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姑娘也是一肚子起chuáng气,脸色不佳,没来得及上粉的脸孔很是苍白。
原来晚上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绝色佳人,此刻脂粉未施竟是庸俗得很。
天香楼,寻欢作乐1
“别吵!”那踢门而入的刀疤男怒喝一声,冷瞪了她们一眼。
“周妈妈!”刀疤男又重拍了一下面前的四桌,对老鸨道:“我要的是绝色佳人,不要拿这些见不得人的庸姿俗粉来应付我,否则我烧了你的天香楼。”
他脸上的刀疤从额首一直延伸到下巴,再配上粗言粗语的江湖气息,看起来戾气bī人。
姑娘们马上就被他吓坏了,一个个跑回房里。
仅有的几个大胆的,也是站着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了。
“哼,你们天香楼不是有八朵金花吗?怎么看不见半朵金花出现?”刀疤男怒道,仿佛他被人忽略、看不起似的,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爷,大爷,你先不要动气……”周妈妈扭着屁股,向他走近。
看见他面前摆着一把厚重的长剑,是把珍贵的青铜古剑呢,能配这种宝剑的人,来头定是不容小窥的,虽然这个刀疤男其貌不扬,面容狰狞甚是可怕。
周妈妈掌管天香楼多年,是见惯各种世面的人物,岂敢怠慢这位主?
她扭到刀疤男跟前,拍拍他的肩媚笑说:“呵呵,大爷,你消消气,消消气。大白天的姑娘们都在睡觉呢,我们天香楼一般晚上才开门做生意。”
“你们还有把客人扫地出门的理?”虽然来得不是时候,但刀疤男才不管这些呢。
有钱就是主,他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喝道:“快,让八朵金花上来,我倒要见识见识她们是怎样的国色天香,不要让本大爷等久了。”
老鸨看着厚厚的一叠银票,双眼放光。
哈哈,男人,果然……无论是什么人物,只要来了她天香楼,就是找女人泄yù的。无论是尊贵的皇族、满脸杀气的江湖杀手,还是市井小民。
这些男人们为了显摆,他们可是舍得花钱的。
嘿嘿,如今有八朵金花座阵,她这天香楼就是烧金窟。
天香楼,寻欢作乐2
老鸨打量了一眼,看见刀疤男一脸狞狰,看着怪可怕,但他奔着女人来,只是想发泄心中的yù火,想来不会打天香楼的麻烦。只要好好服侍,不惹到他就行了。老鸨一个眼色,手下的一个斟茶小厮就颤颤巍巍的给刀疤男上茶。
那小厮可没有老鸨的镇静,毕竟修为尚浅嘛。
看见老鸨招呼周到,刀疤大汉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他把那一叠银票丢到老鸨手里,粗声粗气地说:“去,把你们天香楼的八朵金花给本大爷叫来。”
“呵呵呵呵,这个自然,这个自然……不过我们的姑娘们得梳洗打扮一番,这位爷稍等。”
老鸨数着钱,眼睛笑得眯成一条fèng,吩咐小厮去叫人了。
老鸨对刀疤大汉如数家珍地把天香楼的当家红牌,八大金花一一介绍:“众所周知,我们天香楼有——牡丹、海棠、玉兰、紫荆、连翘、丁香、紫藤、茉莉——八朵金花。大爷,不知你喜欢什么大味呢?”
