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茂不甘心,他跺脚!
“不许招!我还没玩完!你等等,我在鞭子上抹点我新配制的药——”
什么?
这小子小小年纪就弄毒?
唐审一起身,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这小小的囚室里突然升起一种诡异的熏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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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苇在廊下躺着。
有脚步声在他身边停下了——
他小小的眯开眼睛,先看了看来者的衣服。
“唐审啊……什么风把你chuī来了?”唐苇又合上眼睛,继续享受午后的阳光,“听说你们刚刚把缇口的混蛋抓到了,你应该忙着给他一顿鞭子吧?”
下一瞬间,唐苇被拽了起来!
他怒着瞪眼:这个唐审也真是的,长幼不分吗?他好歹是他的长辈唉!要拽人——怎么不见你拽唐茂那小子!
“喂!我平日不闷声别当我是好欺负的——”他抬眼——对上的……是一张红乎乎的俊脸!
“你你……”他是不是看错了?
这……是唐审的脸么?
这是冷眼寡语的闷骚帅哥唐审??
唐审气得磨牙:“你还有闲qíng在这里睡觉!快去把唐茂从刑堂带出来!”
“哈?小祖宗去找你玩了?”
“他在刑堂捣蛋!”
对!他在刑堂研究鞭子,他在刑堂地牢用他新配制的毒药到处害人——敌友不分,练自己人都毒!
唐苇哀声一叹,抬手拍了拍大侄子的肩膀:“茂儿这年纪不捣蛋还能做什么?他不去你那里闹腾,他会跑去把家里几条道上的暗器都改一番,为了大家的安全,你还是忍一忍,就让他去你的刑堂捣蛋!”
【后传】奶爸不合格(2)
“快去把唐茂从刑堂带出来!”唐审不顾一切的咆哮,他的刑堂都成人间地狱了!
唐茂小鬼不管敌友,一律防毒!
要唐苇去刑堂领人啊,他现在反而很感激茂儿爱玩爱闹的脾气。就该好好折腾刑堂那些耀武扬威的——
只不过……
唐苇打量他的脸:“茂儿一个小孩子,顶多坏你几样刑具,你用必要气得脸色通红么?”
唐审大叫一声!
“这不是气的!是他自己研制的毒!!唐茂会用毒了!谁教他的!是你!还是唐宁!!”
唐苇拍开想掐死他的手:“谁教他毒了?我只教他拆弄暗器,唐宁只教他读书写字——七叔教他基本功,也就蹲马步,他那杵小嫩葱什么都不会——怎么会用毒?”
唐审气不打一处来,他伸指,指责之意来不及爆出口,他哀嚎一声,抱着身子往后院去——废话什么的说了也是白说!他现在快痒死了!
“喂!唐审——跑什么,把话说清楚啊!”
“滚!我要去药庐!我要去找长老要解药!”
等他身上不痒了!他……再来找那两个不尽责的奶爸!
唐苇还追着他:“别——别跑那么快——喂、喂——”
唐审哪里管他,他这一身的痒啊!
没想到唐茂小小的年纪,这弄毒的手段比堡主和主母都厉害!
唐苇看眼追不上,他冲着那个背影大声喊道:“唐审——青花廊下的机关也被唐茂动过了……当……心……”
后面几个字,不用说了……
他听到风中一阵飕飕的响动:乱箭齐发。
不知道那箭头是不是也是钝的?
不知道唐审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是爬着过箭阵的——
唉,看来他必须提醒一下唐茂,玩归玩,别拿自己人的xing命来玩,毕竟他女儿还小,毕竟他的漂亮老婆还要进进出出给小祖宗做点心——出了点啥事,他找谁赔他的两件无价宝贝?
【后传】好色之徒,垂涎世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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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九王府的枫叶红过,落了——又在第二年染上同样的颜色,红——如血。
时光荏苒。
枫红一年又一年——
花园里下棋落子的孩子——出落成了楚楚动人的……美少女?神似。可小世子不喜欢……你要当面垂涎他的美色,不毒死你才怪!
一子落下,他收回了白衣金边的衣袖——
这手……已不是当年的孩童。
对面的老者看着初初长成的“少女”发愣,等他意识到该轮到自己下子了……对面绝色的少年却已经起身,小小白衣少年面无表qíng的落下一个眼神:看的不是老先生,而是棋盘。
“不用继续了……胜负已经了然。”
白子胜,黑子……已无路可退。
老先生赔着笑脸起身,连连躬身作揖:“小世子天资聪颖,老夫甘拜下风——”
说的心悦诚服。
可小小的少年微微一蹙眉头,冷蔑的问起:“我长得很好看么?”
老先生自然笑着点头:“那是那是——小世子乃是倾国倾城的容貌——普天之下恐怕连绝色的少女也及不上……”
“也就是说本世子长得像女人?”
“啊……不,那个……”
想要纠正话中的漏dòng,可惜,来不及了——
段绵爱一招手,廊下抱着长剑的少女信步走来,女孩子年纪与他相仿,一身潇洒利落的劲装。
她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小世子。”
绵爱浅浅一应,动了一下他的十指。
“沁儿明白。”小小少女一点头,她带着她的剑过去——二话不说,走去勾住了老先生的臂膀,直接往另一处花园带走——
老头儿遥遥呼救:“小、小世子饶命——小世子饶命——老朽错了——老朽不该贪图世子美色——小世子饶命啊……”
那声音,越来越远——
他坐回到原位,取下棋盘上的白子黑子,开始自己和自己下,招招yīn险、招招设空——招招陷阱重重。
【后传】好色之徒,垂涎世子(2)
那些所谓的棋艺师父陪他下棋,多半都只看他的脸,不看棋盘上的棋路。
院子另一处,传来了痛苦的哀嚎……
他权当没有听见,只琢磨着下一步棋路——
亚维从中庭过来,但见白衣的少年独自在院里,他匆匆走近!
“小世子——”待走近了,他被那哭号声给吓到。
段绵爱淡淡的说:“你不用管,我让沁儿带出去教训了——”
光十个板子,已经很对得住这位老先生了。
“为老不尊——好色之徒。”绵爱嘀嘀咕咕,最后不悦的一哼。
这言下之意,亚维已经明了。又有不怕死的垂涎小世子的美色……这活该“挨打”。
“你急匆匆的……做什么?”
亚维一欠身,急忙报上:“小世子,九王爷回来了——”
白子在他修长的指尖,伸到一半,并未落下。
少年缩回手,他诧异道:“父王和军师不是去西北一带了么?才两个月,这么快就回府了?”
父王临走前说得很明白,他们去民间体察民qíng,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才会回王府。
这才多久?
已经回来了?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qíng?”绵爱这么问起,面色凝重,隐约觉得事qíng不妙。
这些年来和段东复的相处,他对父王的xingqíng很是了解:除非出了天大的事qíng,若不然父王是不会改变初衷放弃他的决定。
亚维收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说起:“王爷他……旧疾复发。”
白子落——他慌忙起身,扫乱一桌的棋子。
哪里还有什么心qíng下棋——他要去父王的寝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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