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了他?”如颜的嘴动了动,没有问出口,就听到楚文才从牙fèng里挤出来的话。
如颜挑挑眉,“那我就不打扰你杀人了。”
说着,身子就往一旁移了下,哪知身后的许经商也随着动了一下,这和没动没有什么区别。
“到底怎么回事?”如颜感到头疼。
这个家伙真的没有一会安静的时候。
“如颜,救命啊,我只不过不小心把他的玉佩弄丢了,他就要杀人。”许经商汗颜,后面还要多说几句,一探头的时候,后面的话愣是被楚文才带着杀意的眸子瞪得咽了下去。
“他用我的祖传玉佩当了给你们买饭菜”楚文才纸质如颜的看向如颜,深一步解释。
对于他的这句解释,如颜终有头绪,难怪爱财如命的娘亲,这两天会容忍买东西吃,原来是这么回事,转念间想到父亲给自己的玉佩,如颜心下又明白了几分。
原以为娘亲不是个安分的人,看来父亲也不安好心啊。
“是不是这块玉佩?”如颜从怀里掏出古玉。
楚文才没有急着拿回,大量一眼,不可否认的点点头。
如颜递过去,“拿回去吧。”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解决了。
身后的许经商看到这块玉更是惊呼,“对,就是这块,快拿回去吧。”
如颜翻了个白眼,马后pào。
楚文才诡异一笑,“这东西可不是收回这么简单了。”
前几天被抓到大牢里可是吃了这个小女人的亏,这仇还没有报呢,转念间他有了心计。
如颜微眯眼睛,“你要想借着这块玉打什么坏主意,那可就要让你失望了,你不要忘记了这是你和许经商之间的事qíng。”
果然,是喂不熟的,那日在大牢里就不该给他半块绿豆糕。
“但是这块玉我可是从你身上拿出来的,捉jian捉双,擒贼擒脏,这个道理你该明白吧?”楚文才的眼神越过如颜看向许经商,眼里带着威胁。
许经商倒是很争气的一挺脖子,“对,这玉是我拿的。”
楚文才笑的清风云淡,“听说许丞相病的起不了chuáng了,还以为自己的儿子死在死牢里了呢。”
“喂,你别乱说”许经商一脸的不满,又马上和如颜解释,“别听他胡说,前天他都去我家府上送信了。”
如颜斜看着他,“收拾一下,你先回府。”
反正这几天富察明浩也是在自己的房里睡,留着他也没有什么用的,何况许丞相因担忧而病倒,作为人子,怎么也要在身前伺候。
许经商眼里闪过伤痛,平静的看着如颜,见她是认真的,苦涩的点点头,“好”,然后就直接往前面去,知道他定又误会什么了,可是自己本就对他没有感qíng,不能在这样暖昧下去,更不能让他背上不孝的罪名。
直到人影进了门那边,楚文才才不怀好意的笑道,“你为他好,以他的脑子,怕他永远都不会想明白。”
如颜将古玉往前一抛,古玉在空中成抛物线往下落,在半圆滑过之后,被一只白皙的手接住,楚文才看着那进了厨房的身影挑挑眉。
他调侃道,“这古玉是要将来给在下娘子的,若司徒姑娘将这玉弄坏了,怕在下一辈子也娶不上娘子了。”
厨房里的如颜心里暗骂,最好娶不到娘子,当一辈子的光棍。
另一边的厢房里,红拂趴在门fèng往外看,“这是那第一首富当人家?”
司徒轩一脸的无奈,不得不轻“嗯”了一声。
红拂撇撇嘴,“长相一般,说话又臭,也就是家里有点钱,不然只怕真会娶不到娘子。”
说着,已理了头发,在司徒轩没来得及拦住时,已推门走了出去,方向正是楚文才。
“晚辈见过司徒夫人”楚文才一脸的谦虚。
弓腰行礼时,眼角一扫而过,已在心中把红拂摸透了七八分,可见这心思有多深,正中了那句无jian不商啊。
红拂却是不客气的上下细细把楚文才打量了一番,而且那目光放过灼热,楚文才笑道,“怎么不见司徒大人?”
