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兄,你一定要想到解决的办法。师兄对凝霜的爱是浓到入魔了,我不敢想像要是凝霜有个三长两短,他会怎么对自己。”司徒云琴忧心的说,她是听着钟义枫说苏凝霜的故事长大的,就那么几段故事,他可以不厌烦的讲了好几年。每次讲的时候,都是笑容满面。
“唉~~~希望师兄和凝霜能平安无事。”月惊羽叹了口气说道,他那师兄是无qíng的,面对陌生人,他不会给予任何的感qíng。当初和他一起被囚的时候,他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后来还是他缠了他好久,他才答应帮他的。可是,他有是最有qíng的。例如,对自己的亲人,虽然嘴上不说,但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关心和温柔,却有着无人可比的qíng感,特别是对凝霜的感qíng,到了自己都没法负荷的地步。
大家都沉默了,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祈祷这只是老天爷和他们开的一场玩笑,很快就会回到原来的样子了。正在众人沉默的档,司徒云琴像是想到了什么,重重的拍着桌子,霍的站了起来。“糟了!”然后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心里祈祷着“师兄啊,不要gān傻事啊。”
“完了!我们不该留他一个人在那的。各位,我们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月惊羽也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拉着大家往枫居跑去。
等月惊羽等人赶到枫居的时候,看见先比他们先到的司徒云琴摊坐在里屋的门口,傻傻的望着前方。月惊羽赶紧过去扶起她。像是找到了最大的饿依靠似的,司徒云琴趴在月惊羽的胸口痛哭起来了。“阿羽,师兄……师兄……他……呜呜呜~~~~”
月惊羽闭上眼,痛苦的说了句。“他……还是做了。我们来的太迟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告诉我?说话呀!”怎么他们才出去那么一会儿,二哥就变成这幅死人的模样?
“你先别急,先替他们都把把脉。”月惊羽建议道。“把完脉,我再告诉你们。”
钟义秉无可奈何的开始替两人把脉,惊奇的发现苏凝霜的毒,竟然解了?反复的把了两三次,才相信真的是解了。再看钟义枫,中毒了?!怎么可能?是中毒没错,还是苏凝霜先前中的?!“阿羽~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没道理啊,难道……
“和你想的一样,他用了,而且还很彻底。”月惊羽点点头。
“呵呵~~~他还真敢用啊,不愧是钟义枫啊~~~”钟义秉双拳握的死紧的,承受着心里巨大的痛苦。
钟义谦说出了某些人想说的话。“他……到底用了什么?你们不要在打哑谜了。”
“换血!他和凝霜换了血,把毒血嫁全接到他身上,一滴不露。”钟义秉仰头闭上眼睛,不想让男儿泪轻易的落下……
钟义枫中毒的消息很快就传出去了,钟府笼罩在一片愁云之下。钟何今年的寿辰也因此罢免,人也辞官在家。连以往最热闹,充满欢笑声的望月亭也显得异常的凄凉。苏凝霜在第二天醒来后,听了事qíng的经过整整哭了一天,然后就开始一言不发的照顾钟义枫。笑容也从她青chūn的脸上消失了,唯一的表qíng就是没有表qíng。
夜,苏凝霜照旧给钟义枫弹了一首曲子,然后走到chuáng边坐了下来。“你好自私,真的好自私。什么事都一个人扛,你凭什么换我的血,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你回答我啊,说话啊~~呜呜~~~~~”说完,就趴在钟义枫的胸前痛哭了。哭着,哭着,大概是累了吧,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窗外,夜色更浓了。没有人知道,一个黑影趁苏凝霜睡着之际,无声无息的走进枫居。过了一会儿,又无声无息的走出枫居。走的时候,嘴角带着邪恶的笑。
第四十章:雨过天晴
不知不觉,钟义枫昏迷一个多月了。今天苏凝霜照例打了一盆水,想替钟义枫擦拭身体。先从头开始,再到脸,手,前胸最后是后背。擦的很认真的她,没发现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她,一瞬不瞬的。
终于,擦拭完上半身,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不守信用,还说要给我当保姆,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结果呢?自己跟死猪似的躺在那,什么都不gān!还要我照顾你,等你醒了一定要欺压死你!什么事都让你gān,最好啊,能累死你最好!哼~~”苏凝霜一个人在那里抱怨着,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肯醒啊?真是!
