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说着,将手里持着的一枚不大的圆形挂件递到了秦世尧的手中。
其他几个贵妃手里也拿着同样的一枚挂件!
秦世尧还没接过那挂件,脑子里就嗡得一声,怎么会是那个东西?
他一把拿过了芸妃手里的那枚挂件。
然后拉开了抽屉,从中取出来一枚挂件。
那挂件是用红绳拴着的。
他只看了一眼,心里就陡然一沉。
竟是一模一样的,半分不差!
怎么回事?
他转头看了一眼,在场的大臣们,问一声,“你们谁知道这个挂件是什么来历?”
“回皇上话,这个挂件不是什么好来头,它的式样古怪,而且那内中的图案也是张扬的,不似我们北越的物件,那正是太阳国jian细所用的凭证,是微臣下了一道旨意,仿制了许多的同样挂件,分发到了百姓们手中,为的就是执行皇上的旨意,打糙惊蛇,引蛇出dòng!”
守城大臣吴建安朗朗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物件就是那些jian细所用的?”
秦世尧大吃一惊。
他的脑子里急闪过一个念头。
但是很快,他就摇头了。
不可能,那怎么可能呢?
他不敢想,也不敢信!
“回皇上话,qíng况就是这个样子的,那枚物件的确是那些恶人的凭信!”
吴建安说着,却又微微一笑。
“其实皇上仿制的这些挂件啊,和真实的那个凭信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
说。
秦世尧的脸色都是yīn霾的了。
圆形的jian细凭证是谁的?7
秦世尧的脸色都是yīn霾的了。
“是,皇上有所不知,这个仿制的挂件呢,完全是一枚银币,竟银匠仔细打磨表面后,这次按照了那个劫来的原件攥刻的图案上面,也就是说,它没有别的颜色混杂其中,就只是白色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真的那枚挂件是有迥异的地方的?”
秦世尧忽然感觉到了呼吸的压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的,皇上,真的那枚挂件,它的上面图案的正中,有一只灵巧的史前动物,叫做靇巃的,这种靇巃最显著的特点就是红眼睛,也就是说,那个真实的原件上,图案中动物的眼睛是被红色的液体点上的,看去徒增了几分的诡秘。”
吴建安的话让秦世尧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难道是……难道是……
“皇上,臣妾等记得上次,皇上派人找那粉色的衣裳时,贵德子叫囔的,好像就是想要寻找这种挂件,是吗?”
贵德子闻言,朝前凑了一两步。
然后看到了皇上手里的那两枚挂件。
果然,其中一枚的正中,在那个靇巃的眼睛上,点的是醒目的红色染料!
他记得自己找到那间粉色的衣裳后,见到的就是那枚红眼睛的挂件。
那衣裳是篱主子的,可这怎么可能?
“哼,怎么就不可能?人心隔着肚皮呢,谁知道谁的内心里是怎么样的世界?有些人看去就像是仙女一般,可谁知道她的背后是不是腌臜无耻呢?皇上,您英明,好像那日您让贵德子公公搜遍了整个后宫想要寻找的正是这样的一枚圆形的挂件吧?而且那挂件与jian细的凭信是完全相同的,这个想必皇上也看清楚了吧?”
芸妃手指着秦世尧手中的那枚挂件,面带着一种奇异的笑意。
恍惚在说,皇上,这下您可光彩了,竟和敌对的jian细睡在了一张chuáng上?
还天天你浓我浓的缱绻旖旎,真的是有够可笑的!
圆形的jian细凭证是谁的?8
还天天你浓我浓的缱绻旖旎,真的是有够可笑的!
秦世尧怎么会听不出来芸妃话里的讥讽?
但是他忍住了没发作。
他脑子里迅疾的回味着和落篱在一起的种种qíng形。
她一直对自己是痛恨的,也说了不少的狠话。
像什么杀了bào君啊?
还有,你是个卑劣的男人之类的!
