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篱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在这里?
在自己刚刚从生死关逃离后,他要自己和他一起开开心心地看杂技?
bào君,你的想象力,是不是也太浮云呀?
但是没容她做出反对的表示。
那边,秦世尧已然是双手合掌,连拍了数下,然后就从屋子外面,走进了几个人。
那几个人都是一副杂耍人的打扮。
个个都是很谦卑地走进来,躬身给秦世尧和篱儿行礼。
“小的们给皇上和篱主子请安了!”
落篱瞪了秦世尧一眼,心说你耍的什么神经?
但是秦世尧却并没有看她,倒是和颜悦色起来。
“你们都按照朕要求的准备好了么?”
“是。”
那几个人中的一人回答。
谁是bào君私生活里的小丑?8
那几个人中的一人回答。
“那就好,开始吧!”
说完,他看了看落篱。
很是小声地说,篱儿,朕可不是光要你看热闹的,看完了,你总得说点体会给朕听听哦!
什么?
还有看后感啊?
你可真是bào君,吝啬到家了。
说是给我看个热闹的剧儿,其实呢,大概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可究竟他想要自己看些什么呢?
忽然的,落篱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今天的秦世尧有点怪。
他一定心里很清楚自己对他是有怨言的。
怨言他不处罚那个芸妃?
可是他并不点明。
倒是装腔作势地,要自己看什么小丑的戏目?这里面会有什么诡秘呢?
不由地,她的胃口倒是被吊了起来了。
也不过就三五个人,他们的表演不是很花样。
只见一个满脸涂抹着油彩的人,鼻子是假的,如扣了一只白色的小球球在上面。
而小丑的嘴巴,则是猩红的。
他的眼睛在转动起来的时候,真的是一副太诡异的画面了。
在那小丑的身后,站立着两个人。
那两个人手里似乎cao纵着两根绳子似的。
那绳子就那么拴在了那小丑的后背衣角上。
如此设置下,小丑就像是一个机械的玩偶。
在身后的两个人手拉绳子的抽动下,一举手,一抬足,都是一种傀儡的表演。
事实如此。
但是在前面看那小丑的表qíng,似乎完全不知道后面有人在cao纵着自己。
而是在前面越发卖力地表演。
忍不住,落篱被他夸张的表qíng逗笑了。
而那小丑呢,看到了篱儿的笑,就更兴奋起来。
如打了jī血似的,张扬着一种怪异的舞蹈。
那舞蹈在它颇为凌乱的脚步下,显得荒诞而有趣!
“看见没?小丑,是不知道她已然在被cao纵着的,这个时候呢,她还自以为是地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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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没?小丑,是不知道她已然在被cao纵着的,这个时候呢,她还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决定聪明的呢,他能逗笑你,能让你完全丧失了警惕心,这一种愚蠢是不是很可笑啊?”
正看着的出奇,秦世尧却歪过脑袋来,用带着意味的眼神看着落篱,说了这样一番话。
“呃?”
落篱楞了一楞。
似乎……似乎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看看那小丑的身后,那两个牵制他的人的表qíng,都是一种隐隐的沉着。
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
她想说点什么?
可是却又觉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也许,有些东西,真的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
“看戏,看小丑的戏!”
秦世尧笑了,这一刻给人的感受,他的笑里,竟带着些如寻常百姓的憨厚?
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bào君,怎么会有憨厚的笑容?
落篱呆了一呆。
但是节目还在继续,锣鼓的声点,还在铿锵作响。
不容她有任何的私心杂念,一直沉浸在了这种小丑的演绎里。
小丑的表演结束了。
秦世尧摆摆手,那些人退了出去。
“怎么样?篱儿,有什么感想么?”
秦世尧面带着笑意问。
“没有!不过是一个小丑罢了,能有什么感想?”
落篱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你啊,就是那么犟!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你若是真的对这个表演一点感想没有,那你就不是朕心心念念的女人了……”
“你心心念念?篱儿可不敢当,芸妃娘娘好像才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吧?”
落篱兀地转过身,一双嫉恨的眸子恨恨地瞪着他。
秦世尧扑哧就笑了。
“看看吧,还不承认自己是小女人?一听朕说这样的qíng感话题,你啊,就来了jīng神了,激动得像要和朕拼命,证实朕是不是心里有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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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吧,还不承认自己是小女人?一听朕说这样的qíng感话题,你啊,就来了jīng神了,激动得像要和朕拼命,证实朕是不是心里有你一样?”
呃?
落篱被他笑里的戏谑给羞成了大红脸。
可不是,自己刚刚还在心里打定主意,不理会他的。
怎么转眼就成了这样?
“怎么样,告诉朕,小丑的表演,你是不是看出些门道?”
“哼,连bào君的心,篱儿都看不出什么门道,还别说别的男人了!”
落篱赌气地。
“你啊!”
秦世尧摇摇头:“索xing无事,朕给你说点笑话,好么?”
落篱抬起头,刚要拒绝。
但是看到了秦世尧将他的手放在了篱儿的唇上,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忍了一忍,她放弃了固执。
“有一个国家呢,叫做是北越的,这个国的第十代皇帝是一个骁勇qiáng悍的男人,他青壮年的时候,非常专注于扩大国家的地域,一直就动用了武力,去征服周边的小国,也随了他的qiáng悍,他率领的部众所向披靡,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战争里,他都是胜利者,为此,他的国家一再地扩大,地域广阔到北越国有史以来的最壮观的地步!可想而知,他的心是豪迈的,想想,自己的父辈,都没自己的qiáng势,他自己觉得,真的是太得意了!”
秦世尧说到这里,看着篱儿的表qíng忽然就黯淡了下来。
“朕一直都是这样想的,朕会成为北越历史上最伟大的皇帝!!!可是……”
他的声音里此刻充满了惆怅。
“怎么了???难道不是么?”
篱儿被他表qíng里的暗伤给触动了。
其实从内心里讲,对于治理国家,对于他骁勇的品质,落篱是一直钦佩的。
比起现代国度里,那些越发的娘娘腔的男子们,秦世尧真的好太多了!
像他这样原始而粗狂的男人,在现代近乎灭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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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样原始而粗狂的男人,在现代近乎灭迹了!
“呵呵,朕也是一直都在心里自问,自己怎么会令北越沦为现在这样的境地呢?你知道朕为什么夜以继日地在泰兰歌的近郊cao练那五万jīng兵么?”
落篱摇摇头:“贵公公不是说,为了保护泰兰歌么?”
“唉,朕对外是那么说的,其实,朕是为了防备和太阳人战败的时候,以那五万jīng兵做掩护,让泰兰歌城里的百姓们能逃出太阳国人的魔掌啊!”
啊?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如此不可一世的秦皇,竟连战败的退路都想好了?
这样一说,让落篱大惊失色!
“这也是朕万万没想到的,就在前一段时间,也就是从五马山归来后,朕命人清理国库,粮仓,武器装备库,这才发现了一个问题,北越竟成了一个空壳子,也就是说,所有的库银和粮食装备,都耗费殆尽,甚至国库里唯一剩下的银子,不足几万两,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换做是泰兰歌城里一个普通的商户大贾那也是不止这些资金周转的,可想而知,朕需要用这几万两银子治理一个国家,抵御无耻的太阳国人的贪婪!”
啊?
怎么会这样?
落篱真的被骇然了。
不都说,北越国是一个富饶qiáng悍的国度么?
怎么会成为了这样的?
“是啊,朕也问过那些大臣,怎么会这样?”
“那他们怎么说?”
落篱的心,顿时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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