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花宫?篱主子,奴才不明白gān嘛去如花宫伺候皇上?”
贵德子做狐疑状。
“怎么皇上昨夜不是就寝在如花宫?”
“当然不是的,不过皇上昨夜啊,睡得很好,一早起来呢,让老奴就来感谢篱主子来了!”
什么?
他没让芸妃侍寝?
感谢我?
“是啊,皇上说了,篱主子真的是一个有度量的女子呢,您能谅解了芸妃,终于一家人没有两家话说了,皇上心里安稳了,那不得感谢篱主子么?皇上还说了,等生辰那天,要好好的敬篱主子一杯呢!”
贵德子说完这些,篱儿差点就吐了。
心说,好一个昏君,他到底想gān嘛?
这时,贵德子又是一脸笑容,“篱主子,老奴也感激您呢!”
谁是bào君私生活里的小丑?29
这时,贵德子又是一脸笑容,“篱主子,老奴也感激您呢!”
“你?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落篱不解。
“篱主子,您想啊,您和芸妃娘娘不和,那么皇上就会焦虑,他一焦虑了,脾气就会很不好,皇上脾气不好了,后果就很严重,那老奴跟在皇上身边,不就得忐忑不安么?这还不得感激篱主子么?”
“哦,那倒是篱儿的幸运了,平白无故地捡了别人的千恩万谢?”
落篱笑了,笑得堪堪而无奈。
不过,搞笑的事qíng远远没有结束。
那个芸妃呢,就好像是走顺了腿儿一般的。
从那日起,就一天几趟地往日暮宫跑。
来了,就坐下不走了。
缠着落篱说东道西的,弄得落篱想看看书,做做非凡的小衣服都不成。
整个闹了一个耳边再无宁日了。
可她又不能说什么?
所谓好狗不挡道,好人不骂笑脸人。
那芸妃天天都是一副讨好她的样子。
再怎么气,落篱也说不出驱赶她的话来。
如此,每天落篱都在琢磨着要怎么躲避那个芸妃,不胜其烦。
秦世尧有时也会来。
大多是傍晚,他从训练营里回宫了,就直奔日暮宫。
于是,和芸妃碰在一起的时候也多。
那就更热闹了。
落篱坐在一边,就听着秦世尧和芸妃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说这些往来往去的闲话。
偶尔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而落篱呢,则是睁大了眸子看着他们的笑。
犹如看西洋景般的无聊!
秦世尧的生日那天终于来了。
这一天整个皇宫里的人都是活跃起来了。
因为今年皇上的生日要在一个宠妃的寝宫里举行,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qíng。
而且芸妃早就下了命令了,说是为了体现皇上的与民同乐,今年的生日宴会上呢,就不从宫外面寻戏班、杂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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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芸妃早就下了命令了,说是为了体现皇上的与民同乐,今年的生日宴会上呢,就不从宫外面寻戏班、杂耍来了……
就在宫里寻觅人才。
只要是有技能的,不管是歌舞也好,杂耍也罢,。
甚至是表演飞针走线,只要你技能出奇,能引人入胜。
那就可以登台表演。
一旦赢得了龙颜大悦,那么赏赐自然是丰厚的。
就算是你的节目没什么吸引力,不被人看好。
也没关系,照样有小礼物一份送上。
如此全部参与,才体现出了深宫形势一片大好。
大家都是心心相连的一家人!
听了如此的消息公布出来,落篱不得不赞叹芸妃确实是个人物。
此举,就如同是现代社会里的一些娱乐节目。
诸如选美啊,选秀啊之类的。
不在于活动的形势,而在于参与是否广泛。
真正地做到了,没有钱场的,捧人场。
热闹,自是不必说的!
“芸妃这次啊,是出尽风头了!”
素素感慨。
“她不出风头才怪呢。”
落篱淡淡一句。
她脑子里其实在想,不知道秦世尧现在什么心理?
是不是在琢磨着自己这位芸妃,真的是一个能广联天下志士的巾帼呢?
