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招就把你打发了看你怎么让。
嗖。
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qiáng。枪可谓是霸主的存在,只是,谈笑望向对方的眼里多是轻蔑,枪本身是不错的一个武器,可是以着这样一个人来练,能练出什么来呢?
“夫人小心了。”
陈绍勇一句话音犹未落地,手中长枪带起无数重影携着万钧之力霸道而qiáng劲的刺向了谈笑手腕,在他的心里,谈笑不过是个女子,就是轩辕宇飞让她习武一个女儿家能练得了多少,不过就是花拳绣腿罢了,他的想法没错,一般女子是练不了什么,可是他现在面对的是谈笑!
砰。
长枪刺去,谈笑错不一闪,举手轻轻地拿着手里的鞭迎了过去。
啪。
不见有任何动作,长鞭仿佛活了般缠上了自动撞过来的长枪。而对面,陈绍勇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虎口火灼般的痛传来,继而从那鞭梢尖传来的一道绵细而又冷冽的气息自手中长枪入体,猝不及防之下竟让他激灵灵打个寒战,而接下来让他更为难堪的是,他发现,他手里的长枪竟然抽不出了!
一枪刺出,半晌不动。
谈笑就那么静静地立着,手中长鞭卷起对方的枪尖,看上去轻轻松松一点力道都没有,不过是游戏般,可陈绍勇的心却是一下子凉了起来,他不是对方的对手!谈笑却是眸中冰冷一闪,手里的长鞭一松“砰砰砰”陈绍勇身子受不住力后退十几步,虎口处再次一阵灼痛传来,几许粘热自手上握枪处传来,他被震伤了!而下一刻,谈笑却是轻笑一下,“陈将军,三招过了,现在,该是你要小心了哦。”
085吵架了
“将军可是要小心了。”谈笑一声轻笑,手里长鞭一旋向着陈绍勇兜头便劈了过去,陈绍勇脸色一变,这一鞭要是打中了石头也得碎,他这可是脑袋,láng狈的闪过之后一张脸早没了血色,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早知这谈笑这样厉害打死他也不出场。
闪?
“给我撒手。”
半空中,长鞭如同蛇般竟奇异的一扭方向直奔向了陈绍勇手里的长枪!
啪。
狠狠的一卷一带往怀里又一缠。
对方吃不住这股力道满目赤红脸色纸白手中长枪脱手而飞,被谈笑倒卷着叮当一声飞落回她的脚边,陈绍勇却是全身一片死寂,双目无神一点焦点没有,只是空dòng的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那里,虎口被几次震裂,刺红的红入目,他忘记了痛忘记了刚才被谈笑故意用内力折断的手腕,只是无神而空dòng的双眼盯着谈笑脚下的长枪,那是他赖以生存的长枪!
是他冲锋陷阵数余年的兵器!
可是,今天,却被一个女人折断在了这里。
心,一点点的沉了下来。这一刻,他竟然蓦的记起了几年前初入伍时那一个老兵语重心长的话,大军出行,最忌不吉祥的事qíng呵,这不是迷信,而是一种信念,是一种祝福和支持,所以,记得要开开心心上战场,因为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在等你!
然而今天,就在现在,三天之后他要出征,他十余年的武器,如同手足兄弟般的长枪,折了!
这一战,还要去打吗?
莫不是当真天要亡我?
想着最近自皇上那里的jiāo待,脑海里回dàng着久候不来的皇上回音,陈绍勇痴了石化了。
“笑儿真是调皮,陈将军让你你也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受着?”
“阿二,把枪还给陈将军。”
“是,夫人。”
“军医快过去看看可有伤亡,陈将军的手好像有些不对劲,不知是不是我刚才用力过大没来得及收回碰伤了呢。”谈笑说着话,已经一脸笑意的向着陈绍勇一福,“真是抱歉啊,陈将军你没事吧,这是你的枪还请你收着呢,不过你别介意啊,我不小心碰断了就赔你一杆新的好了。”
“不必了。”
陈绍勇脸色铁青,根本看也不看谈笑以及走过去的军医和倒拎着断枪过去的阿二一声重重冷哼直接扭头走下了演武场,身后,谈笑怯怯的声音犹在,“陈将军你别走啊,你的枪还没拿呢,啊,你别生气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那手好像是脱臼了得让军医看看啊……”眼看着那陈绍勇越走越远,直到出了人群再也不见,演武场外余者众人感受到气氛诡谲,纷纷掉头而去,楼洛成等人也纷纷笑着告辞,谈笑看着刚刚里三层外三层瞬间却只余他们夫妻两人的演武场,不禁挑眉一笑,上前一步挽了轩辕宇飞的手娇颜若花眸光璀璨的道,“咱们走吧,我饿死了。”
“调皮。”
谈笑无所谓的耸耸肩,轩辕宇飞不想让他死在自己的手上,那么教训一下总可以了吧?
