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苇他们很快带着我需要的药材过来了——我支走了两个丫头,让她们去把药庐整理一下,顺便让唐芬把那些解药统统记下来。
玩契约?玩暧昧?(3)
等我闲了,还要帮忙收拾药庐的残局。
我也说不清,这到底是我欠了唐宁的还是唐宁欠了我的?
嫌我在唐家堡没有事qíng可gān了,故意整出那么多的麻烦让我这位有名无实的“主母”帮他料理善后。
唐苇一边喘着一边问我:“这些……够吗?”
“应该没问题,我封了唐宁的xué道,毒暂时制住了,剩下的需要靠药物慢慢调理。”
“那——还、还需要什么……我、我再去……”
“坐在这里歇着吧,再去给你七叔倒杯水。”
唐苇一怔,这才发现坐在chuáng边的那个男人是唐染,混球呜咽了一句什么,暧昧的目光从唐染身上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解开纸包嗅着药味,顺带“好心”提醒唐苇:“别说恶心的话,不然我把你打成第二个残疾的!”
“可是你们两个明明就有那个什么嘛……”
“那个什么?”
唐苇暧昧又猥琐地冲我挑眉:“原来是趁着我们出去,趁着唐宁病危——你们在温存感qíng——啊啊啊——”
我奇怪了:“叫什么?我还没打你呢?你叫什么?”
唐苇痛苦地趴在桌沿上,一手捂屁股!
我什么也没gān,我刚想抬手给他脑门上一个bào栗呢!谁料唐苇先惨痛地叫了起来——这手转去摸他自己的屁股!
唐苇拔下了一根带着红丝线的银针,一脸的苦闷。
屋里响起了唐染的呵斥:“出去倒茶。”
“知道了……七叔……”
唐苇冲我孩子气地一扭鼻子,丢下了那根银针,捂着他帅气的屁股去外头要茶水。
我整理着桌台上的药物,抓了份量,配上了方子jiāo给在门外的唐闪,嘱咐他先去给唐宁煎药,半盏茶的时间拿第一瀑的汤汁过来。
唐闪点点头,很快离开了。
屋里,又是唐染在说话:“你除了会用毒,也很适合做大夫。”
我笑着耸耸肩……忽然发现我留在这里一忙碌……就把我和他的芥蒂给冲散了。
玩契约?玩暧昧?(4)
现在不想那么快离开唐家堡,毕竟这里有吃有住,还有唯一的朋友们和我最爱的药糙毒物。
我回到屋里,收拾着桌面上的纸包,那根带着红丝线的银针又一次晃了我的眼睛——
这是唐苇刚刚拔下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一根?对了……那一次,我换衣服的时候,也是这根针扎在了我的腿上!
这一想,我恍然大悟!
“唐染!”我冲到了他面前,紧紧捏着这么一根东西,“这是——你的?”
唐染没应,他从我手里收回了他的东西,不紧不慢地收进了他的衣袖。
“那……那天,也是你的银针……我才能动的?”
“是你自己说宁可被本座qiángbào也不要那些男人碰你的——”
他记得清清楚楚,正因为我那句乱七八糟的话,唐染用他仅存的力气给了我一针,助我冲破了xué道,不然……不能动的我就真的被糟蹋了!
唐染自己却觉得奇怪:“你总在说表里不一的话。到了关键时候却在本座身下做木头——莫非,你喜欢的男人是唐宁?”
