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_苍梧谣-CWYZPP【完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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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多搞些人出来,某人其实很“天真纯洁”地捏,想出这些个坏蛋来已经不容易了,你居然还嫌不够热闹。

  小洛:还有我不要像炎城那样的类型的啊,总得换换别的型。最好是像李俊基一样的啊。

  作者:狂郁闷中,像小李那样的人才上哪找啊,小洛,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一些啊,能不能降点标准啊。(双眼散发着乞求的光芒)

  小洛:这个不能怪我了,谁让你每天哈着小李的图片不放呢。而且以您老的本事,安排这么一个小帅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的噢!

  盯着桌上被某人扫dàng一空的盘子,再次深深体会到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万年明言是多么的正确。

  无言地指着几个位子后的一桌,无奈地对小洛说:那个褐色衣服的斯文男人归你了。

  小洛:看了一眼,点头表示还算入眼。

  作者:唉,完了,又要改了,天啊,谁来救救偶啊!

  小洛:记得快点写啊,人家要早点认识那位秀美GG啊。

  作者:狂晕中。因为觉得洛樱的xing格被我写得越来越正常,(洛:拿着板砖目露凶光地向我走来)。所以就弄了一个小cha花来稍稍解释一下她的非正常表现。还请大家继续支持,鲜花jī蛋一律接受……(逃命中,救我啊……)。

  [正文:第六章 文将]

  主座上端坐着两个男人,两个迥然不同的男人,其中的一个就是我曾在酒楼见过的俊美青年,先前在酒楼匆匆而过,没来得及看清他的面容,再次相见,竟发现他比我模糊印象中还要好看许多,发黑如墨,皮肤白净细致,脸庞清秀却不失刚毅,眉梢略上扬,眼瞳明亮而清澈。另一个看上去年岁稍长,约有四十来岁。浅棕色的皮肤上有长着一双狭长的细眼,用略带敌意的目光打量着我。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样一样初见的人,而且目前我还是一副手无缚jī之力的书生模样,不至于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危险。我一时吃不准究竟哪个才是司徒为焯,因为依安儿的消息,司徒为焯应该刚过而立,不像是那个棕色脸孔的男人,而那个着杏白色长袍的俊美青年,怎么也看不出一军统帅的霸气。难道那个司徒根本就还没来,我在心里不停地思量着。

  “这《苍梧谣》是你写的吧,将军很欣赏你的才气。”说话是那个中年男人。

  “小生也只是有感而发,随兴而作。”在不知道状况的qíng况下,我只能选择比较客套的话来讲。

  “《苍梧谣》这词牌比较冷僻,你怎么会选用这个来作词的啊?”这回开口问的是那个年青的男人。

  “家兄素爱此词牌格律,而现时小生与家兄相隔千里,思qíng之所向,故会先此词牌来作词一厥,以表思qíng。”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幼时炎城教我读宋词时的qíng景,他总用先将词誊写在如雪的宣纸之上,再逐字逐句地教我念诵。而他最受的就是苍梧谣这个词牌,他说这个格律最简,也几乎是所有词中用字最少的一种,而要在十六个字中写明自己的qíng怀,则是最考功力的。所以我也格外用心地学着用这种格律来写词。

  “中宪,你去把另一厥《苍梧谣》拿来,顺道叫小二沏壶碧螺chūn过来。”年青男子对着那个棕脸男人说道。

  “是,将军,中宪这就去。”他应着,随即离去,在经过我身边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而我却仍震惊在刚刚听到的讯息中,那个秀美晶莹的男子居然就是司徒为焯。

  “司徒将军”我试探着叫他的名字。

  “嗯,洛公子有何事。”他反问我。再一次证实了他就是司徒为焯。而我却仍不能消化得到的认知,原来司徒为焯竟是如此人物,他要我诱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将军。

  我苦笑一声。开口道:“将军,小生还有一个书童在楼下侯着,如果方便的话,能否让小生通知她,让她可以不必久等。”我得让安儿知道这事,以便她尽快再去收集跟这位司徒将军有关的事。

  “是这样啊,那就让他上楼来候着吧。对了,洛公子,你的姓很少见啊。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吗?”这位貌似书生的将军兴致勃勃地发问。

  来历,我名字的来历?这名字是他帮我起的,洛樱音同落英,因为他说花儿最美之时不是怒放之际,而是花自枝头飘零,花瓣纷纷如雨之时才是最让人震憾人心的。

  正当我不知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我的名字之时,门开了,那个被遣去拿词的名唤中宪的男人进到了屋里。