不能下狠手,拿话气也得把你气吐血!
是夜。
轩辕朝边境前百余里,琉璃国境内。军营中。
月琉璃一袭紫色长衫对月长坐,他的面前摆着一架琴,双手十指无意识的在琴弦上拂过,却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细细看去才发觉他不过是作势yù弹罢了。
风不动,心乱。
抬头,望着夜下月影,月琉璃优雅高贵的面上闪过一抹怅然,一别年许她还好吗?
就要见面了吧。
火烧粮糙,人未至却已给他带来了这般头疼的轩然大波。
除了她还会有谁可以用这样刁钻的方法?
毫不犹豫的烧了他的粮糙。
好好好,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心底一丝激动一丝悸怀,更多的却是qíng怯和苦涩之意,他看中的女子,却是自己一心把她推到了风làng尖上。若不是自己,她现在该阂家四人幸福的生活在chūn水城的吧?可是,谈笑,别怪我好么,我真的……没有多少的时间了!
这一场战争……
“太子雅兴不小,月下独赏,不愧是负有音律宗师之称的琉璃太子。”
“莫王爷见笑了。”
“呵呵,见不见笑由不得你来说。”莫无伤长笑朗朗,自顾自的现身,如入自家之院般负着手慢慢踱至月琉璃对侧的石椅上,望着桌上的一壶清酒三个酒杯,眸中jīng芒一闪,略一皱眉好似在暗忖什么,继而,声音一顿,看向院中某处凝神半响,一声低笑,“轩辕夫人,也该露面了吧。”
“真没劲。”
谈笑有些无聊的慢慢的自一树暗影里走出来,摸摸鼻子挠挠脑袋,她刚才不是凝神屏息的很好吗,怎么会被发现了?而且看桌子上的摆设,分明就是月琉璃算准了今天晚上要过来三个人似的。
“谈小姐。”
月色下,月琉璃一身轻纱,优雅一笑,抬袖拂去身侧石凳上不曾有的灰尘,“谈小姐披星踏月远道而来,琉璃待客不周还请两位见谅。谈小姐,请坐。”
“您请,您请。”
谈笑嘿嘿一声gān笑,眼角余光瞟一眼对面的两个男人,一霸气天成一优雅贵气,却都是人间不可多得的龙子帅哥,谈笑心底有些惋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竟然和这两个世间惊才绝艳的男子成了对手……
夜色空茫半弦月如银勾高挂,月琉璃浅笑盈盈执琉璃杯斟酒,“谈小姐,莫王爷,请。”
“请。”
“莫王请,琉璃太子请。”
举杯浅浅而品,谈笑随即放下手中酒杯,余者两人只是互看了一眼也并不曾说什么,唯月琉璃看到谈笑面带怅色不禁一笑,“怎么,谈小姐可是觉得在下的酒不合口味?不知小姐想饮什么酒,在下相信不会让谈小姐失望的。”
“与酒无关,不过是想些点旧事罢了。”
“哦,什么事?”
“美酒,琵琶,沙场。”
“谈小姐果真雅致之人,值得琉璃一浮。”
“那么,两位可是要听这首诗吗?”
“轩辕夫人请说,无伤洗耳恭听。”
“葡萄美酒夜光杯,yù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谈笑的声音在月色下带着一种诱惑,幽幽的轻轻的,给人一种怅然入骨的感觉,配合着月色,夜下,谈笑整个人溶于月色下,素手执起轻拈酒杯,淡淡的眉眼映着一抹幽冷之色,在她清冷清澄的嗓音之下,两个本yù执酒yù饮的男人瞬间眼神一闪,恍惚了起来。
半响的沉默。
终究是月琉璃第一个打破了这份寂静,“谈小姐好诗,我自愧不如。”
相较于月琉璃的目光透着欣赏和讶然的神qíng,反倒是莫无伤gān脆多了,他虽是文采也是非分,可平日里却是偏好于武治军事,难得入眼一首诗,用他的话就是那些诗不过就是无病呻病吟为贱新词qiáng说愁的一种令人酸掉牙齿的东西罢了,如今听的谈笑的这几句却是当场拍案叫绝了起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说的好,说的好啊。”到了最后,语气已经渐渐的黯然了起来,他是常驻军营又岂会不知这战场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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