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夜绝已经是过去,她不会再给他任何的希望。
凤夜绝身体一僵,猛然抬头,惊异的望着她,许久许久,他终于说出了一句话:“你真的绝qíng如此?”
“我真的累了,请让我休息好吗?”
凤夜绝笑了起来,笑得很冷。
他僵硬着身体转身,停顿一下,猛然回过头来,伸臂抱起紫凌。
紫凌大惊,错愕的望向他:“凤夜绝,你想做什么?”难道他又上想上次一样,对她用qiáng吗?
紫凌用力的拍打他的大手:“凤夜绝,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更恨你。”
凤夜绝无奈的苦笑一下,双眸直直盯向紫凌:“紫凌,在你的心中,我就如此不堪吗?我只会用qiáng?”
“那你。。。。”紫凌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眨眼疑惑的望着他。
“我帮你换药。”挤出几个字后,凤夜绝把紫凌放躺在chuáng上,笨拙的解开她的衣服,一层层的脱去,唯留红色的肚兜,然后把紫凌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爬在chuáng上。
拓拔纤尘研制的药果然疗效很好,凹凸不平的后背已经长出了粉红的嫩ròu,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紫凌的肌肤,凤夜绝轻出一口气。
把拓拔纤尘留下的药涂抹在紫凌后背上,把纱布粘好后,慢慢的帮她穿上内衣,帮助紫凌躺好,盖好被子,幔帐拉了下来,凤夜绝退了出去。
暖手炉抱在怀中,浑身温热起来,倦意渐渐涌了上来。
迷糊中,听到凤夜绝找来侍卫,把餐具碗碟撤了出去,忙碌了一会,帐篷里寂静下来。
透过幔帐,紫凌清晰的看到了凤夜绝的身影,他俯身在桌子边写着什么。
紫凌闭上眼睛。
一阵冷风刺骨,帐篷门被打开,大红的身影闪身进来,拓拔纤尘叫道:“绝,我回来了。”
身体激灵一下,紫凌的睡衣全消,明南风怎么样了?拓拔回来了,他一定带来了明南风的消息吧。
“哦,怎么样?”凤夜绝放下手中的毛笔,追问了一句:“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吗?”
拓拔扫扫了一眼帐篷,一下坐到了椅子上:“紫凌睡觉了。”
“恩。”
“哦,又冷又累又渴的,我喝一口水。”拓拔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你亲自跑回来,一定有大事发生了。”
凤夜绝凝目望着他,很果断的说:“是不是明南铎等不及了,想要颠覆辉日。”
“不是,但是也差不多,老皇帝下旨,三天后斩杀明南风!”拓拔轻轻说出一句,帐篷里的紫凌脑袋嗡的一声,她腾的坐了起来,一把撩起了帐篷:“拓拔,你说什么?”
要去救他
“噗”的一声,一口水喷了出来,拓拔纤尘瞪大眼睛:“紫凌,你没有睡呀,这个。。。。”
拓拔求救的看向凤夜绝,凤夜绝轻扫一眼紫凌,面现异样的qíng绪,立刻恢复了平静:“是吧,不用隐瞒她,我们只是帮她做事。”
“哦。”拓拔更加不解,眼前这个冷傲的男人,还是他熟悉的绝吗?
不象了,明南风可是他的qíng敌呀,按照他的xing格,应该抓住机会,把明南风千刀万剐才对,可是他似乎很平静。
绢实在不明白他的心思。
紫凌早穿好鞋子走了过来,坐在拓拔对面的椅子上,拓拔没有说话,先伸探向她的脉搏:“恩,恢复的不错,毒素没有侵入内脏,一切正常,外伤恢复了,一切就都好了。”
他自言自语着。
颊紫凌可急坏了:“拓拔,你快说呀,他怎么样了?”问完,不自觉的扫了一眼凤夜绝,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她可不想得罪他,因为明南风的安全都靠他了。
立刻换了语气:“你说明南风三日后被斩,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紫凌如此关心明南风,拓拔心中自然有些不快,他挑了一下眉头:“问斩就是问斩啊,触犯了刑法就是要问斩的,谁让他犯到人家的手上了哦。”
说完,拓拔扭身,故意不理睬她,望向凤夜绝。
“绝,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侍卫,整个皇帝里全都有人盯着,对了,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不是说老皇帝病重,已经不省人事吗?可是我们的人看到,那老皇帝是装病。”
“哦,这就奇怪了。”凤夜绝挑眉,微微拧眉:“看来此事的背后隐藏着yīn谋,到底是什么yīn谋哪?”