“口味?等她们全都出来之后,我才告诉你吧!”刀疤大男的胃口可不少,想要一饱眼福。
“行。”老鸨一口答应了。
老鸨数钱完毕……嘿嘿,这叠银票加起来足足有五万两,要他们天香楼任何一朵金花陪上一晚都是绰绰有余的,这位大爷可是财大气粗呀。
看到有越来越多的客人涌进来了,老鸨扭扭屁股,又去招呼其他人。
本来天香楼白天是不营业,不过现在既然开始营业了,这间苍洲大陆第一jì院就不缺客人。天香楼的名气很大,每天客人如云,几乎踏破门槛。
自从刀疤大汉进来后,也有不少出手绰阔的客人鱼贯进入了。
他们看见刀疤大汉如此财大气粗,能让老鸨把八朵金花都请上来,不免也抱有了一饱眼福的想法,看看那八朵金花集中在一起是怎样的国色天香,姿色醉人。
年轻公子,妖孽迷人
在一楼大厅右边靠角的一张四方桌旁,就有几位看起来气质不俗的年轻公子。他们饮茶静待,当然也不会放过这非比热闹的一刻了。
一桌三人,一个穿着紫袍,看起来尊贵bī人,自是主子级别。
在他左边的男子,手持一把长剑,不用说肯定是侍卫级别,保护主子的。
还有一个手执白扇的年轻公子,他可是这天香楼的常客,大家都知道他的名字,他就是欧阳昊远,据说是西凉国当朝宰相的大侄子。
“那人是谁?”紫袍男子的下颚向刀疤男扬了扬,挑挑眉,询间旁边的两人——持剑侍卫和执扇公子欧阳昊远。
紫袍男子仪态优雅,气质不凡,虽然是坐着,可是能看出他拥有一副修长健美的好身段。
“那个,我在宣城这么久都没有见过。”欧阳昊远道。
“哦?这么说是最近才到宣城了的?”紫袍男子扬扬飞,他一头飞扬如绸缎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肩侧。一张略为瘦削的俊美脸孔,配上线条优美的下颚线,以及厚薄适中的粉红唇瓣和挺直鼻梁,怎么看怎么英俊。
不少人已经将目光集中到他身上了,几乎忽略了那个财大气粗,一口气点了天香楼八朵金花的刀疤男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就是杜威远。”紫袍男子旁的抱剑侍卫说。
“杜威远?”似乎听过这个名字。紫袍男子挑起好看的、斜飞入发鬓眉毛。
他光洁的额首被细碎的浏海遮盖着。
最令人瞩目的是,他有一双猫眼般的透蓝眼珠,气质神秘,外形妖孽。
“他应该是……逃犯。”那侍卫淡漠的说,他有一张好看的四方脸型,给人几分俊朗之感。
“这么说,我想起来他是谁了。”那执扇公子欧阳昊远道。
他一双jīng明的眼睛,闪烁着智慧。
他来宣城已经二三年了,一直为西凉国安cha、收买在这里的势力,为西凉所用。
这次西凉太子殿下亲自前来,他也担起了张罗重担。
唐国逃犯,刀疤男
紫袍男子轻笑,“嗯,我也听说过他的大名……”
紫袍男子没有忘记此次来宣城的目的,他们出来并不是看热闹的,而是网罗人才,为西凉国争取最大的利益。
宣城龙蛇混杂,这里各种江湖高手都有,尤其天香楼为甚。
这里的姑娘们个个漂亮,尤其是八大金花,更是引得多少江湖豪杰劲折腰,欧阳昊远介绍他们来这里看看,果然没有白来一趟,眼下就逮着这么一个一等一的高手。
别看刀疤男杜威远其貌不扬,人家可是唐国第一武士,有武状元之名的高手。
“公孙智,给我说说这个杜威远的具体qíng况。”紫袍男子轻啜香茶,对唐国第一武士产生点网罗的兴趣了。
“是,公子。”
抱着长剑的青衣侍卫对紫袍男子说:“公子,杜威远之所以由盛极一时的唐国第一武士沦为罪犯,是因为他一怒之下,灭了右相一家一百六十余口人!”
“哦,他为什么要灭唐国右相一门?难道他与右相有深仇大恨不成?”俊美妖孽的紫袍男子轻咈一声,继续轻啜杯中香茶,姿态相当优雅。
“是这样的。右相府三公子qiángbào了他妹子,杜威远是个武夫,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他与右相府对簿公堂,状告右相府三公子持qiáng凌毕竟,欺凌民女,理应受到国法处置。依照唐国严厉的律法,qiángbào民女者,轻者流放千里,重者宫刑——!岂料右相府三公子狡诈,拒不认罪,推出家仆替他挡下罪责。杜威远当然气不过,他虽然身为武状元,担的却是虚名,没有实职在身,一点实权也没有,百官都不把他放在眼。他人微言轻,求助无门,一气之下喝了些酒,便趁着夜色闯进右相府,把右相府满门诛杀。”
“凭他一人之力,能将右相府满门诛杀吗?右相府的守卫是gān什么吃的?”面如珠玉的紫袍男子感觉奇怪。堂堂唐国右相府,会如此不堪一击?那右相为人足智多谋,平时小心谨慎,在唐国可是位极人臣,大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架势。
唐国逃犯,刀疤男2
“那是因为公子还不完全了解唐国第一武士——杜威远——的厉害。”侍卫公孙智禀告。
“哦,他的厉害之处?说来听听。”由于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处理国事,他对唐国朝堂的事qíng了如指掌,可是对杜威远这等小官却了解不深。
右相一家被灭这个消息是被唐中封所的,他前些天派公孙智去查听,现在正好听听内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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