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里说“呆呆地站在镜子前,笨拙系上红色领带的结,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
林梓言现在已能十分流利完美得系好领带,尔后用梳子分疏短发,又抹了把发油定型。
一切做好、自觉满意,林梓言看镜中的自己,精神抖擞、十足有朝气,她跟着拿手“啪”拍了脸,叫自己清醒,随后拉了拉敞开的西服边缘,在穿衣镜前来回走上两圈,
锃亮的皮鞋踏在地上格外质感,一身得体的着装衬得他一米八多的个更加伟岸,而嘴角擒的那抹角度正好、浅淡温润的笑则由衷显出她的英俊与魅力,
——林梓言心里,今日的他真是帅呆了酷毙了!没理由不马到功成!
“妈,我去了。”
“好,开慢点。到了骆家不要多话,但也不要拘谨,我儿子其实不比他们家女儿差什么,随意来就好。”
林梓言与周淑媛招呼,周淑媛对他道。和上一次因首都赶回匆忙、只带了些机场店里的货品不同,这一次拜访骆家的礼物早在多日前便由林父林母悉心备好,
林梓言大包小包通通给放到了车后备箱。
“媳妇儿,出发了。”
开车前,林梓言给骆如歌发去简讯,骆如歌那当即秒回,
“嗯,慢点,等你。”
好嘞,得令!林梓言看骆如歌发来消息,虽十分简短,却叫她受到鼓舞,精神更一震,不由打着火、脚下油门一踩,“冲”便开了出去。
………
林梓言这次到骆家比往常少了约莫二十分钟,原谅她不自禁超了点速,一点点,她兴奋啊!
可停好车,把东西一样样拿了,林梓言开始紧张了,站骆家门口,左右手大包小包丁点空间没落下,她深呼吸,
一次,
两次,
三次…
周淑媛临行叮嘱儿子不要拘谨,可惜,她儿子丁点没有出息,明明都站人家家门口了,还徘徊犹豫不敢进,
明明她儿子已打定主意,这次竖着进去,就没想着竖着出来,横着躺下又何妨!为媳妇儿,他心甘情愿!
……
可惜,连门都不是那人自己按的,是里间人给开的。
“我从监控里看你,你在门口站了多时,你傻站着做什么。”
骆如歌给林子彦开了门,莞尔柔声说,心里越看面前呆子,她越想笑,越笑,就越想欺负他。
想着以后就能光明正大、合法合理得欺负了,骆如歌自己也觉得开心哩。
不过骆如歌脸皮薄,只比林梓言稍厚,一贯几分冷清的性子又叫她不会全然把那份开心表现出来,那可不毁了形象?
“我,我,”
林梓言脸憋涨的有些红,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好意思。
里面,苏凝打断了二人对话,喊道,“子彦啊,来了?快进来吧,在门口坐着干什么。”
“好,好,苏姨。”
老妈既发话,骆如歌让开了路不再逗这笨蛋,林梓言忙给应了,拎着东西进去。
…
“子彦,来这么早?”苏凝端上杯茶水。
林梓言道,“噢,昨晚睡的早,今早就醒的早,没什么事就干脆先到您这来了。”
“哦,那好,年轻人早睡早起好。”苏凝应说。
林梓言不知她话里意思,但想来该也没什么意思,比起温柔可亲的苏姨,她更在意的、敲响警钟的其实是坐沙发上,至今未发一语,除了适才她进门看到、喊了声“骆叔”,他“嗯“了声后便再无反应的骆宾,
都说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风平浪静,这越平静,搞不好疾风暴雨越凶啊,林梓言摸不透。
但古话有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见招拆招就是了。
…
骆宾并未让林梓言担心多时,稍会儿,他发话了,
“听说,你现在工作挺勤奋努力,也收了心不再与一些人厮混去些不干不净的场所。”
可一上场却就叫林梓言感知到隐约的□□味,林梓言不敢大意,飞速整理了下思路,略略笑道,
“人大了,总归要收心做些正事了。以前那都是年少爱玩爱胡闹,不当真不当真,现在再也不那样了骆叔…呵,总不能始终没个正形、没个正事。”
道林梓言多想说,“不,骆叔,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是我那个原任做的!我一直都听话懂事,从不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所!”
可该死她当然不能,林子彦的锅她得一直背下去,背到死!
但享了人的福自该担人的责,且若不是林子彦,她怕也没机会和骆如歌在一起,遑论林子彦那时还用最后一缕残魂救了她,她不能做个没良心的。
阿弥陀佛,愿林子彦得以好的新生,林梓言默道,顺带给原任祈了下福。
第101章 家宴(2)
不说如履薄冰,林梓言也可称战战兢兢,小心应付周旋着骆宾、偶尔兼带着苏凝问话,不敢多说,生怕多说多错,骆如歌瞧他如临大敌模样,总不免心软从旁帮上两句,
饶如此也还是数着时间过,挨到正午时分,午宴上佳肴遍桌,林梓言与骆如歌坐到同排,苏凝与他们相对在骆宾右手排,夫妻俩各独占了一边。
“子彦,今天就不要不好意思了,陪我喝点。”
“是,是,骆叔这样说,我当然要陪着骆叔来点,只是我开车呢,不敢喝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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