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似乎已经听懂了司空洛说的话,脸上的紧张和害怕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身便朝着牧民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牧民也是大喜,不要女人,也不要命,只要酒,这太好了。
很快就有香浓的羊奶酒送了上来,司空洛把酒给装进了葫芦,仰头喝了半口,感觉不错,马逐水糙,人仰潼酪,这羊奶酒还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诸葛神侯走了过来,轻描淡写的道:“洛王爷,依老夫看来,再过一个时辰,等将士们用过晚饭,即可攻城。”
司空洛道:“先等等,不战而屈人之兵,岂不是更好?那东突皇主曾与本王有约,会打开城门与我军将士里应外合,若真如此,那我们便领了这个顺水人qíng便是。”
说着说着,司空洛的右眼皮突然剧烈的跳了几下,“啪!”一声,用手给捂住右眼,揉了揉,笑道:“都说右眼皮跳不是好事,莫非家里那只小婆娘又在诅咒本王?”
话一出口,看到诸葛神侯一脸的尴尬,司空洛才想起来那诸葛昭云是老将军的孙女,而自己则一口一个婆娘的叫着,着实不大礼貌,只好尴尬一笑。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老将军,你活了这么久,又南征北战这么多年,有没有到过一个叫做什么‘亚洲’的地方?”
倒霉!不该撞破的jianqíng29
“亚洲?”诸葛神侯摇了摇头道:“未曾去到过,也从未听过,王爷,你何故有此一问?”
司空洛纳闷了,你自家孙女说她师傅是亚洲什么杀手集团的教练,怎么连你也不知道……
“报——!”有士兵带着一封密函快速来报:“老将军,洛王爷,前方探子接到东突密使送来密函,请将军过目!”
诸葛神侯拆开密函一看,道:“果真是安烈晨亲笔书信,让王爷你带兵佯攻,他会派人打开城门接应。”
司空洛道:“那小子是这么说过,但是万事皆要小心。”
说完,啪的一声,司空洛又把手打在了自己的右眼皮上,喃喃自语道:“到底发生了何事?要让本王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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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和馨儿双双被打入了天牢,但这未必不是好事,起码没被关进死牢,要是进了死牢,那才叫悲催的。
天牢和死牢的区别,就在于天牢里关的都是待审的犯人,而死牢里呆着的,都是等待秋后问斩的一帮死人。
主仆两人没有被关在一起,一个东一个西。昭云低头走进那木头大笼子之后,一阵夹杂着霉臭的气味扑鼻而来,险些令她作呕。
“好好呆着吧,最好老实点,听到没有?”牢兵长年活在这牢里,自然是不认得新关进来的这个小女孩是谁,要是他知道了,估计也就没敢这么嚣张了。
哐当一声,一条粗大的锁链已经把牢门给锁得紧紧的。
同一间木头笼子里,本来横七竖八的躺着女人们一见到有新人进来,顿时都来了jīng神,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围了过来,一脸诡异的神qíng盯着昭云看。
昭云一脸的镇定,要说打架,这些女人又怎会是她的对手?
突然,一个中年大婶发话了:“小妹妹,有没有吃的?我们好饿……”
昭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们要做什么,原来是想要找吃的,拍了拍瘪瘪的口袋道:“对不起了,没有。”
那些女人们一个个扫兴的离开,各自回到各自的角落呆着去了。
忽然……
倒霉!不该撞破的jianqíng30
忽然,背后传来了一声叫骂:“死琼贞,死贱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昭云回头一看,才发现,就在她的身后,一个衣着褴褛的老婆子,披头散发的斜靠在木头柱子上,衣服口子都被磨掉了,露出了大半个胸口。
为什么同坐一个木笼子,那些人就不知道来帮帮这个行动不便的老人?
昭云轻轻的蹲下身子,伸手去帮老婆子把衣服给整好,然后把布腰带给拉紧。
那老婆子眼定定的看了昭云几秒,很奇怪的道:“怎么,你不怕么?”
“怕?为何要怕?老婆婆,你年纪这么大了,为什么他们还要把你关在这里?”
“哼,都是那个贱人琼贞,她给老身灌了软骨药,让老身想死都死不了,她根本就不是人!”
昭云伸手把老人家给扶着坐好了一点,便好奇的问道:“老婆婆你一直骂的那个琼贞?是谁?”
