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不会误会他和沐嫣有什么吧?
林梓言突想,见骆如歌来的气势,好像夹着那么丝怨怒,她有种好似他正背着她和别的女生来往的奇异不忠感觉,如同她对不起她。
但林梓言转念一想,不对啊~~,她和她暂又没什么,哪来谁对不起谁?不说她和沐嫣没什么,只觉得沐嫣相处愉快像个知心的邻家姐姐,哪怕真有什么,与她什么关系?
林梓言这般想,好像无比牛气,
但其实不然,她心理上始终弱了骆如歌,
骆如歌是猫,她是鼠;骆如歌是老佛爷,她就是小太监…
林梓言心里依旧叫苦,对似乎哪都能遇着骆如歌这樽大佛,可她面上不好显露,所以只惊诧道,
“如歌,你怎么来了?”
“无意经过,”骆如歌笑了笑,咧出上下对齐雪白的贝齿,“正好看见了你和这位姑娘,就来与你们打个照面。”
而后又看她抱胸略挑了挑眉,听她道,“怎么,不给我介绍下你这位朋友吗。”
“呃~”林梓言头皮开始无端有些发麻,手展向沐嫣道,
“我的朋友沐嫣,是我们公司沐经理的妹妹。”
转而她又对沐嫣介绍,同时一手扶起她,“沐嫣,你面前的是我的好友骆如歌,我家故友的女儿。”
“你好,我叫骆如歌,是子彦的发小,很高兴认识你。”
骆如歌本不如何,眼看林子彦当她的面尚与这姑娘如此亲密,便有些动肝火了。可受过的教养礼仪还是令骆如歌保持最基本的礼貌仪态,朝面前生的好看的女子伸去右手。
…“你好,我,我叫沐嫣。”
沐嫣在林子彦的搀扶下起身,回骆如歌道,却对她主动伸手的举动并无反应。
林梓言从旁看着,忙提醒她说,“小嫣,如歌和你握手。”
“啊?”
沐嫣闻听,赶忙伸出了手,却伸的是左手,与骆如歌右手相碰,赶忙又缩了回来换成右手,轻轻握了。
“哈,抱歉如歌,沐嫣她失明。”林梓言在一边解释,
沐嫣也歉疚笑笑,稍稍弯了腰,“嗯,我失明。所以有时对你的举动我不清楚不能及时回应,抱歉。”
骆如歌早对之前一切心存疑惑,不论是这姑娘无神的双眼,还是这姑娘与她说话眼睛却无意识看向别处,对她伸手的示好之举也不加理会,
……却原来,竟是盲的。
而知道面前生的美丽的姑娘是盲人,骆如歌只余了怜悯和惋惜,这般秀外慧中的女子,奈何失明,叫人遗憾。
“那真可惜了。”骆如歌扼腕叹息,
“你这么漂亮,奈何…这是你的狗吧,金毛?”
骆如歌道,不想一遍遍提及失明戳人痛处。她把目光投向了狗,不小只,却趴拉着,头靠在合拢的两只前脚上,眼神模样看着温顺憨厚。
沐嫣回道,“嗯,是金毛,我的导盲犬,叫良友。”
“很可爱。”骆如歌笑说,蹲下身摸了摸那只狗。
……
随后骆如歌长留,竟与沐嫣相谈甚欢,占了林梓言的位,使林梓言只能搁旁边杵着,成了个多余的说不上话,以致天色渐晚、沐嫣与良友都是骆如歌开车送的,林梓言阻不住,随二人去了,却不禁好笑心道——这算怎么一回事?
………
是夜,沐嫣在家,请的保姆照看着。
沐嫣对家中一切自十分熟悉,对自己的房间即使失明也知具体归处,但看她走到飘窗前,倚坐着屋墙,
外间想是很美的夜色吧?沐嫣暗念。她看不见,但还是喜欢到窗子前,仿佛自己真在赏月赏夜一样。
可这样做法又能怎样,除了聊以□□还有什么意义?都是虚假的妄想。
——如同她尚未说出口便胎死腹中的感情。
沐嫣苦笑,又觉得这样甚好,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不该有的再也不要想。
姑且随风逝去吧,明朝醒来,依旧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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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言决心暂逃C市是在与沐嫣见后不久,林毅坚又让她与骆如歌共事,她反抗“我不干,爱找谁找谁,反正我不干!”无效后,无奈出的下下之策。
她不想被逼的这么紧,给她点时间不行吗?奈何林父,好像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她作为林子彦似与骆如歌有了婚约的尴尬事……
对此,林梓言真的不知怎么办,甚至怎么面对,想想,想想与骆如歌呆着…她就说不出什么感受,
若完全讨厌也就算了,偏偏她竟不讨厌,隐隐还欣喜和期待——这让林梓言大惊失色,甚至令她心惊肉跳、无以接受。
不知怎么应付排解的林梓言,便选了“逃避”这一最懦弱、最为人可耻,却往往也是最多人会选择的办法,
而逃避的地点,是华夏首府,政治经济的中心,帝都北京。
便人不知鬼不觉时,林梓言带只背包轻装简从去了机场,上了大早的班机,飞了帝都。
自以为悄无声息,不会为人知道,再隐秘不过。
第89章 认清
林梓言只身去了帝都,去了她心向往之的故宫长城、颐和园十三陵,费时业已三日。
但观座座古建恢宏高贵,霸气非凡,林梓言惊叹于故宫颐和园的皇家气派,臣服于巍峨蜿蜒的长城卧龙,穿行明十三陵又感到格外的古朴厚重与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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