等落篱一身紫色的锦服和素素一起赶到如花宫时,那里已经是高朋满座了。
太后,皇上,丽妃,萍妃等等宫里该来的人。
都一个不少地到了。
而且芸妃似乎还请了一些朝中的大臣前来。
宰相刘不已一身素色的便装。
手抚着下巴上的一点胡须,一副陶然自若的样子。
而大将军林小勇,也脱下了军装,一身简单的打扮。
眉宇中依然是一派的英气勃勃。
而修长的身形里,却透着玉树临风的优雅和豁达!
看见落篱来,芸妃亲自迎了过来:“哎呀,妹妹,你怎么才来,就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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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落篱来,芸妃亲自迎了过来,“哎呀,妹妹,你怎么才来,就等你了!”
她这话一说,落篱面上稍稍有点窘。
就等自己了?
那自己是不是有点耽误他人时间的嫌疑?
有名人说,耽误别人的时间,就是图财害命!
呃?
自己……
她的解释话还没想好。
那边已经有奴才在请示芸妃了:“娘娘,是不是可以开始了,那些想着要表演的奴才们都等不及了呢。”
“哈哈,这帮子猴崽子,都想来讨要皇上和太后的赏赐啊!好,既然篱儿妹妹也到了,那就宣布开始吧!”
今日的芸妃一身淡粉色的长裙。
那裙摆处缀满了粒粒饱满的同色珍珠儿。。
更夹杂着一颗颗隐隐善良的粉钻。
一眼看过去,随着她走动的频率,那就是一团七彩的旋云在步步闪耀!
芸妃拉着落篱,死也要让落篱坐在她的身边。
落篱真的是被这个芸妃搞晕了。
还有那个秦世尧,他看见芸妃和落篱拉扯着,貌似一副姐姐妹妹的qíng意样儿。
他咧着个大嘴。
笑着说:“还是芸娘能耐啊,将篱儿个野蛮丫头都收服的规规矩矩了!”
太后也笑:“是咯,芸娘这个丫头的jiāo际手段好像突然间就突飞猛进了,之前,哀家记得她可是对什么都懒于出手的!”
“哎呀,太后,您这是夸臣妾,还是贬臣妾呢?那样说来,臣妾之前在您和皇上的心里就是个懒丫头啊!啧啧,这个称呼可不甚雅耳呢!”
她撒娇似的扭动着小蛮腰,跺脚……
“喂,姐姐,您能先松开篱儿的手么?您的姿态万方,如此扭动,那更是风qíng旖旎,而篱儿呢,却是一个野蛮丫头,在您旁边,被您牵着,如鸭子摆步般的,太煞风景了吧?”
落篱急于让芸妃松开自己的手,可是芸妃就好像魔怔了一样,就是在冲着秦世尧矫qíng,也拉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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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篱急于让芸妃松开自己的手,可是芸妃就好像魔怔了一样,就是在冲着秦世尧矫qíng,也拉着她的手。
落篱的眉心都蹙到一起了。
心说,你誓言将无耻进行到底,你也别拉着我做你的陪衬啊??
“呀,说到伴舞,对了,篱儿妹妹一会儿啊,你就来一曲舞蹈吧,姐姐我呢,也可以为你伴唱的……”突发奇想,那个芸妃眼睛倏然就亮了:“皇上,太后,您们看臣妾这个主意可好啊?”
秦世尧和容臻太后相互看了一眼。
而后,同时点头:“嗯,不错,与民同乐,那你们几个丫头呀也都别闲着,能歌的歌,会舞的舞,别让人说我们北越宫里的女子们都是摆在花瓶里的花儿,无一样能拿出手的!”
“好哦,好哦,皇上、太后实在是英明啊!”
芸妃领头,几个贵妃美人的一起都起身施礼,恭维不已。
其实,说到进得深宫里的女人。
尤其是被皇上选中,做了贵妃美人的。
谁在歌舞上没有个一点半点的成绩?
若是木桩似的一个人,身量又不窈窕婀娜,那还能入皇上的眼么?
如此,虽是芸妃提议的。
但在每一个贵妃美人的心里,都是想着要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露一手的。
心里都希冀着,没准啊,通过今天自己的一舞,那就能赢得皇上的瞩目,进而召唤了自己去龙瀛宫侍寝呢?
那可比等在宫里,等得huáng花菜都凉了,皇上也没来个召寝的信儿来得捷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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