腿一软跪到地上求饶,到是德八,嘴角已带了血,仍旧规矩的低头立在那里,对于打在脸上的巴掌,没有一点反应,似打的不是他。
德八的硬气,只能让张淑波想起昨日那张扬跋扈的脸颊,果然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动不了主子,就不信还治不了一个奴才。
“给我拉出去打,什么时候打没气了,在停下”张淑波狠毒的从牙fèng里挤出话。
雪竹心思紧密,生怕主子因一时之气走错了路,压低声音道,“主子,奴婢看还是问清楚了在说吧,这其中有什么原委吧?”
“原委?今儿就要让所有人明白一下,这府里的主子是谁,这府里即使是一个下人,也不是她想动就能动的。”张淑波本就因生了权,就一肚子的火气,现下哪里听得劝。
账房(中)
和硕王府内院之前就由张淑波管着,现下这正福晋刚第一天撑权,奴才们认的主子当然还是这个撑管了内院十年的人。
话一出口,就有四五个奴才上前来,拉着德八就往外去,德八跟本没有挣扎,大气凛然的忪掉身上的几只手,大步迈了出去。
张淑波扫了一眼其他四个跪着的奴才,喝道,“把他们也挂下去,一同行刑。”
“侧福晋饶命啊”四个奴才一听身子就全软了,头磕在地上发出闷响声,破皮流了血仍旧不停。
“拉下去,该死的奴才,今天就让你们认认谁才是主子”张淑波冷笑转身离开,敲山震虎,行刑她当然不能不在现场。
四个奴才一听,身子瘫在地上,被人架出去也没有反应,账房是在王府前院大厅一旁,大厅的另一边就是王爷的书房。
若换成平时,张淑波哪里敢弄这么大的动静,还不是王爷被皇上招进宫里了,她就是知道王爷一进宫,不到天黑不会回来,才敢弄这么大的动静。
前院的侍卫对于被从账房里绑出来的奴才到是没有反应,仍旧在各自的位置上,双眼直视前方,到是后院的奴才听到动静,都看热闹的探头探脑的躲着看。
张淑波出来后对于奴才们看热闹没了规矩到是没有多语,她要的就是让府里的人看看,谁才是主子,谁说话好使,莫要看不清方向。
张良已被奴才解了绳子,边理衣袍边走了出来,此时换成德八被绑了起来,他脸上还带着愤恨,“小姐,奴才们从跟你到王府后何时被这样对待过?这不是正福晋在打您的脸面吗?”
雪竹见张良还闲事小,在挑事,脸色一沉,回口道,“张管事,你到底做了什么?不然以正福晋的为人,不会轻易做出这种事qíng。”
雪竹这样说话有两种含义,一是点一下张良,你不要在挑小姐发脾气了,若惹下祸事,主子失了势,你也没有好日子过,另一方面是说给身旁的小姐听,毕竟这两天正福晋的为人处事她们都看在眼里,她岂会随便让人抓住把柄。
“雪竹姑娘,我这不也是一时气的嘛。”见心思被看透,张良尴尬一笑。
张淑波平日里一般事qíng都要和雪竹商量一下,可是今儿个不知她是怎么了,一听到雪竹的话,哪句听到耳朵里都让她心qíng一沉在沉。
她哪里听不出雪竹言外之音,脸色不由得一沉,冷哼道,“雪竹,看不出正福晋在你眼里到是厉害的角色,若喜欢我就把你送给福晋怎么样?”
“奴婢一心只有主子一人,主子息怒”雪竹马上跪在地上,低着头紧咬着唇。
“噢,看来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了,那就起来吧”张淑波语气不善,不在看雪竹一眼。
到是张良,心qíng大好,雪竹、踏雪那可是小姐的左右手,他们谁见了身子不低一节,刚刚被雪竹一说,他早就没有了面子,现在见雪竹失宠,看向雪竹的眼神里也带着嘲讽。
雪竹抬起头时,正撞到张良一脸的嘲意,脸色一沉,移开目光,不在多语,到是张良一惊,这雪竹虽是一时失宠,可人家怎么在小姐身边,早晚有一天又会得宠,他刚刚岂不是得罪了她,以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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