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云明白夫君的用意,便也没多说什么,虽然大坝危险,但却也是他们的保命之地,大坝在,她和她的夫君便在,大坝亡,司空羽便会要她全家亡。
留下来的士兵除了充当守卫之外,还帮忙做饭烧菜,晚饭过后,司空洛一家住在大坝的帐篷之中,在昏huáng的烛光之下,夫妻俩陪着两个宝贝玩闹戏耍,倒也觉得乐意融融。
星高风行,月夜披霜,在帐外负责守卫的士兵们一个个忍不住卷缩在帐篷边上打起了盹。
昭云撩起一帘帆布,往外边看了看,然后再回过头来看看自己天真可爱的俩孩子,小声道:“相公,到咱了。”
“嗯。”司空洛应了一声,然后忽然将耳朵贴到了极为冰冷的地面上,小心翼翼的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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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冰冷的大坝之上,除了排水口哗哗的声响之外,司空洛根本就没听到有别的任何声响。
“相公,如何?”
“爱妃,看来白天为夫露的那一手,已经把人给震住了,短时间之内,想必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了,我们也休息吧。”
“夫君,怎可如此大意?此番那狗皇帝肯定在水库工人里边安cha了下手,或者拿工人们的亲人来做要挟,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他可是盼着我们死呢。”
“既是如此,那爱妃你暂且歇息吧,等为夫自己来守着这大坝便是。”
“嗯,相公真好!”昭云在司空洛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道:“相公要小心哦,晚安。”
司空洛gān脆走出了帐篷,从腰间摘下酒壶,扒开酒壶的塞子,放到鼻尖处闻了闻,然后又把酒壶塞子给塞了回去。
虽然酒不离身,但司空洛很清楚这酒什么时候该喝,什么时候喝不得。
果不出所料,直至四更jī鸣,一切仍是安然无恙,万事大吉,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果然没敢动手。
昭云正和两个小宝贝睡得香,忽然感觉有人钻进了被窝,从身后将她给搂住。
一只魔爪迅速朝她的胸前袭来,昭云使劲一打,悄声道:“找死呀你,没看宝贝们都在么?”
“在又如何?我自己的女人,还动不得了?”
说完,司空洛笑了笑,打了个哈欠之后,紧搂着爱妃恬然睡去。
昭云轻轻的扯了扯盖在孩子们身上的被褥,然后也轻轻的闭上眼睛,一起酣睡。
自从司空洛回来之后,昭云的睡眠一下子得到了非常大的改善,因为自己的男人就在身边,那种安全感,会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回归了大自然,受到了保护的大自然,可以让她自由自在,随处飞翔的大自然。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
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把整个水库一下子照得通明!
司空洛突然一掀被子,拿起长剑飞一般快步冲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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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司空洛从帐篷里跑出来时,却发现,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但是空空的大坝上,除了他,并无任何的人影!
到底是人是鬼?
司空洛敢肯定,若是有人夜半来炸坝,那他肯定跑不了那么快,因为整条大坝最少也有五六百米之长,下边是三丈多高的低洼之地,上边又是放养了食人鱼的水库,若是有人炸坝,那他一定能看到那人离开的背影。
可如今,除了大坝中间凹下去一个坑之外,并无半点可疑之处!
“王爷,到底怎么了?”士兵们也全都醒了过来,苗工头也带着水库的工人们快速跑了出来,根本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昭云一脸惊慌的带着两个孩子走到司空洛身边道:“怎么回事?”
司空洛道:“该死的,本王以为不会有人如此大胆了,没想到,明明知道本王如此的小心谨慎,还是有人敢造反!”
昭云仔细看了看爆炸的现场,忍不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道:“还好这炸药的威力不够,只炸了个坑坑出来,若是爆炸力再大一点,就会把大坝给炸穿了,到时候就回力无天了,苗工头,你快快带人动手把这个坑给填补了,要用最好的材料,听到没有!?”
“是,娘娘,快,大家都跟我来,快!”