“对,我也这么判断的,现在整个辉日的后宫都蠢蠢yù动,老皇帝一派,大太子一派,三皇子一派,似乎除了徐林稳稳不动,其他人都很诡异,猜不透他们的心思。”
“哦,明南风在牢狱中表现如何?”
一旁急得快跳起来的紫凌终于听到了明南风的名字,她连忙随声附和:“对呀,明南风在牢狱中怎么样?有没有受到折磨?是否危险?”
凤夜绝脸色一沉,眸光里充满寒意。
拓拔把身体转向一边,更远的离开紫凌,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水:“决,你来分析一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我们该怎么做?”
“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我们是静观其变,抓到机会立刻出手。”
“哦,趁机灭了辉日吧,那样的话,我们的对手只剩下灼日和晴日了,统一天下指日可待。”
拓拔兴奋起来:“这算是老天给的机会,如果不是明南风回去偷盗红发,不会有这样好的时机的。”
凤夜绝拧眉思索着,没有接话。
紫凌听得心惊胆战,从他们的话中,根本听不到要解救明南风的计划,难道他们这是缓兵之计,把自己控制在这里,对辉日下手!
如此一想,惊出了一身冷汗。
是她大意了,居然相信了凤夜绝,如果真的如此,那明南风不是很危险了吗?
望向沉思的凤夜绝,紫凌浑身发冷,她不再问什么,站起身来向chuáng边走去。
凤夜绝和拓拔纤尘同时望向紫凌。
紫凌坐在梳妆台前,冷静的梳理着头发,简单的把头发辩成两个发辫,这是她最拿手的发式,然后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套黑色的骑马装,一套狐狸皮的披风,躲在幔帐后换上衣服。
披上披风,紫凌四处望望,她的宝剑和匕首都在chuáng头,把匕首***靴子里,手握宝剑走了出来。
目光掠过凤夜绝和拓拔纤尘,两个人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望着她。
一瞬之间,恍然没有看到两个人存在,紫凌快步向帐篷门走去。
她要去救明南风!
不要对别人抱过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多,她对凤夜绝实在太失望了。
口口声声的说他救明南风,却原来还是为了完成他的野心计划,借此机会一统天下。
心中居然很酸痛,为什么会信任他?
刚刚还多他动了恻隐之心,这个男人会有什么好心?
大步走到帐篷门口,剧烈的运动牵扯得身上的伤口疼,但是她不在意,经历过通彻心扉的心碎后,什么伤痛都不算痛了。
凤夜绝和拓拔纤尘终于明白过来,知道紫凌要做什么了,两个人同时跳起身,同时纵到紫凌的身边,一个人抓住了她一只胳膊。
“紫凌,你要做什么?”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胳膊被大力的握住,她有些动弹不得,但是拼力的挣扎:“你们放开我!”
“胡闹,你要做什么?”凤夜绝一个转身,站到了紫凌面前,高大的身体挡住她。
紫凌抬头,目光冷冷的看着凤夜绝。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居然还有脸说她胡闹!
欺骗她的是他!
现在不是和他吵架的时候,况且她也没有时间和jīng力吵架,明南风还在牢狱中,不知道他的qíng况如何,危险时刻都在,她要去救他。
“我去救明南风,请你让开。”紫凌说得冷qíng而果断。
互相伤害
“你自己去救他?送命?”凤夜绝危险的眯起眼睛,眼里燃着火焰,这个女人,他步步退让,已经把自己的尊严拱手捧在她的眼前,答应去救她的qíng人,她还在任xing闹腾。
明南风就如此重要呀,值得让她如此的牵心挂肚,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也要去救他。
醋意流涌,但是他不敢发作,爱恨如此qiáng烈的女人,只要触动她的恨意,倾尽所有都无法弥补。
紫凌抬头,用一种讥讽的目光看着他:“对,即使有危险,我也不会做缩头乌guī,你可以为了你霸业置他于不顾,我不能!为了他我可以送命。”
绢凤夜绝终于愤怒了,怒火如岩浆一般爆发,一把抓住紫凌的胳膊:“紫凌,你这个无心的女人,对,我不想救他,看着他死去,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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