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人,果然是厉害啊,连张龙都被她给吸引住了。
富察明瑞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张龙受那个小女人指使才说这样的谎,却可以猜测若是张龙说谎,只能说明张龙是希望那个女人得到幸福吧。
想了一整晚,他才快马往边关而来,富察明瑞只觉得有些事qíng,他一定要亲手去办,更何况和那个小女人有关。
甚至在听到张龙说那些话的一刻,除了震怒,他心底还才一丝丝暗喜,希望这是真的,这样是不是那个小女人就可以原谅他?
只一秒他又马上将这种想法抹杀掉,这样的想法让他觉得自已不配做一个男人,只有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才会有这种想发。
带着满肚的心事,富察明瑞到了边关,没有了战争,边关的军营很懒散,三五个聚在一起小赌,面对这些富察明瑞到也可以理解。
可是他突然到来,却惊了这些士兵,慌乱的站起来行礼。
“行了,不必拘礼,你们将军呢”富察明瑞跳下马。
一士兵机灵,见王爷没有动怒之色,虽一身风尘仆仆,语气却也和蔼,这才上前恭敬道,“回王爷,籽军正在帐中休息。”
“好了,你们该gān什么gān什么,本王自行过去。”富察明瑞霸气的一挥手,这才大步熟练地往将军的帐子走。
见王爷走远了,士兵们这才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松懒,都站回了岗位上。
富察明瑞进了帐子,发现金将军手里拿着一块玉佩正在发呆,一脸的痴迷样子,,眸落到那块块玉佩上时,微微一动,马上又恢复常色,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也将金将军的视线引了过来。
“王爷?”金将军一愣,站起身,绕过桌子上前来行礼,“见过王爷。
“金将军不必多礼,快请起”富察明瑞这话也不算客套,对于有能力的人,他向来很欣赏。
金将军这才起身,一脸沉色道,“王爷突到边关,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富察明瑞走到椅子处坐下,“没什么事,只是正好出来游玩,路过这里,才到此看看。”
语罢,眼角无意间的扫向桌上放着的那块玉佩。
动作虽小,点到为止,金将军马上领会过来,尴尬的挠挠头,“让王见笑了。”
富察明瑞这才拿起那玉佩,通绿色,细看之下没有一点瑕疵,是块上等的好玉,也正是自己离开边关那年,赏给王夫人的。
“好一块玉,金将军原来还有如此爱好,竟能有如此好玉”富察明瑞慡声笑道。眼神里却闪过一抹yīn鸷,快的跟本让被他一句话说的满脸通红的金将军没有发现。
“王爷见笑了,属下哪里懂得这些东西,这无外是一位朋友的东西罢了,遗落到属下这里,属下只是暂时保管罢了”金将军尴尬的解释。
额角却有一抹汗意出卖了他,要让他怎么对王爷说?说那晚庆功宴上,他喝的醉了,去溪边的糙丛茅厕时被一个女人扑到,甚至在那女人引诱下没有反抗,而是成就了好事?
若这多换成一般的人身上也就算了,可他不行,他是边关的大将军啊,做出这等风流又难以启齿的事qíng,要怎么说?