老婆子一脸惊奇的道:“琼贞是谁你不知道?琼贞就是当今的那个狗太后,大贱人!”
昭云这一下算是明白过来了,为什么别人都不敢接近这老婆子,就是因为她一直rǔ骂当今太后,谁都怕和她走得近了,会惹祸上身。
但偏偏昭云最讨厌的就是那个狗太后,这下总算是找到知音了,忍不住也跟着骂道:“对,老人家你说得对,琼贞就是个贱人,超级大贱人!”
“你也是被她给关进来的?”老婆子又是一愣,转眼便是一副无比惋惜的样子道:“唉,我老了,半个身子已经进了棺材板了,我无所谓,但你还这么年轻,岁月漫漫,你可怎么过哟……”
昭云道:“放心吧婆婆,我自然能想办法出去,倒是你,为什么会得罪那个贱人,被关了进来?”
同被关在一起的其他人,一听到一老一少在一口一个贱人的骂着当今太后,都纷纷把脸给扭到一边,伸手捂住耳朵不敢去听,生怕太后知道了会让人把她们也拉出去砍了。
老婆子见昭云不害怕,一双昏花的老眼将稀疏的光芒逐渐的凝聚,仿佛追溯到了许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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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兄弟之妻也欺1
老婆子见昭云不害怕,一双昏花的老眼将稀疏的光芒逐渐的凝聚,仿佛追溯到了许久以前,愤愤的道:“许多年前,老身本是官家之女,家父乃是太医院的首座,只因为不忍心,没有听从那太后的吩咐去毒害兰太妃的腹中之子,所以被乱加了罪名,让那琼贞给害死了!”
昭云“哦”了一声,仍好奇的道:“那,那狗太后为何要把你囚禁于这天牢之内,她既然这么恨你爹,为何不斩糙除根?”
“她敢?”老婆子眼里露出了些许的傲慢,看昭云听得满头雾水,便道:“那琼贞得了一种罕见的偏头风,每次发作都痛得她满地爬滚,痛不yù生,哼,真是报应!”
超级无敌聪明如诸葛昭云,一听到这,就已经明白了大半:“老婆婆,你是说,只有你,才能给那狗太后治那偏头风?”
“呵呵,小丫头,真聪明,没错,这世上除了我家祖传的针灸手法,别人根本帮不了她,下手轻一点不行,快一点不行,得有法门,所以那琼贞每次都只能依赖老身,但是每次把她治好了之后,她就给老身灌软骨汤,把老身囚禁于此,哼,掐指一算,那贱人的偏头风,又快要发作了,哈哈哈哈~~”
老婆子一声冷笑,那恐怖的面部表qíng让昭云不禁冒起了一股寒意,原来当一个人只剩下仇恨的时候,她的心境,就只惦记着报复,人也变得扭曲了。
“唉……”昭云不禁叹了口气道:“其实那狗太后根本就用不着给你灌什么软骨汤,因为婆婆你根本就不想死。”
“你说什么!?你是说老身是贪生怕死之人么!”老婆子突然怒了起来。
昭云淡淡道:“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老婆婆一定有办法一次xing的根除那太后的偏头风,但是你不会,因为你要一直看着她痛不yù生的样子,并且每次施针你总会从中做手脚,让她的偏头风发作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其实你有机会杀了她,只要银针再深一寸,但是你没有,因为你就是想要看着那狗太后痛苦不堪的样子,那比死都还难受的样子,对么?”
无耻!兄弟之妻也欺2
老婆子听昭云这么一说,整个人都呆住了,张大了嘴巴,半响才道:“厉害,真是厉害,这么多年来,就连那琼贞都看不透我的心思,没想到,你一个小娃娃,竟能看得这般通透!你……到底是gān什么的?”
昭云苦笑道:“我只是个无辜的人,老婆婆,我这次就是被你爹给害的。”
“你说什么?被我爹给害的?我爹早已被那琼贞害死多年,如何去害得了你?”
“说笑的啦老人家,不过确实也可以说跟你爹有关,要是当年你爹听从那狗太后的吩咐,把兰太妃肚子里的龙种给害了,那我今天就不用被那只小坏龙给欺负,我只所以会被关进来,都跟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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