  “为焯,这是你要的词。”他叫他的名,可见他俩的关系并非上下属那么简单。

  果然,司徒接过纸筏,对他笑笑说:“劳烦傅兄跑一趟了。”看来他们应该是异xing兄弟了。

  他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将纸递给我,“你看一下这厥词吧。”

  我接过一看,原来纸上写的竟也是一厥《苍梧谣》。

  归,十万人家新妇啼。卿战去,何日是归时。(这个是自己凑的,大家莫见怪啊)

  原来写的因战事而夫妇分别的场景。倒也工整通顺。

  “不错,这词写的滂然有势,作词人定是不俗。”我挑着冠冕的话来说。话音刚落,便注意到傅中宪眼中仇意略缓,而司徒为焯则面带喜色。原来这词是他写的,看来我是刚好挑对了题呢。而顺理成章地此次才子汇的就由我拨得头筹了。

  之后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与司徒为焯相谈甚欢,不过令人不解的是他身为一介将臣,竟会对诗词歌赋如此jīng通,若不是少时在宫内所学甚广,恐怕也不能令其引为知音了。

  在婉言谢绝了司徒为焯想要秉烛共聊,赏月饮酒的提议后,我匆匆告辞同安儿一起返回府中。

  而刚一进堂厅,就看到小若小素还有之儿她们带着踌躇不安的表qíng在等着我,而之儿手中还捏着一封书信。我直觉这封书信的内容与我有关。

  “拿给我吧。”我淡淡地开口,启封抖开信纸。

  信纸上并不是我熟悉的笔迹,我稍顿了顿,折起信收入袖笼中。问道:“这信是什么时候由谁送来的?”视线却不曾离开过纸。

  “信是快晌午时,官驿里的公差送过来的,他只说信是从皇城寄来的。其他什么都没讲。”心直口快的小若脱口而出,却在话落后收到之儿不悦的眼神。

  之儿是怕我难过呢,我心想,唉,也幸亏有这四个丫头一直跟着我,照料着我。“安儿,你怕是即饿又累了,小若小素,帮我去弄两碗莲子粥,再找些清口的小菜吧。之儿,你帮我去准备洁身用的东西,用完膳后,我要沐浴。”我若无其事的吩咐着,心却一直惦记着信上的内容。方才的速览,似乎看到芳妃的字样,但宫内并无此人啊。内心隐隐地似有预感,但逃避的心qíng却胜过一切,罢了,若是坏消息,就算晚一个时辰也是好的,我自己欺骗着自己。

  一切都消停后,已是月上中天。

  “之儿,你也去歇着吧。今个儿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我打发着之儿。

  “可,主子……,您……”之儿yù言又止,毕竟gān涉主子私事不是她丫头的本分,可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的啊,姐妹之谊早已超过主仆qíng份。她不想让洛樱伤心,却又无能为力。

  “我马上就睡了,你先下去吧。”我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是,之儿先下去了,主子您也早点歇下吧。”之儿临关门前还惴惴不安地看着我,期望从我的表qíng上看出一些端倪,不过看着丝毫没有qíng绪波动的我,小丫头大概也觉得没什么是我担不下了,便放心转身离去。

  房内霎时静得连呼吸声也觉得是多余的,只有如豆的一点烛火在风的撩动下来回晃着身影,胜雪的月光透过窗格悄悄地弥散满屋,在黑云石地板上留下了一朵朵的窗格花影。我推开窗,清冷的空气迎面袭上我的衣。快六月了啊,到这里竟也有一月之余了。那封信现在就摆在案上,而手指竟然在发抖,呵,我居然会害怕一封信。

  深吸了一口气,把烛火挑亮。我坐下来细细地阅看着信的内容。两张筏纸

  的内容,片刻就忆看完,不知觉中泪竟滴落,模糊了那锥心的字眼。闭上眼,任泪爬满脸庞,手却紧紧地揪着自己的领口,似乎如此便有了一个依靠的。而手中的信纸飘落于地。

  信是高远执笔的,但却是按他的意思写的。无非是问我好,要我好好地待着,还有宫里一切都好,大臣们选了秀女,新纳了妃,皇室后继有人了之类堂皇的话语。我流泪不是因为他选了秀,纳了妃,因为他是皇,这也是他的义务。我明白。让我心痛地是他竟可以如此绝绝,连亲手写封短信也不愿意,他当真要断得如此彻底吗,还是要生生断了我的思念,好让我“以身诱帅”不是?陆炎城,你究竟置洛樱于何境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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