苗工头一脸慌张挥了挥手,带着手下忙去了。
“王爷,快来看!”一个士兵叫了一声,似乎有了新的发现。
司空洛走过去一看,在大坝的下沿,发现了一条细细的纹路,和一个破旧的麻皮袋,还有一堆小沙子。
“来人!”司空洛喊了一句,几个工人赶紧跑了过来,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们,这种麻皮袋,你们是不是人手一个,用来装生活用品?”
“不是的王爷,这个是工事麻皮袋,是用来装沙子,筑堤坝用的。”
“那火药呢?都怎么个用法?到底是谁,才能有权力去动?”
“回王爷,所有的火药,都归苗工头管,我们需要火药之时,便都找苗工头要,当天若是用不完,就又jiāo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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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洛听了,便道:“去,把苗工头找来,快!”
“是,王爷!”一个士兵转身跑开了。
苗工头正在准备材料要修补大坝,当士兵把他给抓到了司空洛跟前时,脸色大变,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司空洛的脚下,抱住司空洛的双腿道:“王爷,饶命啊王爷!”
司空洛道:“饶命?苗工头,本王只是想问清楚一件事,这几天,到底谁从你手上要过火药,你却说饶命?莫非,刚才炸坝的,是你不成!?”
“啊……这……这……”苗工头一时无语,前额冒汗。
“说,到底是不是你!?”一个士兵在苗工头的后背上狠踢了一脚。
苗工头赶紧道:“是,王爷,是小的gān的,王爷,饶命啊,小的也是身不由己!”
“是你gān的?”司空洛不解,道:“若是你gān的,当本王出来之时,就应该能看到你的影子,可事后,你为何会是从那么远的地方奔跑过来?”
“这个……王爷,小的点着了炸药包之后,便快速跑开,等到你出来了,小的才装着往回跑……”
“够了苗工头,你当王爷和本王妃是傻子么?”
昭云冷冷说了一句,然后尖着手指拿起了那只麻皮袋,和一块洁白的石头,道:“这可不是你们普通的工人能gān的事,这是个机关。”
“机关?爱妃,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空洛正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因为经过了这么久的相处,他对自家的小爱妃已经完全产生了依赖感,尤其是遇到“疑难杂症”之类的问题时,往往都是小爱妃来揭开谜底。
“很简单,就是有人在麻皮袋里头装了沙子,然后在杆子的另一头绑上这块荧光石,就像是挑扁担一样,然后将扁担平衡的放置于木丫子上。”
说到这,司空洛已经完全明白了,道:“爱妃,你是说,那人把绑了荧光石和沙包的担子放在木丫子上,然后在麻皮袋的底部开一个小小的口子,让细沙缓缓的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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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相公你说的正是,等沙包的重量随着沙子的流失而越来越轻时,荧光石的一头就会一下子往下砸落,砸中了摆放着火药引子的石头上,荧光石相碰出火,从而点着了炸药包!所以,这个机关,恐怕早就被安好了,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并不是像苗工头所说,是点着了火药包,然后逃跑,所以苗工头他说的全都是屁话!”
苗工头一听昭云这么说,人反倒变得老实了,也不求饶了,面无表qíng,似乎是一心等死。
司空洛将苗工头给提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苗工头,人固然有一死,关键是怎么死,死得值不值得,本王知道你是想替别人背黑锅,本王也知道你肯定是有把柄,或者亲人被别人给抓在手上,但是苗工头,你以为你替别人背了黑锅,你的家人就能安全了?你错了苗工头,你一死,那些人一定会斩糙除根,若是你把人给供出来,本王答应你,一定帮你把——”
司空洛话都没说完,就只见到那苗工头忽然头一歪倒在了大坝上,两脚一蹬,眼珠子都翻白了。
昭云低下身来,往他的脖子上的大动脉一探,摇头道:“不行了,血都黑了,很明显早就服下了毒丸……”
“唉……”司空洛叹了口气,抬脚就把那工头给踢到了水库之中,水面上顿时一阵骚动,数不清的食人鱼像是饿了几辈子似的,很快就把尸体给拖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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