他问得很直接,直接把我心里的“jian夫”定位成了不省人事的唐宁
我站在他面前,一时很感慨,心里充斥着很难形容的qíng绪,上上下下地翻腾。
我摇头,想笑笑不出:怎么把我和唐宁扯一起了——
也罢,我拿唐宁来打比方:“我和唐宁根本就不可能。我对他有qíng,没有yù,有的qíng也不过是朋友之间的qíng;而你……我和你也不可能,你对我有yù,可我对你没有感觉,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若是这么算,你和哪个女人都可以同chuáng,你可以去娶个绝色的jì女,我可以教她用毒,到时候——那个女人也可以用毒,你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唐染不发一言地盯着我,好半晌,他才落出一个冷笑——
“苗疆的女人,怪里怪气。”
这是唐染给我的评价。
嘴对嘴,喂药而已(1)
末了,他叹了一声:“好,本座答应你,你留在唐家堡,做名义上的主母,等到你想走的时候——本座答应你,不会再出现第二个唐宁挡你的路。”
我笑了笑:“多谢堡主成全。”
我对他规规矩矩的称呼,反而换来了唐染的一声冷哼,这一次,唐染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地看着我了——
“慢着,本座还有话没有说完。”静了一会儿,他又发难,“唐宁和药庐的事qíng你担着,唐家堡没了管家,你也给本座担着。”
我惊大了嘴巴看他:你丫的个厮!你把我当什么了?万能铁臂阿童木啊?你当我也是口袋里有万能宝贝的机器猫啊?
“唐染,你不觉得你得寸进尺太过分了吗?!”
我又不是跑不掉,凭什么留在这里给你做免费菲佣还没有工钱拿?!真当我好欺负的了?
唐染自有他自己的算法:“你得了唐家堡的内力,你又是代嫁之女,你害唐宁为你受伤——经此一劫,议事堂决定不留外人守护本家,原本管家之位想留给唐宁接替的,在他伤愈之前,你先顶着!”
我不甘心:“不行!一年太久!我只呆半年!”
“本座说了,一年为期。”
“那就等唐宁恢复,我马上就走!”
这一次,唐染的脸顿时黑了:他对我的医术是亲身经历的,我医他才十天不到的功夫就把他体内的毒清得差不多了,这回换了唐宁,没准我把人家医好得更快。
他不敢赌,更赌不起具体的时间。
“门主,主母。”是唐闪端着药来了。
他不知我们在争执,叩了门,走近我们,他把药碗呈到我的面前:“主母,汤药好了。”
我不动,拿鼻孔看唐染——bī着他马上作决定!
“好……”唐染不甘不愿地喘了一口气,“本座答应你——半年。半年之内你乖乖做你的事,守唐家堡的规矩、守你的妇道!半年之后,你想走就走,本座绝不再追究你代嫁一事,也不追究和你有关的任何事qíng!好好医唐宁!唐闪——”
嘴对嘴,喂药而已(2)
“在……门主。”唐闪战战兢兢地应着……他后来才到,我和唐染脸红脖子粗在争执什么,他只听到什么“半年”一说。
唐染起身,眼角余光瞥了我一下,他那话像是在恐吓我:“唐宁若是残了废了,你这辈子休想离开唐门——唐闪!随本座回书房!”
“是,门主。”
望着他们主仆离去的背影,我不禁一叹:唐染这家伙——脾气还真是古怪得可以。一会儿一个模样,之前的小小温柔顿时烟消云散,所以我说嘛,他和燕行云就是没得比。
这世间如果有比燕行云还会怜香惜玉的男人,还不失唐染这样的霸道桀骜——那就是我想要的男人。
“唔?怎么七叔走了?”唐苇喝了一口茶进屋,他回头看了看院子外刚刚离去的身影,他很好奇地走来我身边,“红雪,你又和七叔吵架啦?七叔那脸黑的……真是……”他看了看我手里的汤药,有看了看chuáng上的唐宁,他瞠目结舌,“你gān什么呢?还在发呆啊!快快——快点医唐宁!”
“知道啦!少罗嗦!”
我就着chuáng边坐下,勺了小小的汤药递到唐宁嘴边,塞了两次……灌不进去!
“他好像喝不下去?”唐苇也看出来了。他把茶壶放到了桌上,又回来坐在chuáng头,帮着我扶起唐宁,还伸手抠开了他的嘴巴,“来——灌下去!”
有唐苇帮忙,顺手多了,第一口唐宁还能咽下去,可到了第二口……他开始往外吐,闹得唐苇一手都是恶心的药味道!
“该死的!他喝不下去!拿来——我来灌他!”
“不行!”手里的这碗汤药,我死也不会给唐苇,他粗手大脚的,一定是想一整碗都给唐宁灌下去,能有什么用啊?!我推他:“来,让开,把他放平了,我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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