“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醒来了。”似有似无的声音传到正要把水倒掉的苏凝霜的耳中。
“砰~~~”苏凝霜手中的洗脸盆掉到地上,她刚才没听错吧?不敢置信的转过头,对上记忆中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眼中霎时凝聚满雾气。苏凝霜慢慢的走过去,把手伸向钟义枫的脸……
“哇~~~小霜儿,你谋杀亲夫啊?”钟义枫杀猪似的叫起来,这可不能怪他。要是你被人重重的掐了一下,你还能保持沉默吗?
“会痛?真的会痛?”苏凝霜先是问了一下,又开心的说道。“哇~~你会痛耶,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醒不了了,5555~~~~~~~~”然后扑到钟义枫怀里痛哭起来。
钟义枫无奈的看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好了,别哭了,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啊?”等苏凝霜哭够了,终于想起了问个很重要的问题。
“不早不晚,你刚进门就醒了。”钟义枫擦掉苏凝霜的眼泪,唉~~她的小霜儿都瘦了,他一定要好好的给她补补。
什么?!“那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天啊~~她的面子都丢光了拉~~他可不可以否认啊?
“是啊,全听见了。”
“你既然醒了,gān嘛还装睡啊?”苏凝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审问钟义枫。
钟义枫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qíng,然后说道。“我装睡是因为不让你吃亏啊。”他都是为他好啊。
“你装睡我就不吃亏了?切~~~我帮你洗身子,我还赚了吗?”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赚是没有拉,但是,扯平了呀。”
“扯平?”
“是啊,我记的我好像不小心看了你一回,所以,你现在也看了我了,不是扯平了是什么?”钟义枫坏坏的说道,语气暧昧的要命。“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我比较吃亏。我只看了你一小角,而你却把我全看光了,你是不是要补偿我呢?”钟义枫说完便yù伸出láng爪,攻击小羊。
苏凝霜的脸涨得通红,他要是不说,她都忘了呢。看到他想‘图谋不轨’,连忙拍掉láng爪,往门口跑去。“不理你了。”
“小霜儿,去哪里啊?”钟义枫在后面喊着。
“去厨房拿吃的去,免得饿死你。”苏凝霜转头对他做了个鬼脸,又径自向厨房走去。
直到看不见苏凝霜后,钟义枫重重的捶了一下chuáng板。嘴里振振有词:“该死的司徒霄,竟然下手这么狠,害我睡了一个月多。”原来,那晚的黑影正是钟义枫的师傅,琴儿他爹——司徒霄。司徒霄帮钟义枫解了毒后,又点了他的睡xué,让他平白无故的多睡了这么久。原因是,司徒霄就是看不惯钟义枫一副什么事都往自己心里藏的模样。(猫猫:这就叫做一物克一物。)
很快的,钟义枫醒来的消息传遍了每条大街小巷,钟府又恢复以往的繁荣朝气。笑容又挂在每张脸上了,连望月亭都恢复了以前的色彩。这不,一大群人又都聚在一起了。
“唉,好可惜啊~~~那么好的方案竟然没有实施。”冷雁翎还在惋惜她闭关的心血。
“那就等过年的时候再实施呗。”苏凝霜吃着钟义枫拿来的糕点,不急不缓的说着。“反正方案又不会跑,什么时候实施都一样拉。”
“说的也是,可是等过年也等的太久了吧?有没有什么比较近的节日啊?”她不要等那么久~~~~~会急急死人的~~~
“那就中秋吧,还有几天就到了,而且也它就最近了。”裔蕴樱建议道。
“中秋?!中秋不是早过了吗?”冷雁翎喊道,怀疑裔蕴樱是不是因为怀孕而得了老年痴呆症了。
“是啊,蕴樱,枫昏迷的时候已经七月多了,而且还昏了一个多月,中秋节不是早过了吗?”苏凝霜不解的说,怎么可能是中秋吗。“是重阳节快到了才是吧?”
“呵呵~~~凝霜,这你就不懂了吧?”司徒云琴笑嘻嘻的说道。“今年那是闰年,有两个七月的。我们过掉了一个,师兄昏迷了一个,两个七月就过去了。今天啊,是八月初十了,再过五天就是中秋了。”
“真的??”苏凝霜和冷雁翎怀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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