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车声辘辘,战马嘶鸣,护卫队开始出发。
他们没有注意到,两个黑衣服蒙面人隐蔽在屋顶,望着出发的车队,互相凝望一眼,两个人纵身向太子府而去。
太子府里,一身黑衣的太子斜坐在太子椅里,他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两个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这两个人一直是他的心腹,唯明南铎马首是瞻。
“皇兄,那个人到底做什么打算?”
“是啊,大家都都猜不明白他的心思,你说他要是有野心吧,他更应该得罪太后,太后最疼爱他,是他最好的靠山,若说他没有野心吧,他回来就接了兵权,又大张旗鼓的训练南风营。还有,皇上老爹的态度也暧昧不清,一直对他青睐有加,想不明白。”
“是啊,是啊,不管怎么说,我们兄弟两个都追随大皇兄。”
明南铎目光yīn冷,手中握着一只茶杯,手上用力,茶杯应声而碎。
“啊!”另外两个皇子吓得惊叫一声。
“哈哈哈哈。。。。”明南铎放声大笑:“你看看你们两个没有出息的样子,他如此杯,无论有用无用,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哼,不管他做什么打算,我就不会放过他。”
“对,对,大皇兄说的对。”六皇子和七皇子连忙应和,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水。
“我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中,只是痛恨父皇的态度,把全部心思放在一个傻子身上,实在可气。难道他想让一个傻子翻天?”
“是啊,父皇一直偏心。”
明南铎冷笑一声:“偏心?我看看他还能偏心多久?”
“啊!大皇兄,莫不是你想动手?”
六皇子惊叫起来,明南铎抬脚把他的椅子踹翻,厉声怒斥:“你这个呆瓜,小心隔墙有耳。”
“报告太子。”明南铎话音刚落,一声喊声传了进来,紧接着两个黑衣人飞身而落。
“太子,风王爷带着一队人马出发了,他挑选的都是一顶一的高手,大约有一百多人,同时跟随的有十大金刚中的六人。”
明南铎一下坐了起来:“你说他出宫了?”
“对,他抱着那个圣女王妃上了车子,看起来好象是那女人重病,他带着她出去寻医。”
“还有一个红衣人相随进了马车,那人好象是耀日的神医拓拔纤尘。”
明南风铎摆手,两个人退了出去。
明南铎yīn冷的笑了起来:“出了皇宫?好,机会来了,明南风,我让你有去无回,走,我们立刻带兵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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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紫凌斜躺在软榻上,虽然软榻绵软,但是身上的伤全不红肿溃烂,车子的颠簸引来阵阵疼痛,她的脸上现出了痛苦之色。
看到这个qíng节,拓拔纤尘连忙掀开她的衣袖查看,眉头也皱了起来,从怀中拿一一个药瓶,倒出两粒丹药递给紫凌:“这是止痛药,你先服下吧。”
明南风伸手把药接了过去,拓拔脸是黯了一下,立刻转过头去。
争执
明南风侧身移到紫凌的身边,把车子里的一chuáng锦被铺在自己的双腿上,然后伸臂抱起紫凌,让紫凌横躺进自己的怀里。
“南风,不用抱着我,路途遥远,会把你累坏了。”紫凌声音有些虚弱,轻声说道。
“我不怕累,这样就不怕车子颠簸,会好很多。”明南风抱住紫凌,把两粒药丸放进紫凌的嘴里,端起水杯帮她喝水咽下。
放下杯子,紫凌微微闭上眼睛。
绢明南风伸手探了一下紫凌的额头,额头有些热,明南风焦急的望向拓拔纤尘:“拓拔神医,紫凌的额头有些发热。”
拓拔扭头坐在旁边,一脸的懊恼之色:“哼,你们在那里卿卿我我的,我怎么给她看病。”
心中不舒服,不舒服到了极点。
颊他越看明南风越生气,看到两个人的样子,一想起形单影孤的凤夜绝,就揪心的疼。
真恨不得一掌打死明南风。
心中恨恨的骂着:哼,一脸女人味,不知道紫凌看上他什么。
拓拔纤尘在那里怄气,拒绝给紫凌看病。
忽然,车子剧烈的颠簸一下,紫凌的身体滚动一下,伤口钻心的疼痛,紫凌疼得大叫了一声。
“紫凌。”
“紫凌。”
两个人同时惊呼,忘记了怄气,拓拔纤尘快速来到两个人身旁,掀开紫凌的衣袖看了看。
胳膊上的伤更红了,局部地方渗出了huánghuáng的脓水。
拓拔皱眉:“这里到帝陵要多久的时间?”