正说完,司徒轩就从厢房里走了出来,“原来是楚家的公子啊,失敬,失敬。”
“司徒大人客气了”。楚文才看了红拂一眼,才笑道。
司徒轩见妻子还这样盯着人家看,又当面不好反驳,更不要说训斥了,只尴尬的笑了笑,“还是叫伯父吧,我早就不是当朝大臣了。”
楚文才在和司徒轩客气时那别有用意的看了红拂一眼,也算是提醒司徒轩其夫人的失礼了,可见司徒轩尴尬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他也客气道,“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伯父。”
这样,司徒轩和楚文才有客套了几句,正当楚文才打算告辞时,红拂却开了口,请他进了屋,在司徒轩的僵硬嘴角中,看着妻子竟然亲自上了茶。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这里一定有yīn谋。
“听闻楚公子并没有娶亲,可是早就定了人家,只是还没有迎娶?”红拂略沉思了一下,才开口。
楚文才想了想,才道,“并没有定亲,只是还不想娶亲罢了。”
红拂“噢”一声,“刚才公子院中说这古玉是要传给当家主母的,也就是说哪个女子得了这古玉便是当家主母了?”
楚文才不明其目的,却也照实的朝她微微点头。
红拂挑挑眉,自己想确认的事qíng得到了确认,这让她很满意。
倒是司徒轩有种不好的预感,又不敢谗言,自顾的低着头喝茶水。
这一次红拂的神qíng却是极其的严肃,“可是楚公子,那古玉你自己也说了是在我儿颜儿的手里,那是不是这当家主母就该是我家颜儿。”
楚文才正端着茶杯,一口茶还喝进去,还没往下咽,就又喷了出来,一阵猛咳。
司徒轩也亦是如此,一张脸比楚文才还要红,这绝对是气红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司徒轩的夫纲终于爆发了。
红拂倒是不怕,“我说的本就是事实,怎么是胡说呢。”
另一边的楚文才脸被茶水呛得通红,生怕惹了人家夫妻吵架,一边咳一边劝道,“伯父不必发货,伯母也是在拿晚辈说笑罢了。”
说实在的,听到这些话,楚文才在震惊过后,确实高兴过,甚至还有些激动,可理智马上让他平静下来,朋友的妻子他纵然对着有意,这心思却也不能动的。
何况他也明白,明瑞是真的深残了这个那个女人,自己又怎么忍心去破坏呢。
转念之间,不得不承认,这司徒夫人,....果然不是普通女人。
红拂却不领楚文才的好意,“我可没有开玩笑,你家祖传古玉,既是得到的女子做当家主母,我家颜儿得了那些玉,那就是当家主母,可是我家颜儿已是嫁过人的,知道你们楚家不可能娶这样的女子,毕竟你们这样的大户人家是要脸面的,可我女儿也不能就因为这样又被弃啊,我想了一下,总是要给些补偿的。”
听着妻子最后一句落下,司徒轩提着的心也跟着落了下来,还好,还好只是为了钱,这样就好办了。
楚文才一直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什么样的无赖没见过,什么样想到他这里占便宜的没遇到过,今天自己原本还打算借古玉之事为难下那个小女人,不想在这里竟然自己送入了虎口,反倒是自己坏了人家女子清誉。
风水轮流转,他也有被人yīn的一天,难怪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时候,现在他也终于体会到这句话。
富察明瑞又是二天二宿没有休息,一路在驿站换了四匹千里驹,才回到了京城。
面对着京城里德喧哗,却只会让他感到寒冷,他头一次在心里问自己,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将世人玩弄于手掌间?最后又得换得了什么?
永远都只是一个人,那份憋闷在心里深处的孤单,似乎在这一刻全涌了出来,让他几乎窒息。
带着一身的泥土,富察明瑞并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到了楚文才名下的最大酒楼,掌柜的正当日同如颜她们关在一起的大掌柜的,也是认得富察明瑞的。
见他一进来,直接就请到了楼上的雅间,更是不用点菜,就熟练的吩咐下去,做了富察明瑞常点的菜名。
大掌柜的也是一个有颜色的人,没有问过一句话,退出来后,就派人往雅间里送了两坛上好的女儿红,那可是在地下埋了四十年之久,坛子上面的布一拿弄,纯香的酒就在酒楼里弥散开。引得其他的食客连连说好,可问了小二才知道,这酒是买不到的,不免又有些失望。
富察明瑞拿起一坛酒,仰头就灌了下去,没有换口,只一口气便将那坛酒喝到了底,仍后坛子落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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