她叫骂的时候,自己都把她那bī真的痛恨表qíng当成是可爱的撒野了,没有在意。
现在想来,如果落篱是太阳国人安cha在北越的jian细,那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皇上,依着哀家看,还是要把篱儿叫来问仔细了,不然那次烈秋场之后的怪异事件,着实太匪夷所思了。他们不会是故意得设计了那么一出苦ròu计,然后让我们彻底地相信了篱儿,然后将她带回宫,给她宠爱,那样她就有机会将北越国的机密要务传去太阳国人知道了,想想,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芸妃等人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她们事先就去了容臻太后那里,将那圆形挂件的来历与作用,讲述了一遍。
然后几个人齐声说是篱儿就是一个外jian。
“太后,皇上眼前已经被她迷惑了,您可万万不能任皇上听妖女摆布啊!”
芸妃等人说的是声泪俱下,其qíng可表!
于是,容臻太后也就随着她们来到了龙瀛宫。
“贵德子,马上找篱儿来。”
容臻太后见秦世尧不说话,只是盯着那枚挂件发呆,就随口吩咐了一声。
是,奴才遵命!
贵德子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相信落篱是jian细?
而且还是太阳国人的?
可是,他不过一个办事跑腿儿的奴才,他能怎么样?
从贵德子来叫自己的神色上,落篱就隐隐地觉得有些异样。
平日里,贵德子看到自己,怎么也是会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的。
大多是为皇上说好话,让自己和皇上和睦相处。
圆形的jian细凭证是谁的?9
大多是为皇上说好话,让自己和皇上和睦相处。
但是今天,贵德子急匆匆来的。
来就说是皇上太后召见篱主子,您请去龙瀛宫吧!
然后就肃立一边,缄口不语了。
“皇上是有什么事儿么?”
问了这声,落篱却后悔了。
问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问一个奴才有什么意义?
于是,也没等贵德子开口,就径直在头前走出了别院的门。
素素那个丫头这些天都不在,如意说是她经常一大早就去了听雨轩了,估计是和七祺蘑菇去了!
心里酸酸的。
他们一个未婚,一个未嫁,好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自己本就不该有什么多想的。
但人的心,唉!
等走进了龙瀛宫的院子里,落篱就明白事qíng不好了。
容臻太后、皇上,还有些宫里的贵妃美人们,以及众位大臣,都伫立在了院子里。
看见自己来了,他们看过来的目光,都挺复杂的。
有的是同qíng。
有的是痛恨。
而芸妃她们的目光里,就都是得意与嫉恨了。
“皇上,您找篱儿来是?”
她款款地给太后皇上施了一礼,然后问。
秦世尧看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落篱已经察觉到了凶悍了。
怎么他想要说什么?
难道是凝香公主的事儿被揭发了出来?
落篱隐隐的心中不安。
“篱儿,你可认识这个东西?”
容臻太后举起了手里的那枚圆形的挂件。
这个……
落篱脑子里琢磨着,这东西是什么呢?
忽然她想起来了,说,“回太后话,奴婢记得,好像是贵德子公公在奴婢的衣裙上找到的一个腰间的配饰吧。”
“哈哈,太后。皇上,你们可都听到了吧,她自己都承认那挂件是她自己的,这事儿还需要查么?”
芸妃笑起来。
因为得意,她的笑竟异样地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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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太后、皇上,这个篱儿真的是够厚颜了,竟然敢张口答应,简直是……简直是……”
丽妃也摇头。
做无奈叹息状。
“篱儿,你看好了,告诉朕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秦世尧面色稍稍缓和了下。
看落篱的眼光也柔和了许多。
这个挂件哪里来的自己怎么会知道?
自己从现代莫名其妙地穿越过来。
一时附身在那个篱儿的身上。
自己之前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她的衣裙上怎么会有那么一枚挂件,又是从哪里来的?
她怎么知道呢?
“快说!”
容臻太后有些恼了,神色大为不悦。
之前她一直以为落篱是个可爱的,睿智的女子。
可怎么也没想到,她来到了这里,想要的却是整个北越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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