明南风想了想,微微叹息一声:“最快也要三天,就是不吃不喝,全都不停歇的走,也需要两天半的时间。”
拓拔大怒:“明南风,你是不是在做梦!不吃不喝,人还能坚持,马匹能受得了吗?如此算来,三天根本到不了逍遥门。”
明南风皱起眉头,低头看看紫凌。
“别犹豫了,还是去耀日军营,这样把握很多。”
“不!我不去那里。”紫凌很坚决的回答,她睁开眼睛看着明南风:“我绝对不再去耀日,走了就是走了,没有回头的道理。”
明南风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微微点头。
拓拔用力的捶一下自己的头:“都怨我,是我害了她。”说完,他探了一下紫凌的脉搏,然后对明南风说:“胳膊上的伤口还好,能坚持两天,我担心她身上的伤口,一直承重的地方,可能更严重了,我想帮她处理一下。”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能让你处理伤口?你告诉我方法,我来处理。”
一直平和的明南风,突然之间qiáng硬起来。
“你。。。。哼,你觉得自己和她关系很好吗?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哪,不对,你还在监狱里蹲着哪!哪次不是我帮她处理伤口?绝从来都不说什么,你凭什么拒绝。”
拓拔气得激动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明南风。
明南风抱紧紫凌,那架势好象拓拔会把紫凌抢走一样。
听着两个人吵架,紫凌心中感觉好笑,明南风那样一个风清云淡的人,居然也有这样一面。
qíng之一字,实在奇妙,什么人面对qíng字,都会深陷其中,无形变化很多。
她明白,明南风对于拓拔给她下药的事qíng耿耿于怀,才有了这样的争执。
她睁开眼睛,正好对上拓拔的目光。
拓拔满眼的怒火,忿忿然的样子。
“南风,不要争执了,拓拔说得没有错,以前我的伤都是他帮助治疗的,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只是一种约束而已,君子坦dàngdàng,心中无低俗的念头,无论看与不看,都是坦然的,人心若是低俗,即使不看也会屑想,拓拔是我的挚友,他所做之事,都是一片好意,别拂了他这份心意。”
紫凌一番话,明南风不再多说什么。
拓拔垂头,眼含泪水,懊悔之qíng在心中涌动:“对不起,紫凌,都是因为我的自私,对你动了手脚,才让你承受这些苦痛,听了你这番话,我自责不已,一个堂堂男儿,还没有你一个女子心怀坦dàng,以后我再也不cha手你和绝之间的事qíng了,你做的事qíng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紫凌虚弱的笑:“不要自责了,对与错,往往一念之差,最后结局却不一样,福祸之间,难说谁对谁错,后背的伤果然疼得厉害,南风,让拓拔帮我查看一下吧。”
“恩,明南风,你帮她脱衣服,我回避。”
拓拔眼里泪水更浓,转身躲到一边,默默的望着车窗外出神。
明南风把紫凌放在软榻上,慢慢脱去她的小袄,内衣,只留一个红色的肚兜,他轻手轻脚,目光落在紫凌的身上,没有丝毫的邪念,就向对待一个艺术品一样,内心充满了圣洁之qíng。
然后把紫凌的身体翻转过来,道道伤痕,红肿恐怖,红huáng的血水与脓水混合在一起,整个后背都红成了一片,样子十分恐怖。
明南风大惊,回身叫拓拔纤尘:“神医,你快来看看。”
拓拔走了过来,目光落在紫凌的后背上,他的脸色一变,眼睛瞪大了。
你死我相随
伸手点中的紫凌的昏xué,紫凌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拓拔纤尘,你这是做什么?”明南风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明南风,不能去帝陵了,赶快转道去我们的营地,我所有的药品器械都在营地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坚决不去那耀日的营地。”明南风连忙摇头拒绝。
绢拓拔伸手探了一下紫凌的额头,她的额头烧得很厉害,然后他翻看紫凌后背的伤口,面露焦急之色:“你看看这些地方,整个淤肿之处已经连接,本来我以为能坚持三天,可是后背这里的皮肤承压太多,病况已经以前了,你看看这里,全部化成了脓水,一旦脓水蔓延到整个皮肤,就是全身就都变成了腐ròu了,那时候就没有办法救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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