何况事后醒了酒,他便暗下命人去查一个身材有些丰富的女子,可军营里除了军?jì,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女子。
那些军?jì不用看,每个女人身上什么特点,他一摸就猜出来是谁,所以他可以很确定那女子并不是军?jì,以此推测下去,让他不由得身上起了冷汗。
若不是军中女子,那只能说是对面一溪之隔的邻国女子,有哪个女子会主动扑倒一个男子?这样做无外是在什么危机的qíng况下才不得以行之。
难不成是在自已去茅厕时,正好打乱了敌国来探军qíng?这才发生了这样的事qíng?至此,这件事qíng,金将军更不是敢在提起,就此也不在让人去找什么女子。
所以当看着王爷的面说起这件事qíng时,他才会觉得心虚,若真是敌国派来的女子那做为一个将军自己不但没有抓到敌国的jian细,反而迷恋女色,这样的罪名下来,他哪里还有脑袋。
边关的将领和京城的不同,一失足可以造成整个王朝的破灭,所以在法律上更严格一些。这也为何远离皇上,边关的将领能如此及少做触犯法津事qíng的原因。
富察明瑞只一眼便看透金将军在说谎,却也不点破,只淡笑道,“想必金军的那位朋又定是个识玉之人,不然怎么能拥有如此好玉。”
金将军只淡淡一笑,他哪里知道那女人是不是识玉之人,喝醉了迷糊之下只记得享受那软香苏玉的身体了,如今他只能说记得那是一个女人,而这块玉佩更是那女人完事后慌乱离开时留下的东西。
富察明瑞见金将军不愿在此事上多说,心下有了几分确认,自己提起这玉的主人时,金将军脸上没有一点慌乱,到是让他提这玉的主人时,他眼里有了闪烁,可见金将军并不知道这玉的主人和他的关系。
那也就是说,这其中还有别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玉该是一位女子的吧?”富察明瑞佯装仔细的打量了一眼。
自已来就是查这件事qíng的,怎么也要弄个水落石出,何况还不等传那两个士兵,就已有了下手的眉目,这让富察明瑞更不可能放手。
金将军脸上白了几分,“回王爷,是个女子的。”
“边关离城镇有数百里地,一来一去要一天一宿的时间啊”富察明瑞似在喃喃的对着玉自语。
金将军听了扑通的跪下,“王爷,属下说了谎,有罪。”
身为边关的将军,是一刻也不能离开军营,而外面的人更是不得进来,这样的罪同样可杀头,金将军是真的怕了,刚刚自己说是遗落在这里,那另一种意思是不是在说他带着女人进军营?
“哼,金将军何罪之有”富察明瑞眼里闪过yīn狠,若他真的睡了自己的侍妾、、、
“王爷饶命”金将军这才将事qíng的始末说了出来。
说完头紧贴在地面上,跟本不敢抬起头来看王爷此时如bào风雪yù来的冰冷脸色。
富察明瑞冰冷的瞪着跪在地上的身子抖颤的金将军,他承认他并不在乎一个侍妾可也不代表着他就能容忍别的男人睡自己的女人。
转念又暗暗庆幸,还好从上次见面后自始至终自己都没有碰过那女人。
bào怒的怒火几经挣扎之后,恢复平静,他淡声道,“金将军何错之有,起来吧。”
金将军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站起来,却仍旧不敢抬头。
“不知金将军可将这玉佩送给本王?”富察明瑞又问,声音里让人听不出喜怒。
金将军哪敢说不行,连连应声。
富察明瑞这才吩咐他下去寻找当日庆祝宴上扶自己回帐子的士兵,金将军退下后不出半个时辰,就领了两个士兵进来。
两士兵不怎么回事,一进帐子就吓的跪到地上。
“本王那日喝醉,可是你们送本爷回去的?”富察明瑞冷眼看着两人。
“回王爷,正是小的们”其中一个士兵小声的回道。
金将军站在一旁,不知道王爷何意,眼下却又不敢多问,想来自己犯的那个大错,王爷没有多问,也算是给他一个机会了。
“说说那天扶本王回帐子的经过”富察明瑞手支着下巴,却不在碰那块绿玉。
又说刚刚回话的开了口,“那日王爷大醉,张侍卫去厨房给王爷找醒酒汤,这才让小的们扶了王爷回帐子,后来张侍卫送了醒酒汤进来,又被人叫走,是小的们给王爷喂下的,然后才出了帐子,也正见张侍卫回来,听说王爷睡下了,张侍卫也没有进去。”
富察明瑞冷冷一笑,连说三个‘好’字,吓得两士兵连连求饶,心下却不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
金将军上战杀敌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可见王爷这冷笑的模样,也吓得身子一软跪到地上。
富察明瑞盯着绿玉,眼里闪过厌恶,从衣袖里掏出帕子,将玉包了起来,才站起身,大步离开,没有一句jiāo待,这三个人面面相觑。
出了帐子还没有来得急上马,就见一女子头发零乱,一身衣服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身上的皮肤也遮挡不住,猥琐的和街上的叫花子没有什么不同。
“王爷,求你救救奴婢吧”那人一下子扑到富察明瑞的身上。
富察明端拧着了眉,那些后面没拦得住的士兵也吓的忙收住脚步,低头着等待着被处置。
“王爷,奴婢是喜福啊,求你带奴婢回京城吧,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在也不敢奢求那些了,只求王爷救救奴婢吧”杂乱的头抬起,一张已瘦得皮包骨的脸颊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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